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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唾液顺着喉咙丝滑地滑了下去,诸州倏地发出一声闷哼。

元滦动作一顿,眼泛惊喜,就想收回舌头,进行确认:“诸州,你……”

“唔!”

【那条原本无论元滦怎么刺戳都无动于衷,毫无生气的湿软像是蓦然醒来的巨鲸,在水中翻起巨浪。

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侵略性,将元滦拖入了一个猝不及防,惊涛骇浪般的漩涡。】(审核,这里没有任何脖子以下描写)

远比元滦宽大厚实的鲸鱼游向不属于自己的水域,强行将自己塞进了那个小小的水洼,可怜其原本的原住民只能被卷着,一点都动弹不得。

元滦的腮帮子鼓起,发出可怜的“唔唔”声。

“诸…诸州?”元滦勉强出声道。

诸州闭着眼,好似对这呼唤浑然不觉,

……(已删)

细微的水声在夹缝中响起,夹杂在其中,还有一道喘息。

元滦舌头被吮得发麻,诸州喉间的闷哼与喘息声更是让他耳朵发热,脊椎酥麻。

他感觉自己像是个被强行榨出果汁的橙子,每一寸果肉都在这极大的吸力下呻。吟,被不可抗拒地狠狠榨取。

这个宛如在沙漠中长途跋涉了许久的旅人贪婪到了极致,带着一种焚尽一切的焦渴,将每一瓣多汁的橙子的水分都极尽渴望而珍惜地吸入腹腔,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丝浸润在脉络纤维里的残汁,连橙皮的深处,都恨不得吮吸殆尽。

【与此同时,诸州身上的伤势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弥合着,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甚至变得滚烫。

一场脱胎换骨的巨变在这无人之处发生。】(审核,这里是他的伤势在恢复。)

元滦也就忍耐着,予取予求。

即使心跳快到他不适的地步,即使鼻间的喘息开始变得黏腻,他也放任着诸州的举动。

【但他不知道,这种让步,不会换来克制,只会……

“等…你……!”】(审核,这里是正常的描写)

……(已删)

过于缠绵的吻完全出乎了元滦的预料,现在诸州竟然还想……

元滦受不了地试图后退,*身体却猛然被一对强有力的双臂紧紧束缚,咽喉也随之被迫鼓起。

“唔!!”

元滦浑身发抖,生理性的眼泪情不自禁溢出。

喉咙被舔舐的滋味让他仿佛头皮都炸开了,诸州舔的仿佛不是他的咽喉,而是他的灵魂。

这个吻,已经完全变了味。

……

(之后的都删了)

第105章

“啵……啵……”

清晨的光線微帶着湿气,斜斜地穿过窗户照射到熟悉的地板上。

尘埃在光束中无声地涌动,在S市属于元滦的家中,细微的亲吻声在寂靜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元滦感受着腰间那个死死握着他的手,和臉上时不时的湿润感,无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唇边溢出。

诸州的身体情况确实已经彻底恢複了,或者说,恢複得精力有些太过旺盛了……

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印在眼角下方,元滦下意识闭了闭眼,长睫微颤。

从夹缝中回来直到现在,诸州都粘在他身边,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在他臉上探索,标记着。

但这也没办法,接受了他力量的灌输,诸州就是会變得满脑子都是他,但说真的,有些太久了吧?

难道是他给得太多了?

思考间,

“啵~”

又一个更轻的吻落在元滦的臉上,恰好印在他的眼皮上的那颗痣上,打断了他的思绪。

元滦阖着那只眼,依旧能感觉到紧贴着他的诸州呼吸绵长安穩,那双眼睛也仍沉沉闭合着,显然没有从长眠中清醒过来。

但这具身体却像是有着自己的意志,无意识地用挺直的鼻梁在元滦的臉上轻轻磨蹭着,如幼鸟觅食般,毫无章法地啄吻着元滦的脸颊,在他脸上各处留下细碎的,湿润的痕迹,帶着一种全然的依恋和本能的亲昵。

元滦心中半是纵容,半是哭笑不得。

怎么像个小狗一样?

小狗他已经养了一只,就不需要再有一只了,真该让毛毛看看……

等等。

已知,毛毛是他养的小狗。

已知,毛毛一只伪装成小狗的异种,显然拥有超过小狗的智商。

已知,这里是他的家,毛毛被他养在家中,那么……

躺在床上的元滦蓦然僵住了身体,视線一点一点地往床边挪。

他视線的尽头,卧室门框投下的阴影里,一个毛茸茸的轮廓蹲坐在卧室的门口。

它瞪大了眼睛,正一眨不眨,直勾勾看着元滦与诸州二人,不知已这样无声无息地观察了多久。

元滦:……

元滦的瞳孔颤动了起来,浅浅的粉色漫上他的脖颈。

就在这时,身旁那具温热的躯体像是本能地知道哪里是好东西般朝元滦微微开启的红润的唇探寻而来。

元滦头皮一炸,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在毛毛那纯然的目光下猛地抬手,掌心强硬,又帶着一絲慌乱地堵住了诸州正欲贴上来的唇。

元滦面色发红,声音又急又低:“你,你给我醒醒!别亲了!”

在门口那道视線的压力下,元滦就如同是不小心在小孩子,还是自己的小孩子面前上演一出亲热戏般,分外狼狈。

诸州被强行阻断了意图,不满地甩了甩头,试图以此摆脱钳制,无法后,又用滚烫的脸颊与下颚磨蹭抵开拦着他的手,收紧环在元滦腰侧双臂,整个身体沉沉地压了下来,便要继续。

元滦的手在这撒娇般的**下蜷缩起来又松开,掌心被蹭得又痒又麻,反複推搡了几次后,恨恨一咬牙,索性精准而用力地捏住了诸州的鼻头。

他提着诸州的鼻子,扭开张俊朗却在此时分外可恶的脸:“给我适可而止!”

不知是因为元滦的呵斥,还是因为被捏住了鼻腔无法呼吸,诸州的动作猛地一滞,終于懵然地睁开了眼。

在迷蒙视线聚焦的第一时间,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被他自己的双臂困在身下,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发絲凌乱,脖颈泛红,死死瞪着自己的元滦。

诸州:……

诸州视线定格在元滦脸上那些未干的湿痕上,下意识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終于醒了?”元滦好整以暇的声音响起。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极力营造的平靜,但那微微沙哑的尾音和紧绷的下颌线,是泄露了他远非表面上那么平靜。

诸州眼神依旧有些怔怔,没回过来神似地颔首。

看着诸州这全然不在状态,甚至有些呆呆的样子,元滦眼底闪过一絲微妙的笑意。

对于诸州而言,他應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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