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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温暖,说:“吃着呢,很管用。”

殷木槿只能“嗯”。

沈玦又把自己撑起来,自上而下望着他的眼,主动提醒:“你还没问我呢,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不重要了。”

沈玦不满:“怎么会!你问,快。”

殷木槿就点头,看着他:“为什么还要留到林清堂身边?”

沈玦弯起眼睛,慢慢往下,亲了他眉心一下:“那是最接近真相的地方,我再等等,看有没有转机,毕竟,还想活得久一些。”

殷木槿忍着鼻腔的酸意,说:“我也在找办法。”

沈玦“唔”了声,说“好”,又趴回让他安心的地方,过了很久,才问:“那亲过之后,还能做朋友吗?”

“……能。”

沈玦闷闷地笑,手在被子里摸索几下,找到他的手,抓住,又松手,轻轻拍了拍,喜悦道:“那可太好了。”

第52章 等身画像

翌日,殷木槿早早醒来时,沈玦正一条腿搭在他身上,睡得正香。

他无意将人吵醒,可只轻轻动了一下,扑在耳边的呼吸就变了。

“什么时辰了?”沈玦腿动了动,半醒不醒地嗡声问。

“刚过寅时,天还没全亮呢,你再睡会儿吧。”

沈玦闷闷地应了声,脑袋往他颈窝里钻。

殷木槿有些为难,他让沈玦再睡会儿,自己却是打算起的,可沈玦要挨着他睡,他这边一动,沈玦怕是也睡不下去了。

要不陪着沈玦睡个回笼觉算了。

殷木槿正兀自盘算着,突然,身体一僵,紧紧挨着他的另一份呼吸也同时僵住了。

他不动,沈玦也跟着半天不说话,只试探性地挪动了一下压在他身上的腿,状似无意地碰了碰,下一瞬,噗嗤乐了。

被触碰的感觉没有离开,说明被窝里捣乱的腿确定他的确有反应后,还肆无忌惮的在原地逗留。

殷木槿往里瞥了眼,瞧见沈玦细乱的发丝以及一个白皙漂亮的耳朵,耳朵丝毫红意都没有,显然,它的主人并没有什么害羞的感觉。

他颇为无奈,提醒道:“过于明目张胆了。”

沈玦的一条手臂搭在他胸前,借着被子的遮掩,就着他的胸膛胡乱抓了几把:“怎么明目张胆了,谁看见了?”

他理不直气也壮,嚼着半睡不醒的微哑嗓音挑衅。

殷木槿没他那么厚脸皮,说不出来只好亲自上手制止。

一上一下两处作乱,可他一只手臂被沈玦的脖颈压在下面禁锢着,只能用自由的一只解决情况严重处。

那只劲瘦的小腿还在作乱,蓦地被他握住,动弹不得,沈玦一愣,挣了挣。

殷木槿还要起床,不能放任身上的反应继续变大,更无法纵容沈玦,只得佯怒:“别闹!”

“你竟然凶我。”沈玦抗议,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瞪他。

殷木槿自然瞧得出沈玦是装的,可沈玦既然要演,他便只有陪下去的份,于是刚凶完就哄:“没——”

沈玦没让他把话说出来,而是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印了一吻:“好吧,原谅你了。”

“……”

沈玦躺回去,又挣动了下小腿。

殷木槿听话地放开。

谁料刚还说原谅他的沈玦突然发难,抬膝偷袭一记,他憋胀得“嘶”了声,认命地闭上眼,强迫自己平息太不合时宜的冲动。

良久。

他睁眼,沈玦已经翻到他外侧,披着一背的头发弯腰穿鞋,察觉到他目光,回头朝他笑出一口白牙:“我贴心地没叫人进来伺候。”

殷木槿扫了他一眼,坐起身,沈玦已经穿好鞋,坐到镜前,用簪子轻敲桌面,头也不回道:“小石子,来给我簪头发。”

殷木槿对自己新得的名字敬谢不敏,在铜镜里那双眼睛笑眯眯的注视中,来到沈玦身后,五指穿过细滑的发丝,一缕缕拢进掌心。

两人收拾完毕出门,远远瞧见陈听、十六两人正打得热火朝天,周边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十六出手这么狠,可不像寻常比试啊,他们是不是结梁子了?”沈玦问。

殷木槿领着沈玦过去,意味不明道:“他们有没有结梁子,最清楚的不是你吗?”

“我?”沈玦手指指自己,“哦——想起来了,客栈那次是不是,哎呀,事急从权嘛。”

沈玦没有丁点儿理亏的意思,殷木槿把这话听进耳朵,不悦地眯了眯眼。

沈玦余光捕捉,手指一个拐弯,指向他:“什么意思?我已经赎过罪了,你不能再拿它说事。”

的确,那夜红衣散乱、眸光潋滟,确是绝景。

殷木槿不说话,只安慰自己来日方长,定能找机会让好景再现。

走到近前时,陈听正好被十六的长枪挑趴在地,啃了一嘴泥,他用已经与泥混成一个颜色的手拨开粘到脸上的头发,一边甩头吐泥一边求饶:“认输认输!我认输!十六您人俊个高有大量,就饶小的这一回吧!”

一阵哄笑,惹得十六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殷九嘴角翘了下,但很快就被她压下去,她走上前,刚伸出手就被十六气势汹汹地拽住,抱进怀里。

“不许扶他。”十六色厉内荏道。

殷九无奈,点头,手在十六满是泥点子的肩头隔空拍拍,示意主子来了。

十六眼睛亮晶晶,冲过来,又被瞪得半道止步,殷木槿提醒他:“太脏了,先换身衣服再说。”

十六挠着后脑勺点头,又回头看向刚爬起来的陈听,话音里有倔强的委屈:“我不用你讨好我,我等着和你堂堂正正比一场!”

上一刻还嬉皮笑脸的陈听闻言一愣,第一次认真地看着十六,顿了顿,说:“好。”

十六跑走了。

陈听拖着泥痕走过来,对沈玦道:“殷十六不错,我喜欢!”

沈玦乐了,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殷九,没说话。

陈听见状皱了皱眉,不满道:“你这脑子想哪去了?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沈玦眯了眯眼:“和我一样怎么了,你敢不敢再说一遍呢?”

陈听立马后撤一步,捏着自己的泥嘴跑了,其余人见状,也说说笑笑的散开。

殷九这才上前,三人进了书房。

“可是乌和颂有什么动作?”殷木槿问。

“不曾,有一点不同的是,乌和颂这段时间频繁出入皇宫,至于进了皇宫之后……主子,要等我们的人渗透进去,时间太久了。”

殷木槿看向沈玦,沈玦正拿着他的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得意地笑了笑:“正好,我前几日刚抓了只混得风生水起的老鼠。”

殷木槿皱眉:“莫要冒险,可有周全些的法子?”

沈玦敛着袖子,以笔沾墨,在宣纸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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