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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侯府再无干系。”

雁莘轻轻嗯了声。

如今女郎嫁到慕家,与顾侯爷算是有缘无分,就此再无瓜葛,无亏无欠便是最好。

之后几日朱虞着手打理慕苏给她的产业,刚整理个章程出来,宁王府的请帖就到了。

朱虞看了请帖,万分惊讶:“王妃邀我参加永和郡主的及笄礼?”

王府郡主的及笄礼请的无不是高门显赫,侯府都不一定够得上,怎会邀请她去。

朱虞想起那日宁王妃的欲言又止,难道,这其中真有什么渊源?

总不会是因为她发来的请帖。

那日之后,慕苏再不提宁王府,但她瞧得出来,他对那些过往亦是知之甚少。

这些前情恐怕也只有公爹知晓了。

雁莘也很诧异,道:“王府请帖,怕不能拒。”

朱虞点头。

不管因何,请帖既已送来,她必是要去走这一遭的。

只不知这帖子是只到她手上,还是其他两房也有,这两者之间可大有章程,遂想了想,道:“雁篱,你去打探一下,看二房三房有没有收到请帖。”

雁篱应声去了,没多久就回来。

请帖只给了朱虞一人。

朱虞沉思良久后,道:“待夫君回来再商议此事罢。”

第36章

慕苏亥时过才回来,见灯还大亮着,猜测人这个时辰未睡许是在等他,果真,推门进去,便见朱虞披着披风靠在椅子上翻着一本书,因困倦眼底带着朦胧水雾。

听得动静,朱虞抬了抬眼,见到慕苏忙合上书起身迎去:“夫君回来了。”

慕苏嗯了声:“怎还未睡。”

朱虞道:“是要睡了。”

“夫君可用过饭了?”

慕苏:“用过了。”

说罢也不离开,只静静等着,朱虞见此便直接道:“今日宁王府送来请帖,邀我参加永和郡主及笄礼,我探过,府中只送来这一张。”

慕苏对此略有些意外。

郡主及笄礼多是宴请宗亲好友,怎会给朱虞下帖子?且若是冲着慕家,便不该只有一张请帖。

“朱家和宁王府可有渊源?”

这个问题朱虞早便想过了,今日还特意叫来岑妈妈问过:“据岑妈妈所言,没听说朱家与王府有甚来往,倒是父亲母亲在世时,因外祖家缘故,与王公贵族有交情,但至于是哪些高门,岑妈妈并不清楚。” 网?址?f?a?b?u?y?e??????????ε?n???????????????ò??

岑妈妈是作为粗使女使陪嫁到朱家,寻常近不得内院,自然知之甚少。

“自父亲母亲离世,两家便再无来往,今日这请帖或不是因此?”朱虞又道。

若不是因此,那就只能是因慕少夫人的身份。

慕苏这些日子暗中调查过,确实知晓了一些前情:“据我所知,母亲曾经确实与宁王妃走的近。”

他也翻看过府中账本礼单,从中可以看出两家来往频繁,只从母兄过世后,便再无走动,准确的说,从那以后,宁王府与很多人家都断了来往。

慕苏这些天也细细回想过,可并没有想起什么有用的,母兄离世那年他十五岁,他曾有深得圣心的大理寺卿侯爷父亲,出身名门典雅大方的母亲,文武双全卓越出众的世子阿兄,他这个侯府的小郎君在他们的庇护下,逍遥自在,不学无术,成日只知招猫逗狗,知哪家来了新乐师舞姬,知哪家添了新的菜色酒水,根本没关心过府中之事,除了明面上的政敌,并不大清楚府中与哪家交好。

两厢一时竟对不出个章程来,不由无言相对。

朱虞雁莘有些复杂的看着慕苏。

她在朱家的处境不是什么秘密,可她想不明白,慕苏作为长房郎君,又是大理寺少卿,他怎对府中之事如此陌生。

若她记得没错,婆母大哥离世那年,他已是十五岁,不该不清楚这些才是。

如今的朱虞因慕苏再世青天之名对他多有敬佩,郎君的嘴有时候虽不大讨喜,但她始终认为他是一位文武双全足智多谋的郎君,又哪里知道多年前她眼中这个清风朗月的人是京都出了名的浪荡纨绔子。

女郎眼底明晃晃的疑惑,慕苏看不懂都难。

他此时并不想同她解释他曾经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清咳一声错开眼:“既然请帖送来了,也拒不得,贺礼从我私库里挑。”

朱虞也没多想,应了声好,问:“夫君去吗?”

慕苏本想说不去,对上女郎那双眼,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儿:“若当日没有要事便去。”

“你早些歇息,我去沐浴。”

朱虞:“好。”

朱虞目送慕苏进了浴室,才折身进里间,熄了床边的烛火睡下。

次日起身,慕苏意料之中的早出了门。

用罢早饭,朱虞唤来文惜去开慕苏库房。

先前清点账册时她曾去过一回,也大致知晓里头有些什么,对宁王府的贺礼心中也有数,过去没多犹豫便挑选好,让雁篱取出来保管妥当。

关库房时,朱虞想着不如就索性趁机清点了慕苏母亲的嫁妆。

这事已经拖了好些日子,今日左右无事,便将这事料理了。

慕家库房的钥匙只有公爹与二叔母有,朱虞想也没想的去见公爹,慕家主这个时辰才刚起身,还未出门,听得朱虞过来,忙让人将她请进书房。

一见面,慕家主就笑的万分慈和:“阿虞怎来了,可是那臭小子欺负你了?”

朱虞行过礼,忙解释道:“夫君很好,不曾欺负我。”

不知为何,她每次见到公爹都倍感亲切,公爹每每看她的眼神和笑容,都让她想起父亲。

“那便好,他若敢欺负你,只管来告诉父亲。”

慕家主又慈和问道:“那阿虞来寻我何事啊?”

朱虞忙将来意道明。

慕家主笑容微滞,神色也略显僵硬,不妥,那便...”

“没有不妥。”

慕家主抬手止住她的话,不知是否想起什么,眼神落在虚空,声音低了。”

朱虞便知公爹这应是想起婆母了。婆母与大哥离世正已七年。

,便安静候着,过了好一会儿,慕家主回过神,折身去取来钥匙,交到朱虞手上,意味深,辛苦你了。”

朱虞此时还没明白慕家主此话何意,她心头被另一桩事占据着,接过钥匙,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不知父亲与爹爹和哪位舅舅有故交?”

从成婚那天起,她就感觉到公爹对她格外慈和宽容。

尤其交’她至今都记得深刻,不过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来问。

慕家主却似早有预料,笑着道:“我便知道,你总是要来问的。”

朱虞微微颔首不语。

慕家主想了想,领朱虞到桌前坐下,才道:“此事说来话长,索性今日告假,我们慢慢说罢。”

候在门口的随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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