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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没这么多人,后来垣川逃出来的都找主公。再或者,那场乱战中死了夫兄的孤儿,被送上来。只要说他们夫兄曾是主公父亲手下的兵将,主公就替他父亲照单全收,养在寨子里。”

“再后来,民间过不下去的也会上山来找,久而久之人就多了。”

虞绾音深吸了一口气。

她想起来,之前段婶跟她说的。

段婶的丈夫参军阵亡被当做叛贼逃兵,官府查到她的头上,追缴家财。

段婶说丈夫不可能叛逃,但是无人信她,将她的家查封。

后来她才上的山。

是朝廷追查叛贼,因为一些官员分不清哪些是逆党哪些不是,就把许多为了郢州战死的将士说成逆贼。

英烈要给抚慰。

但说成逆贼不用,他们反而可以从百姓身上获利。

虞绾音倒也能理解,他们这么恨官的原因。

我为家为国拼死殊斗,而为官者受我荫庇,却压我一头颠倒黑白,还要做强盗的行当。

谁能不恨。

虞绾音忽然不知道迁都到底有没有用了。

这个王朝,最起码十年前,就烂了。

宿方看着周围群山,他们入目所及之处,基本上都归属于寨子,“我们这里的人多是官府追缴的‘逃兵’人家,他们不让我们在民间过活,那就只能上山做官府不容的匪贼。”

“那会儿我们刚过来,最开始人手少,这些都是主公带着大家一起建了两个山头。”

“后来人越来越多,地方也越来越大。”

“那军火这玩意,其实最初只是官府经常上来打,主公防备他们用的。做着做着就做大了。”

宿方轻声慢语地跟她们说着寨子起家的事情。

人手少,建了两个山头也是听起来令人大受震撼的事情。

尤其对于虞绾音这种,手不能提肩部能抗的人来说更甚。

天边日头沉入绵延山脉间,拉扯出最后一缕霞光。

宿方站了起来,“女君,我们该回去了。”

虞绾音跟着起身。

四周比起来时昏暗许多。

宿方走在后面断后,“山上乱石多,女君注意脚下。”

虞绾音心不在焉的答应着,“好。”

不成想一个走神,直接踩中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碎石,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

惹得阿筝和宿方连连惊呼。

入夜,虞绾音刚被扶回屋子。

门口就传来沉闷急促的脚步声。

戎肆绷着脸,大步流星地进门,瞥了一眼宿方。

宿方让到一边不敢吭声,天地可鉴,他带女君去的地方已经是相当安全的地方了。

段婶拎来药箱时,多看了两眼戎肆的脸色。

然后识趣地放下,转头叫着一旁跟罚站一样的宿方和阿筝离开。

三个人明明走得悄无声息,但在虞绾音这里存在感很强。

她愣了愣,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都走了。

不是。

都走了,那她……

虞绾音略显不安地想要起身去叫段婶。

还没等站起来,男人的阴影就压到了她面前。

戎肆将药箱“哐当”一声放在旁边,“又容易生病又容易受伤。”

虞绾音被吓了一跳。

戎肆看见她抖的那一下。

还容易吓着。

戎肆动作不得不放轻了一点。

这只是戎肆正常地语气和动作力道。

虞绾音不知道他在凶什么,表情开始幽怨,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你把我送走好了。”

戎肆这会儿不说话了。

他将药箱打开,取出来里面的金疮药,又去取清水。

一番折腾之后,他坐在虞绾音面前,一

把捏住了她的膝盖。

虞绾音毫无准备地被他捏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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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手温热滚烫,触碰到她冰润肤质,显得更烫了一点。

戎肆把人往他身前一拖。

虞绾音却觉得自己被硬拽了过去,身形不稳,双手撑在床榻上,看他将她的腿挂在了他大腿上。

紧接着戎肆顺手将她裙摆提起。

虞绾音一下子摁住裙摆,“你干嘛。”

戎肆言简意赅,“上药。”

“不弄你。”

那般粗俗直接的话,让虞绾音面颊“唰”地一下开始泛红,窘迫又羞耻,“你不要这么说话。”

他将她裙摆堆到她膝盖上面,摁住她的膝盖上方,将人牢牢地固定住。

“怎么说?”戎肆看着她膝盖上的血色擦伤,“我是个粗人,不如你教教我,楚御那般文人,都是怎么说的?”

这种时候谈论这种话题很奇怪。

虞绾音脸皮薄,羞恼地索性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好在戎肆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她和楚御在床上都说什么。

她的裙子都堆在大腿上,显露出纤细匀称的双腿。

白皙清透的肌肤上有一处很刺眼的擦伤。

隔着裙子擦出一层血痕。

戎肆先清理伤口,帕子还没等碰到她。

虞绾音紧张地先缩了缩双腿,“轻点。”

戎肆顿了一下,按着她的腿又往自己手边送了送。

虞绾音屏气凝神,直到他触碰到伤口才微微松了口气。

戎肆擦掉伤口外围尘土的动作很轻。

但是捏她腿的动作很重。

像是将她牢牢固定在这里,才好任由他动作。

一轻一重的强烈反差,让人萌生出一种很怪异的被掌控感。

清理干净外围尘土,戎肆将金创药膏涂在上面。

掂量着手里的软肉,“怎么走了个路也能摔跤。”

虞绾音被他捏一下,心脏就提起一下,“你们家路不好走。”

戎肆将药膏涂满伤口,“就不能是你太娇气。”

他垂着眼,涂好药后那双腿才映入眼底,有点舍不得松手了。

虞绾音大抵是察觉到了异样,连声催促着,“好了吗?”

戎肆这才回神,粗粗“嗯”了一声松开手。

虞绾音得空立马将裙子下拉。

戎肆摁住她整理衣物的手腕,“刚涂了药,放下去不就白涂了。”

他说着就顺手挑开她的裙带,“裙子也先换下来。”

虞绾音被他身形压得后仰,连忙制止他,“不行……”

但没用。

戎肆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裙带,将她摔伤的那一侧手臂露出来。

虞绾音制止了半天,还是衣衫半褪地蜷在榻边。

罗裙没有裙带束缚,被褪去一半,衣不蔽体,显露出刚刚上好药的匀称双腿。

裙衫也被堆在腰间,露出双臂。

内里只一件单薄的小衣靠着绳带虚虚地挂在雪白的颈子上。

虞绾音就这样被解了半边衣裳,攥着领口。

男人坐在她身后,环住她半边身子,又掰开她攥着领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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