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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招待?来客了??没瞅着啊
:没你事了孩子,玩去吧
面对她的问题,顾知宜好像很平静,搂着她声音沾染倦色,“吃过饭了吗,今晚有给你留甜汤。”
“我还吃饭??”贝言气笑两声,忽然想起什么,“不是,你知道我要回来??”
“当然。”
顾知宜答得懒散轻巧。
“你先等下。”贝言扯了扯自己手腕,细链勒出红印,“顾知宜我要问你为什么穿成这样,你别岔开话题——”
“我在回答你。”
对方淡定应对,在晦暗里安静仰面盯她,银链在之间绷紧,就顺着她拉扯的力不紧不慢地低下肩脊。
银链松散很多,晃动细光。
顾知宜没再说话只是眯眼弯眸,而贝言突然明白了那昭然若揭的下句——
对方今晚招待的,是她。
一瞬间,纵容感封了顶产生质变。
那是游刃有余的、高位诱钓意味。
贝言的呼吸几乎滞住。
:草!
:草?!
:草?!
:出书吧哥/躺平.jpg
:我真服了,知道猫很擅长捉弄人,所以想过其实很会钓,但根本没想过是这种级别
:满级大佬了属于是
:一时间不知道该嫉妒谁
:做猫桃的饲养员好爽啊
:会做饭还可靠还、
: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弹幕满屏飘着涩气。
大约是因为目睹冷静者的自持碎裂缝隙。
尤其是,自己催化的出格。
贝言一时沉默,后悔自己刚才说出口的招待二字。
覆水难收。
顾知宜依然将她揽在自己的领地内,脊背稍微又动,贝言视线恰好落在他肩与腰的落差处。
雪色衬衣的肩线平直锋利,一路向下收束,在顾知宜腰际陡然窄进去,弧度使得她眨眼乱频。
偏偏,手腕上缠着的银链松掉了,细钻顺着坠回顾知宜脊骨凹陷处,犹如撞上冰冷山脊。
一瞬间贝言喉咙作哽,忽然想摸一把那道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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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它的骨形与自己想的是否一致,看对方是战栗还是无动于衷。
脑内无端闪过对方刚才的游刃有余,贝言索性伸出手,手指落在他脊骨,摸向前三小节。
对方身体一绷,一被摸连攥住她衣料的手指关节都泛起青白,却一声不吭。额头抵着她腰腹,反而更深地埋进几分,呼吸烫得不像话。
露出的耳朵也红。
贝言轻微失语。
:看不清我急急急
:不是摸了摸我哥后背吗?怎么感觉哥反应这么大?
:大家我再强调一遍,后背是镂空的
:上热搜了,我靠等一下
:好卡好卡
:等一下,这会儿站内登录不上了
:热一了
:热搜前五都是/沉默.jpg
:哥这两天涨粉快涨疯了
:已经站内第一
:刚刚是不是有弹幕飘过去说后背是镂空的,那现在摸的是什么??我靠脊骨吗?
顾知宜脊骨的凹陷撑满,变成漂亮柔软的弧。
贝言见过两次,这是第二次。
她顺着摸了摸第五节脊骨想收回手,却感觉腰间的手臂收紧了半分。
很轻。像怕被发现,又像怕谁要走。
她抱着小纯低下头一看,某人眼尾好红,睫毛湿漉漉地发颤,对上视线就轻轻避开,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安静垂目调整呼吸。
游刃有余的诱钓完全被搅融。
她:“呼吸困难了顾知宜。”
“没有。”
贝言默了默,挪不动脚,“…我说我。”
顾知宜没动。
贝言打哈欠,随手翻顾知宜这两天发来的信息。都是小纯的照片。
手臂有松动的意思,顾知宜垂着头起身,被搂过的地方忽然接触凉气,贝言轻微打冷颤。
“下了。”他撑在桌上,声音还在哑着,宣布完直接关掉镜头,根本不在乎上涨的热度直接切断直播。
贝言不明所以看着他回身抱走小纯,然后沉默盯她,“我陪你睡。”
贝言:“谁陪谁顾知宜?”
顾知宜垂眸,又一次从‘新来的管理层总是让我加班’说到‘打印机卡纸变得频繁’、说到‘你不在’。
然后他掀睫看对方,新添上一条——
“你摸了我还想赖掉我。”
说完,他安安静静为怀里的小纯顺毛,声音冷静下坠,“好累。”
贝言拧眉:“你那会儿还说是这些假的。”
“万一是真的。”他还是不看她,小纯蔫蔫地望着她,眼神很软。
贝言举起双手,“得得,你俩就睡我旁边吧行吗,我累得不行我要睡觉。”
一人一猫这才慢条斯理移动到门边,顾知宜单手拉开门,侧身看她。
…服。
-
第二天下午3:40左右,申恩走进公司楼下的一家咖啡店,二楼栏杆旁有人戴着口罩与墨镜,见到他来探手,“这里。”
他眼睛一亮走上去,“哎贝贝,老大呢?”
贝言把冰美式和甜点推向他,“没约他,只约了你。”
“啊?”申恩错愕抬头,刚拿起的叉子悬在半空中,奶油滴落。
他慌忙拿纸巾去擦,却在桌面留下一道痕迹。
“有点事要问你,不太方便让他到场。”贝言递去包内的湿巾,申恩手忙脚乱地擦着。
贝言斟酌着用词:“你们公司很乱吗?”
“怎么会!”申恩声音忽然拔高,引得邻座纷纷侧目,他连忙又压低,表情还是很较劲,“我们工作氛围很好的!”
“我指的是整个公司。”贝言慢条斯理搅动着果汁与冰块,“顾知宜和同事关系很差吗?”
“怎么能叫差呢。”申恩干笑了两声,想了想,妥帖地回答道,“上下级关系嘛。”
贝言见他没听懂,“不是,我说的是整个公司,不是在你们组内。”
“什么组?”申恩的眉头微微皱起。
贝言咬着吸管抬眼,“运营一组嘛。”
申恩突然僵住,“运营部早就合并了。”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啊?”贝言愣了愣,“那你现在是什么职位?”
“我是老板的特助啊。”申恩回答完忽然意识到什么,咖啡杯重重地磕在桌面,服务员向这边张望。
沉默在他俩之间足足蔓延了三秒钟,这期间只有咖啡厅的背景音乐在播放。
“……你是特助,那顾知宜是老板的什么?”
申恩露出牙痛般的表情,双手撑在膝盖上,坐得又端正又笔直,咽了咽喉咙,不敢看贝言眼睛。
“他是老板。”申恩说。
贝言深吸一口气:
“那他那张运营一组的工牌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