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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让人心旷神怡。此时天色虽未完全暗淡,但街灯已陆续亮起,为夜色披上了一层柔和的纱幔,元滦的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遛狗,朝隔壁邻居取完经后,不论是他还是毛毛都十分新鲜地沿着小路,不紧不慢地享受着这份宁静与和谐。

闲适地遛着狗,元栾的思绪不由飘回今天白天发生的事。

好在被抓的不是厄柏他们一行人,但只要学会的人还停留在s市一天,厄柏他们就始终处在被发现的风险之中,他隐瞒的邪教神子身份也岌岌可危。

果然,还是得尽快解决旧神遗物的事。

但他要怎么才能找到那件旧神遗物呢?

正当元滦陷入沉思,几乎要被这思绪淹没时,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突然闯入了他的視线。

林修逸站在河边,若有所觉地回过头。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元滦有些不尴不尬地朝林修逸点了点头。

林修逸虽然是和他同一批进来的,但他们俩不太熟。一方面是因为他进了特遣部,成了出外勤的特遣部队员,而林修逸则进入了档案部,成了坐班的档案管理员,他们平时没有什么接触的机会。

而另一方面……

元滦下意识地别过头,不再与林修逸直接对视。

林修逸眼镜下的眼神总会让元滦有种被观察的不适感,从而情不自禁地躲避对方的视线,平时,元滦也会刻意避免和林修逸的碰面。

林修逸盯着元滦,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他想到白天时同事说的话,元滦之前一直在韬光养晦?

他一直自认看人还算准,和元滦一起来到防剿局报到的第一天,他一眼就看出了元滦性格中的软弱。

一个人的性格会受后天很大的影响,也因此从一个人的经历,往往也能判断出这个人的性格。

作为档案管理员,只要他有心,他自然也能知晓元滦的背景,而档案上的资料也证实了他一开始的想法。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处在长期缺乏稳定的照料者,无法建立安全感的情况下,以及在强调服从而非自主的制度化抚养环境中,极易形成对人际关系的恐惧和面对强权时习惯性服从,面对冲突习惯性回避的认知。

元滦加入特遣部后的表现也证实了他这一观点,但最近防剿局内传出的关于元滦的风声,根本不符合元滦的处事风格。

元滦怎么会突然性格大变?

还是说……

林修逸探究地开口:“你……”

蓦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紧迫与慌乱。

一名面容阴鸷的男子朝他们狂奔而来,而在他的身后,两名身着白色制服的学会成员紧随其后。

元滦和林修逸吃惊地望去,

能被学会成员追捕的……是邪教徒?!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名邪教徒也发现了站在河边的元滦和林修逸。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起来,仿佛溺水之人突然看到了岸边的一根浮木,那是一种混合了绝望与希望、狡诈与疯狂的复杂神情。

没有丝毫犹豫,他猛地提速,犹如一头饿狼发现了新的猎物,直冲元滦和林修逸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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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狂喜地心想,有了这两个人质,学会就不敢对他做什么了!

元滦和林修逸同时瞬间发现了对方的意图,可他们的身上此刻都没有携带武器,而身后就是河流,无法转头就跑。

邪教徒越来越近,眼中的兴奋之色愈发明显。

元滦本能地想要后退,但又僵在原地,他的余光瞥向身旁的林修逸,心中惊慌。

这种情况下,难道他们要跳河?!

他还好,但林修逸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档案管理员,要是邪教徒也追着跳下来抓住了对方,林修逸在河中更是无法逃脱。

但要他出手,旁边是防剿局的林修逸,前方是学会的代行者,一旦出手,他根本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会那种邪术!

犹豫间,邪教徒已经冲到了离他们一臂之距的距离。

邪教徒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和元滦紧张焦虑的视线对上。

那道凶恶又充满恶意的视线霎时刺得元滦本能地微微抬手,想将危险在到来前扼杀。

但与之前在里世界顺利施展的那次不同,他身体里的那股力量此刻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无法调动。

怎么会?!

元滦惊恐地眼睁睁看到那名邪教徒朝他们扑来——

下一瞬,邪教徒视线落在了那视为人质的脚边的那条小狗上。

邪教徒:?!

他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熟悉的气息让他的身体先一步比意识做出了反应。

主主主……主教大人?!!!

他膝盖一软,噗通一声,浑身颤抖地跪在了元滦的脚前。

此刻,四肢跪地的邪教徒完全失去了先前的凶悍与嚣张,整个人看上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敬畏,比一只面对严厉主人的狗还要卑微。

而元滦刚刚抬起的手正好悬停在那名跪下的邪教徒头上。

他姿态从容不迫,好似对邪教徒的跪伏早有预料般,下一秒便要将手落在对方的头顶,接受对方的忏悔与臣服。

事情发生得如此猝不及防,在林修逸和两名学会成员的注视下,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一场意外就这么结束了。

他们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面目僵硬,脸部肌肉在一瞬间失去了控制,原本或焦急或愤怒或克制的表情被震撼的情绪激荡一空,扭曲成狰狞而戏剧性的痴呆模样,统统成了哑剧的主演。

林修逸&学会成员:?!?!

站在原地的元滦保持着动作,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第38章

一片静默中,元滦触电般地收回手,一下子打破了这凝固如冰的氛围。

众人这才从震惊中猛然惊醒,想起现在是什么场合。

两名学会成员迅速上前,专业地控制住了那名跪倒在地,满脸虔诚与绝望交织的神情还未消散的邪教徒。

他们一人制住邪教徒的雙臂,另一人则熟练地将其雙脚捆绑,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随后,便要押着邪教徒返回防剿局。

两名学会成员离开前没说什么,但那备受震撼,不住打量元滦的眼神还是令他有口难言。

不是,连问都不问一下的吗?!

雖然他也不知道该解釋什么!

元滦緩緩回首,目光正好与林修逸复杂的眼神相遇,元滦脱口而出:“我什么都没做!”

林修逸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我知道。”

元滦心中悲愤交加,再次强调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是他莫名其妙跪倒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名邪教徒会直接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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