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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是否当初应该听母亲的话,留在青城,不要那么任性,总想着往外跑。

至于是否还想要遇见沈恪……

沈恪贴了过来,手臂很轻地揽住他的腰,亲吻他的侧颈和耳根。

温热的触感很有效地让程沛停止了胡思乱想,程沛缓慢地回过身来,伸手抱住了沈恪的脖子。

他想,如果没有沈恪,现在的他可能会过着更加斑驳的生活。

至少,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不会再遇见比沈恪更好的人了,除了沈恪,没人会替他消解那些无用的情绪,也没人会心无旁骛,如此珍爱这般无用的他。

他抱着沈恪的肩膀,一边亲吻对方,一边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然后拉着对方的手掌,往自己的胸膛上贴。

沈恪的手掌干燥温热,掌心很烫,抚摸在他冰凉的皮肤上,按压摩挲,一点一点勾起他的欲望,让他感觉到自己心脏的鲜活,以及存在的价值。

他想,如果对面是沈恪,那哪怕再来一次,他或许仍会选择陷入一场暗无天日的暗恋,不知悔改,不死不休。

第31章 都露出来了

沈恪七点多就醒了,抱着程沛又多睡了一会儿,到八点时,闹钟准时响起。

埋在他肩旁的脑袋动了动,像是被吵醒了,程沛睁开了朦胧的眼睛,问沈恪“几点了”。

他昨夜就睡了五六个小时,看着还不是很精神的样子,躺在沈恪的肩膀上,在听到沈恪的答案后,也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思。

沈恪将闹钟关掉,推算时间还算充裕,就又抱了他一会儿,觉得半睡半醒的程沛对他的依赖性比以往都要高。

旁边的窗帘还拉着,白色的光亮从缝隙里照进来,像薄纱一样笼罩在温暖而昏暗的室内。

外面已经不下雪了,今天应该是个晴天。房间里暖气充足,但程沛仍旧像很冷一样,紧紧地贴在他怀里。沈恪往下看去,发现他的嘴唇很红,锁骨和侧颈上都是昨夜遗留下来的痕迹。

他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肩膀和手臂,问程沛今天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

程沛张了张嘴,嗓音有些哑,说:“好困。”

“那你再睡一会儿,我把酒店的位置发给你,想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程沛“嗯”了一声,又抱着沈恪闭上了眼,等到十分钟之后闹钟再次响起,沈恪真的要走了,才恋恋不舍地挪到自己的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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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很困,但沈恪离开之后,程沛却始终没能再次入睡。

照往常来讲,五个小时的连续睡眠已经是他的最好状况了,但对于昨天淋雨又熬夜的他而言还是不够,程沛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身体很酸,脑袋一阵一阵的抽痛。

他套上自己的睡衣,起身从随行的衣物里翻出来一小瓶止痛药,吃了一粒,过了会儿,又从行李箱的夹层里拿出一板没有包装的药片,就着剩下的半杯水,一并服用。

做完这些,他才发现,不久前沈恪发了信息过来,说给他点了餐,很快就到,让他起来吃完后再来场地。

程沛还没回复,房门就被敲响了。

沈恪点了附近早餐店的餐,考虑到程沛的胃口问题,他并没有点很多,只要了一份很有名的鸡丝粥。程沛将粥拿进房间内,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小口小口地慢慢吃。

粥很鲜甜,但他却觉得很乏味,捏着勺子心不在焉地看向窗外,看到楼下路旁的积雪反射着刺眼的阳光,光线也说不上多么温暖,到处都散发着寒凉的湿气,他便开始觉得头脑昏沉,一点食欲都没有。

这样吃了几口,旁边的手机震了震,大概是看到送餐结束的提醒,沈恪又发来信息,问他“味道怎么样”。

程沛实在吃不下,盯着那条信息看了一会儿,放下勺子,端起剩下的粥走进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他端着空碗出来,拍照发给沈恪,回复了他一句“不错,很好吃”。

李砚定的婚礼场地离沈恪他们住的酒店不远,程沛吃完饭就被沈恪叫了过去,在装潢精致的场地入口处,见到了很多大学时见过的,熟悉或陌生的人。

他们跟李砚相熟,跟沈恪关系也很不错,能在婚礼前夕过来帮忙,足以见得交情不浅。程沛视线转了一圈,没见到沈恪,反倒很意外地看见了伴郎团里,那个大学时经常跟在自己身后出现的学弟。

程沛只是愣了一会儿的功夫,对方便注意到他,迎了过来。

多年不见,学弟依然很热情,他叫了一声“学长”,又说“好久不见”。

两人寒暄了一阵,李砚也过来了。他还是那副客气温和的样子,早知道程沛要来,所以相对冷静,同样对程沛说“好久不见”,不过他没有多说别的,主动道:“沈恪正在试衣服。”

他的说法好像很自然地将程沛跟沈恪划到了一起,程沛抬头看着他,在对方温和目光的注视下,开始感到局促,心想对方大概已经了解他跟沈恪之间的事了,尽管来前有过心理准备,也还是觉得不太自然。

学弟仍旧什么都不知道,拉着程沛问东问西。两人从入口处一直往里走,对方称自己也要去试衣服,带着程沛到了更衣室。

程沛原想在外面等待,但门一打开,对面的等身镜前,半天不见的沈恪就站在那里,正抬着手系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

李砚准备的伴郎服是白色西装,尺码标准,版型合适,衬得本就身材优越的沈恪更加肩宽腿长。对方系好扣子,从镜子里看到两人有说有笑地进门,脸色不大好地看了过来。

学弟还和以前一样,对沈恪的一些别有它意的目光不太敏感,只跟沈恪打了声招呼就进了隔间,而程沛仍旧愣在门口,呆呆地站着,一双眼睛全部陷在沈恪身上拔不出来。

更衣室在走廊的最尽头,周围很安静,隐蔽性很好,不那么温暖的光线从沈恪背后打过来,沈恪观察了他一会儿,抬了抬手里拎着的领带。

他对程沛说:“过来,帮我系上。”

程沛便听话地走了过去,将领带从他手里接过来,绕过沈恪的脖颈,按照回忆里自己曾经学习过的步骤,尝试着帮沈恪整理。

程沛几乎没有遇到过需要打领带的场合,第一次试着打领带,是在和沈恪谈恋爱后,沈恪翻出当初他送的礼物,非要程沛帮他系。

系的时候,他也不允许程沛去看视频或者查教程,硬要程沛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由自己来一点一点地教。程沛记性不错,学得很快,系好后,沈恪还是不满意,说自己不喜欢,觉得不好看,要他拆了再学另一种打法。

学到最后,领带的面料都皱了,沈恪却还没玩够,又逼着程沛答应等他读研结束,参加毕业典礼的那天再亲手帮他系一次。程沛当时觉得他实在难缠,不怎么走心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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