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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李让只顾着找摩托,没怎么好好吃饭,也已经饿得不行了。面前是旋转桌,但他很懂分寸地只吃自己面前的一道菜。

干炸海虾,吃几口味道还行,吃多了反而就腻味了。

刚要继续夹的时候,转盘终于动了,李让看到鲍鱼,先夹起一个送到楚洺的盘子里了。

“这个看着好吃。”李让压低声音说。

楚洺盛面的动作一顿,面上仍旧冷沉一片,眉目间只见沉默的倨傲。

一大碗蛤蜊鲜虾面轻放在李让面前,楚洺嘴里很简单地吐出两个字,“吃吧。”

李让愣了下,心里细细密密地酥痒起来,说不清什么滋味。

除了昨天中午在家里吃了两个煮鸡蛋,李让一直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一下子吃不了太多,面条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

他规规矩矩坐着,留了一点肚子等着给楚洺挡酒。

“都吃光,不准剩。”身边的楚洺夹着烟,聊合作的间隙瞥了李让一眼,这完全命令的语气让李让有些局促。

他想说自己吃饱了,可转头一看,楚洺又在谈事情了。

李让对楚洺一向是乖的,又怕楚洺不高兴,带着几分讨好,乖乖地把面条都吃了,胃已经撑得难受了。

“楚总,我敬你一杯,不管今天的合作成不成,以后有需要都可以来找我老钱。”钱大国举起酒杯敬酒。

楚洺拿起桌上的酒杯刚要喝,李让见状连忙快一步抢走楚洺手里的杯子。

“钱老板,我们老板胃不太好,我来替他喝,见谅。”

来不及等楚洺反应,李让已经和钱大国碰杯,把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楚洺眉头微动,死死地盯着李让。

而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头松开,眼底闪过轻慢,甚至纵容几个人轮番的敬酒,看李让一杯接一杯地喝。

很快,李让胃里烧起来一片,疼得额头一片冷汗。

李让捂着胃,短暂地闷哼了一声,那张煞白的脸上染上几分醉酒后绯红。

“难受就别替我,嗯?”楚洺故作温柔,手贴着李让的后颈捏了两下。

“我没难受,能喝的。”李让也是个倔的,周明说楚洺要自己挡酒,就不让楚洺喝一口。

楚洺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故意说:“我敬钱老板一杯,就谢谢钱老板雪中送炭。”

钱老板笑嘻嘻拿起来,站起来微微弯腰要碰杯,李让又拿过楚洺那杯酒。

“我来喝。”李让的手很凉,在楚洺的手背上搭了一下,抖得厉害。

李让没喝过这么多白酒,只觉得嗓子眼到胃全辣得要着火,全凭意志在撑。

看李让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酒,咬着唇死撑,楚洺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

报复的快感愈演愈烈,可夹杂着快感,楚洺心里更多是不知名的烦躁。

蠢货。

还有周明,那个废物!

“楚总,我还订了一间ktv,一会唱会儿歌,玩会儿?”钱大国眼神色眯眯的,暗示得明显。

楚洺对女人不感兴趣,他摸着手里的打火机,“不去了,家里刚养了只小狗,离了人就闹,黏人的很。”

闻言钱大国脸上僵了下,连说几个好字,楚洺起身的时候说:“合同等明天我去钱老板那儿签。”

“好嘞,您随时过来!”钱大国见楚洺答应了合同的事,眉开眼笑,也不在意他去不去第二场。

毕竟请吃饭喝酒都是为了谈成合作。

李让和对方的人打过招呼也离开,他头重脚轻,只撑到出包厢就撑不住了。

脑袋晕得厉害,他脚下虚浮差点就摔了,被楚洺提着后衣领,半拖半拽才站稳,实在算不上温柔。

李让喝醉了,迷迷糊糊往楚洺身上靠,“你养狗了?我这几天怎么没看到?”

楚洺面无表情,步伐间带着几分霸气,“是啊,你这只小臭狗。”他嫌弃的语气和往常没什么不同,捏着李让的脖子却没松开。

多亏了李让,楚洺今晚一滴酒都没碰。

他把李让粗鲁地塞进副驾驶,自己坐上驾驶座,没急着走,又点了一根烟,看着车窗外小镇的寂静夜色,眉目间的厉色少了几分,思绪纷飞。

李让倒在副驾驶上,胃里绞痛得厉害,他哼哼着:“唔……”

楚洺眼眸闪动,烟抽完一根,才扭头捏着李让的下巴。

李让感觉到下巴上的刺痛,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看向楚洺。

“知道疼了?”楚洺居高临下,语气冷漠,故意在李让吃撑的胃上按了几下,换来李让的吃痛的叫声,手抖得厉害,脸色也白了几分。

“楚洺哥哥,我撑,别按……唔难受……”李让委屈,分明面前的楚洺才是罪魁祸首,李让却傻乎乎地又朝这个罪魁祸首露出最柔软的肚皮。

他虚虚握住楚洺的手腕,只撒娇不阻止,楚洺要是想欺负他,轻而易举。

李让那双盈着水汽的眼带着几分不自知的蛊惑,看着楚洺,可怜巴巴的。

“三天不好好吃饭,示威给谁看?等我哄你?”楚洺手上动作不轻反重,“你这种人,疼了才会长记性。”

李让迷茫痛苦地抬头看了眼楚洺,疼得倒在了他的胸口,喝醉了说着肉麻的话,“不用哄,我也对你好,什么都能给你……”

被他的甜言蜜语钻了空子,楚洺眸光闪烁,很快又冷漠下来,“你有什么能给我,五块钱的破烂玉佩?”

第10章 就该让他跪下赎罪

“我找到工作了,以后我也帮你一起还钱,我的工资分你一半。”李让倒在楚洺的胸口喃喃自语。

楚洺收敛起脸上的冷笑,抽烟的手一顿,半晌才吐出一团烟雾。

在李让哼哼着又喊疼的时候,楚洺放在李让肚子上那只手条件反射地替他揉了起来。

“李让,做到这个程度,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黑夜里,楚洺自言自语道。

回到家,李让就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

身上也都脏了,气味实在算不上好闻,楚洺穿着那双鳄鱼拖鞋走进来鞋,白衬衫还没脱,手里拿着淋浴头,冷水冲在李让身上,眉目间只有无情。

李让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他呛了两口水清醒过来,仰头被水呲得看不清眼前的人。

明晃晃的白炽灯格外晃眼,他难受地眯了眯眼,“楚洺,好冷……”

“衣服脱了,洗干净。”楚洺说。

李让喝醉了格外听话,他乖巧点头,被温水淋湿了身体,半醉半醒地脱了上衣,裤子。

要脱内裤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楚洺一眼。

“能让我自己洗吗,你在这儿我不好意思。”

李让以前是和楚洺一起洗过澡的,村子里一起下河,回家后光着身子一起洗澡,晚上一个被窝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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