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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都是贱……”

许星言没让他说完,攥紧拳直接砸在了他脸上!

蔡志超挨了这一下,整个人愣了,脸瞬间憋成猪肝色:“操你妈!”

休息室的门在这时被推开。

纪托的视线掠过许星言,停在蔡志超身上,顿了顿,和颜悦色道:“有话好说啊,超哥,别动手。”

蔡志超以为纪托是新来的陪练,指着许星言道:“你帮我摁着他!今天不给他个教训,我就跟他的姓!”

“咔哒”一声,纪托关上门。

还上了锁。

蔡志超叫骂得更凶,却没想到突然被站在他身后的纪托一把勒住——

纪托的两只手从蔡志超腋下穿过,向上勾起,牢牢锁住了蔡志超的肩!

许星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纪托递给他一个眼神,抬了抬眉梢儿。

明白了这小子的示意,许星言不忘看了看休息室房梁,没监控!

随即,他毫不犹豫冲过去,打沙袋一样朝蔡志超的肚子擂过去!

屋里动静儿太大,门外有人拍门:“超哥!超哥?你在里面吗?出什么事儿了?”

纪托清了清嗓子,转而语气逼真至极地扬声道:“超哥,你不要再打了,有话好说!”

蔡志超两只手臂逃不出纪托的桎梏,眼看面前的许星言又打过来,随即攒起吃奶的劲儿抬腿踹向许星言!

没等他把腿伸直,纪托已然提前察觉,两手往边儿上一带,直接侧身翻倒,把蔡志超扣在了地板上。

许星言就势扑过来砸蔡志超的脑袋。

“你俩等着!唔——”

又是一拳,蔡志超被打得咬破了舌头。

谁他妈让你挨揍还说话!许星言心想。

落下的拳太过密集,不小心还砸纪托肩上一杵子。

许星言:“……”

纪托看着他,眼中带笑,又仿佛很痛似的“嘶”了一下。

被这么一打岔,他停下来,发觉自己揍蔡志超揍得手都疼了。

纪托见他停下,和他换了个眼神,大概接收到他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纪托架着蔡志超站起身,突然将人往门板上一砸,飞快拧开门锁打开门——

训练馆的拳手和陪练全围在外头看热闹,里三层外三层。

蔡志超被门板撞到了鼻梁,两行鼻血直直流下来。

他转过身面向纪托,踉跄了一步,骂人直跑调:“我操你祖宗!”

纪托宛如一朵绝世小白莲,缩了缩肩膀,表情挺害怕:“超哥,别打我,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这也太敷衍了!一句台词用多少遍了!

同事都看着,蔡志超骂骂咧咧地走了,围观的也散了。

许星言站在休息室门口,脑中忽然浮现出纪托制住蔡志超后,跟他挑眉的模样。

琥珀色的眼睛,带着特有的嚣张和戏谑。

锐得像一把刀,在他身上划出了口,每一滴血流下来时都抽冷子振臂一呼:“嘿!你想啥呢?”

“星言?”纪托道。

许星言清了下嗓子。

纪托:“在想什么?”

“在想……”他卡了一下,说,“我可不乐意蔡志超跟我的姓。”

又清了清嗓子,凑纪托更近,“还有一个事。拜托你。”

纪托:“你说。”

他说:“祝长坤问起,你能不能就说我们睡过了。”

纪托眨了眨眼:“怎么能撒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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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言咬了咬下唇,一本正经道:“不是撒谎。你不是训练吗?你但凡有时间,我随时愿意履约啊。”

纪托点了点头:“那我们要不要对一对,什么姿势,在地上,还是浴室?多久?几次?”

许星言已经开始跟着纪托的思路打磨细节了,越打磨越觉着脸要着火,一抬头,发现纪托眼中笑意盈盈——祝长坤不可能问这些,这小子在逗他!

纪托回去继续训练。

许星言握着手机,从训练馆后门走出来,到横道对面食杂店,买了一包三块钱的烟。

便宜烟有便宜烟的好处,吸一口,差点呛掉眼珠儿。

他拨通祝长坤的电话。

“祝先生,你要我办的事情……办好了。”捏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打颤,他接着说,“诗晓的录像,可以还给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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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祝长坤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把什么事情办好了?”

许星言皱了皱眉,电话那头的祝长坤莫名笑了:“星言啊,你想什么呢?以为光睡一次就可以了?”

“实话跟你说,纪托是个好苗子,我想签他。既然他喜欢你,你试试能不能说服他签到我的乾坤之图。他签过来,我就把诗晓的视频还你。”

“星言,你在听吗?”

祝长坤要是现在站他面前,他绝对直接一拳打上去了。

许星言抿了一下嘴唇,说:“知道了。”

第四章 你吃药了吗

许星言挂断电话,又抽了一根烟。

回到训练馆,一眼就瞄见做卧推的纪托。残余的尼古丁在口腔里渐渐变成了苦的。

他走到纪托身边,对方刚好完成一组动作,抬起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许星言回想了一下,蔡志超不认识纪托,说明纪托之前没来过训练馆,但祝长坤又迫切地想签纪托。

蔡志超一米八三的身高,一百七十斤的腱子肉,的的确确拿过几条金腰带。这么个人,纪托一把就能制住,按理说凭借纪托的实力,早该成名了。

——除非人家压根儿不在国内。

许星言问:“你之前在哪儿?”

纪托卧在垫子上,开始做俯卧撑。撑起来时抬眼看他,气息丝毫不乱:“俄罗斯。”

“学什么?摔跤?踢拳?”

纪托这一次俯下去只用了食指和拇指撑地,炫技一样,再度轻松撑起自己,道:“哲学。”

许星言一愣:“哲学?在哪个大学?”

“洲际大学。”纪托轻描淡写道。

洲际大学?

洲际大学的哲学系?

那不是世界最出名的哲学系之一吗?

“大几啊?”

“四。”纪托又说,“但我上周办了退学。”

“……”

大四退学?

许星言被震得半天没说话,脑子浑江,不自觉地看向纪托的身体。

纪托穿着短袖,肌肉绷紧,露出了虬结于皮肤表面的血管。

他的姿势极其标准,每次下去,背上两片肩胛骨都会挤出一条笔直的沟壑。

要是没穿衣服就好了,没穿衣服就能看清肌肉的轮廓了。

许星言意识到自己想的有点偏,搔了搔眉心:“那你想签乾坤之图吗?”

“不想。”纪托直接站了起来,汗珠儿顺着他的脸颊描到下巴,最后“啪嗒”掉在地上。

他把目光从那滴汗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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