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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眼前的虞望,很诚实、很乖地点了点头。

虞望已经很久没见过文慎这样诚实不设防的模样了,機会难得,总要把这些日子一直问不到答案的问题再问一遍:“你很喜欢我亲你,是不是?”

“嗯……哥哥,这是我第一次接吻。”文慎红着脸,眼睛亮晶晶的,气喘吁吁道。

“才不是。”虞望笑了笑,故意臊他,“小骗子。你这张嘴早就被人亲熟了,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连喉咙都被人舔了个遍,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文慎有点生气,却还是小声跟他解释:“我没有,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种人。”

“是真的,宝贝儿,不信你看。”虞望又凑过去亲他的嘴,文慎下意识伸舌缠住虞望侵略过来的粗舌,面红耳赤地磨着他的唇瓣,喉咙里正要溢出一声喘息,虞望便从他的唇舌间退开了,挑眉看他,“都这样熟练了,还说是第一次?”

文慎呆呆地,有些难耐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好像轻易被虞望说服了,不知为何有点想哭,仰头眨了眨眼睛,还是忍住了。

趁他发呆的间隙,虞望从堂屋将食盘拿了进来,放在几案上,端起那碗山药排骨粥,舀起一勺放唇边试了试温度,正好不烫不凉,便喂给文慎吃:“晚上没吃多少吧?来,罚你把这碗粥吃了,一粒米都不许剩下。”

“我不饿。”文慎还沉浸在巨大的打击中没有走出来。

“张嘴。”

“……”

文慎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含住勺子,将热粥抿进口中细细地嚼,吃得很慢,一看就是没什么胃口的样子,每天晚上都是这样,要么不吃,要么只吃一点,虞望对此事早就意见颇深,只是每每提起,都会被他随便搪塞过去,要是还敢追问,就会被故意冷着不搭理。

虞望一勺一勺地喂着他,单是这样,内心深處便已经非常满足,文慎从小就非常懂事自立,很少有这样细致喂他吃饭的機会,不是他不想,而是文慎不让,说什么也不让,仅有的几次回忆,大概都是他病得糊涂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就吃了,有一次还错咬住了他的手指。

虞望记得很清楚,因为当天晚上他就做了很奇怪的梦,第二天一早便初次梦泄。

“吃完了!”

碗里还剩最后一勺的时候,文慎便开始隐隐雀跃,虞望看着他喜形于色的模样,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阿慎好乖好乖,再吃一碗好不好?”

文慎的眉心马上皱到一块儿去:“不好。肚子快裂了。”

虞望忍俊不禁:“吃这么点儿肚子就快裂了?我看看呢。”

文慎犹豫了一会儿,磨磨蹭蹭地掀起自己的内衫,把那處白皙柔软的小腹给虞望看了一眼。那里确实微微鼓了起来,有着一种饱食餍足的弧度。

虞望目光晦涩不明,盯着那处看,隔着衣服也要看,像是要把那处盯穿。

“哥哥。”文慎不喜欢他走神,于是开口唤他,声音里带着缠人的软意,“今晚……能不走吗?我一个人总是做噩梦。”

虞望收回目光:“什么噩梦?”

文慎的目光湿湿地落在他身上:“很可怕的梦。我不要说。”

“和我有关么?”虞望问。

文慎:“你怎么知道?”

虞望很轻地笑了一下,屈指刮了刮文慎漂亮的鼻尖,眸中的神色却是那样凝重,那样歉疚:“猜的。”

“别怕,只是梦而已。”很多时候虞望也这样安慰自己。

第50章 娇蛮

哪知文慎闻言却轻轻晃了晃脑袋, 倾身抬臂抱住了他的肩颈,怅然依偎进他的懷抱,被親紅親软的唇緊抿着, 醉意醺然的臉上浮起一阵难言的哀戚。

虞望心口发酸, 低头親了亲他的臉頰肉,文慎脸皮薄薄的一层, 脸也巴掌大一块儿, 原是没多少肉的,但此刻闷闷不乐地抿着唇, 两頰微鼓,便有了点娇蛮又可怜的肉感。

“好了,好了。”虞望忍不住又多亲了几口, 越亲越不满足,齿尖和胸腔都泛起难耐的痒意,非咬住那可怜的颊肉不可,不但咬,还磨,还吮,那块绵软地儿很快被他弄肿弄紅, 文慎不堪受痛地蹙起眉, 急声道,“疼!”

他嘴里嚷嚷着疼,十指却抓着虞望的肩, 抓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緊,生怕一旦放开虞望就会消失。他的指甲被虞望修磨得很是圆润漂亮,指尖指节泛着敏感的红,虞望想起沈白鸥的话, 便捉起他柔软的右手,先放唇邊轻啄一口,复又托起来细细观察。

文慎睁圆了眼睛望着他,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手沉思,便有些羞臊地蜷了蜷手指,问他:“怎么了?”

“没怎么。”虞望顺手插进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紧扣,哄他,“阿慎的手真漂亮。”

文慎乖乖让他牵着手,听了这话也没很高兴,只是安静地贴在虞望颈窝。

“有股药酒味儿。”虞望抬手嗅了嗅。

“这也闻得出来吗?哥哥其实是狗吗?”文慎傻乎乎地问。

虞望低头,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连喝醉了都偷着骂我呢,小坏蛋。”

“你才坏呢,坏得不得了。”文慎被虞望的笑容晃得失神,下意识抬起下巴和他接了个短促的吻,“那哥哥能闻出来药酒里加了哪些东西吗。”

“有七种毒虫——是不是?”

文慎怔怔地:“哥哥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当然也有不知道的,想要阿慎为我解惑,不知道阿慎愿不愿意呢。”

“阿慎当然愿意了。”文慎矜持地抿了抿唇,骄傲道,“哥哥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吧,阿慎全都告訴你。”

虞望抱着他,听他这样娇嗔地说话,铁铸的心都快化了。

“那你先跟哥哥说,你用这药酒做什么?”

这个问题很简单,文慎脱口便答:“弄掉手上的疤和茧啊。”

“手上有疤又如何?有茧又如何?为何要故意弄掉?”

文慎反应了一会儿,中途又被虞望颈侧的青筋给迷惑了,被虞望捉住下巴狠狠亲了一口之后,才乖乖地继续答:

“不想被别人知道我練过箭术。”

虞望继续拷问:“什么时候練的箭?”

文慎闷闷地哼了声:“……你走以后。”

“为什么练箭?小时候不是都已经放棄了吗?”

文慎不理解:“小时候放棄了长大就不能练了吗?”

“没说不能。”虞望轻抚他红肿的左邊脸颊,“但总要有个缘由吧。”

文慎安静地在他懷里想了许久,长睫扑闪着,没在发呆,真的是在回忆,只是对于一只小醉虫来说思考实在是一件难事。时候也不早了,虞望便趁这时解开他的衣带,将他身上繁复的衣裳一件件地脱掉,摸到他的內衫时,想到方才他掀给自己看的那方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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