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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衣物首饰,再把你的舅父母请过来,这至少需要一日,也就是说,你恐怕要明日才能搬出林府了。我担心你烦闷,便想到了此处。”
裴湛轻嗅着她细软脖颈的香气,整个人被□□煎熬,气息都沉了几分。
“原是如此。”
林雾知好似有些漫不经心。
裴湛敏锐地抬眼,发现林雾知正抻着脖子往江面上看,也不知看什么。
他心里生出一丝占有欲,忍不住掐住林雾知的纤腰,要她回过脸看他。
“你干嘛?”林雾知蹙眉抱怨,推拒着裴湛箍住她腰的手,“你不是带我来看江景的吗?怎么又不让我看啊?”
裴湛微抬下颚,眸眼深邃地盯着她,而后握住她的手,来到某激动处,哑着嗓音说道:“我想亲你。”
林雾知发觉那是何物后,不由愣住,讶然地望向裴湛:“啊?”
不是已经忘了她,也忘记他二人曾经是如何亲密的吗?
怎么大清早才吃过饭就……
林雾知害羞又尴尬,想把手指从那处缩回来,奈何裴湛牢牢捉住不放。
“知知要拒绝我吗?”
裴湛眯起长目,唇色倏然变得靡红,轻轻靠过去,贴了贴林雾知的唇。
“你要是不愿,我就放手。”
这番话语虽温柔,但他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甚至那物还愈发胀大。
林雾知微微咬着唇,垂着脖颈,跪坐在裴湛身前,莫名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好生奇怪,以前也常和郎君在青天白日行夫妻敦伦之事,却从未有过哪一次有如这一次这般被死死掌控的压抑感……
“我没有不愿。”
说起来,她也有许多时日没和郎君做这等人间极乐事了,此时裴湛一提,她虽然有些忸怩,但也颇为意动。
只是或许正是多日未做了,她竟然有些近乡情怯,红着脸不敢看裴湛。
裴湛微微勾了勾唇,贴着她的耳畔,嗓音低哑地道:“若有任何不适,你只管说出口,我保证即刻停止。”
林雾知低低地“嗯”了一声,可等了好一会儿,只等到关窗的声音。
她疑惑抬头,就见裴湛倾身而来,搂住她的膝弯,将她轻轻抱起来,径直走到屏风后面的隐蔽之处。
“郎君,你这是……?”
话才出口,裴湛就按住她的后颈,如同对待弱小猎物般,送入唇舌之中。
林雾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郎君无论如何失忆,在这事上还是一如既往地磨叽,生怕惹得她不高兴?远远没有她放得开啊……
何至于把门窗都关严实后,还不放心地把她抱到此处再亲吗?
但林雾知哪里清楚裴湛的目的?
裴湛把她压在墙上,边吮吻她的唇,边眯着长眸,扫视她身后墙上的画。
吻了片刻,裴湛微微退出唇舌,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握住她的柔软发烫的手,将物套牢,肆意施为,一手似不经意地拨开墙上的画,露出一个豆粒大的洞。
这个洞口,直通天字六号房,能将六号房内的
一切情形,一览无余。
裴湛轻轻喘息着,下巴趴在林雾知玉软的肩膀上,透过洞口望进去。
无人知晓,他一直用两个身份在浣花酒楼常年包着两间雅房,而两房之间可彼此窥听窥视。这设计本是为了在宴请官场某些人时方便抓住他们的把柄,没想到还有今日的用处。
早在第一次被迫与崔潜共感时,他就想解决双生子共感的问题了。
后来发觉林雾知戴着本属于崔潜的青玉双鱼佩,再联想到大国师的种种话,以及后来那个被他请进兰橑院,看似贪财实则有些本事的老道士的话。
他可以肯定——
林雾知就是那个能助他们兄弟二人余生平安无事的天命贵人。
而与他们兄弟性命息息相关的青玉双鱼佩恐怕也会与林雾知产生联系,或许也是他们双生子突然共感的原因。
他特意问询过道士,他与崔潜皆是极阴的命格,林雾知则是极阳的命格。
他突然间诞生了一个猜想——若佩戴玉佩者是同种属性命格,玉佩便会关闭双生子的共感;若佩戴者命格一阴一阳,玉佩则会开启双生子的共感。
既然如此——
是否只要林雾知不佩戴这枚玉佩,就能切断他与崔潜的共感?
带着这种难以确定的猜测,他在和林雾知正式见面的第一日,就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要带林雾知来浣花酒楼的事。
一览江景是假。
想要在自己情动之时,观察崔潜是否也会情动才是真。
雅室静谧,唯有愈发急切的衣料摩擦声与低促的呼吸声,震人心魄。
裴湛已然做好准备,只等崔潜动情,便把林雾知脖颈的玉佩取下来。
…
…
崔潜一进天字六号房怔住了。
房内并没有裴湛。
只有崔家的两位同姓姊妹。
其中一位还是昨日傍晚对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的崔兮若。
崔潜心里奇怪,问道:“四妹妹还有五妹妹,你们怎么一大早就在此地?”
女子梳妆打扮很费时间,他娘亲往往日上三竿才能收拾齐整,出门交际。
为何这二位妹妹妆发整齐,还在辰时三刻出现在裴湛的客房里?
崔兮若使劲吞了吞口水,与崔兰若对视一眼,率先怯怯地站起身行了礼。
“三郎晨安,我与五妹妹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想对三郎倾诉一番,却苦于没有机会,幸好裴大公子偶然得知此事,便将此处雅间借给我与五妹妹……”
崔潜神色渐渐淡下来。
原来就这点事?
他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事,值得裴湛费这一番功夫把他骗过来。
“二位妹妹有什么话,直接来云啸院对我说就是,不必求到裴湛头上。我们崔家与裴家实在不宜牵扯过深。”
他语气冷冷地说完,转身就走,却迎面撞上慌里慌张的卢子瑜。
“崔潜兄,你千万不要生气啊!我是心疼崔家两位妹妹,才出此下策!”
崔潜一抬手,把卢子瑜推得远远的,神色难掩失望地道:“你可知我为何会在伏牛山坠崖重伤,差点丢了性命?”
卢子瑜顿时心神剧震,张口结舌,浑身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崔潜是因为下属兼朋友的背叛,才在归京路上突遭刺杀,坠崖重伤的。
而他明明知道,却也……
崔潜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终究还是收回了目光,抬脚打算绕过卢子瑜,离开这个让人心生窒息与烦躁的地方。
可就在这一瞬间——
突如其来的炙热情潮席卷全身,逼得他不得不停住脚步,甚至被迫弯下腰,不受控制地极为情色地喘息一下。
崔潜缓缓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