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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城生态环境最好的小区,也是现在地皮最贵的小区,很多有钱人都在里面买了房,只是现在入住率不高,周围的配套设施还在建设。”
“是嘛,江远廷真有头脑,把节目设立在那里,那不是活生生的广告?”颜浠月不自觉钦佩了句。
“这几年,江氏的股价翻了几倍,全是他的能耐。”颜辰凤开着车,发出感慨。
“那你俩呢?”颜浠月想和姐姐好好聊聊,“你俩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昨晚她一直以为江远廷上节目是为了姐姐,毕竟她只是替姐姐上的。可是今天一顿饭吃下来,她要是还感觉不到江远廷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她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但是那种感觉不一定会是真的,也可能是他和姐姐之间出现了问题,江远廷拿她做垫脚石。
正午,阳光白灿灿地投射在大地上,到处是明晃晃的刺眼。
颜辰凤一晃神,眼前一个红灯,猛地踩了下刹车。
颜浠月惯性下往前一冲,好在安全带绑在身上,才没教她脑门磕上控制台。
她转头看去姐姐,再不敢乱说话了。
等了半晌,绿灯亮起,颜辰凤重新开动车子后,才缓缓说出一句话:“我们颜家配不上他们家的。”
颜浠月听着,别开脑袋,看去窗外。
一路飞驰,到达爱情小屋后,颜辰凤放下妹妹便走了。
“拜拜。”颜浠月掩着口打了个哈欠,目送姐姐离开,再从手机备忘录里找出昨天存的进户门密码,输入后进了门。
别墅里有留守的工作人员在,不过没见洪雅秀和宋明哲。
不在上机时间,工作人员说,不强制要求她必须戴麦,也不妨碍她私人生活,他们保持隐形。
真是太好了。
颜浠月迅速上二楼女生寝室洗了个脸,开了空调,往新组装好的实木床上一趴,舒服,分分钟睡着了。
*
江远廷出了医院,指着司机往超市去。
“超市?现在?”司机有点不可思议。
他跟了江远廷五年了,就从来没去过超市。
江远廷点头,也不多说,坐在后座上,身背靠上椅背,闭目养神。
他坐得位置正是颜浠月坐过的,有点暖,仿佛还留着她的余温。
这些年他在商场里杀伐决断,已经养成了沉稳内敛的性子,在人跟前总是一副沉默寡言的冷漠样,情绪很少外露,但是从昨晚见到颜浠月之后,那颗淡如冷潭、古波不惊的心就如年少时一般被搅动了。
难以平静。
他需要做点事。
他上超市找到粮品区,买了两斤有机黄豆,结账出来,看到门口鲜花店花团锦簇,他又挑了一束雪山玫瑰一并带走了。
雪山玫瑰,层层叠叠的花瓣,雪白洁丽,只在花蕊里含了一丝暗红,盈盈发着暗香,和某个女孩今天的衣着很配。
江远廷低头轻轻嗅了下,那香气旋即浮上他英俊的脸,在眼周散下隐隐笑意。
到公司楼下,他下车前对司机说:“你现在去趟乡下,帮我找些稻草来。”
“稻草?”司机又一个惊讶。
“是的,干稻草,不需要太多,一小把就好。”
“江总,你是要发豆芽?”
“对。”
“好的,明白了。”
到了办公室,江远廷把黄豆拿卫生间去洗了下,先浸泡起来,又叫助理去找来一个空纸箱。
陈学彬过来找他,看到满满一盆黄豆,伸了手到水里捞了一把:“你这是要搞什么玄机?” W?a?n?g?阯?F?a?B?u?y?e??????????ě?n???????????????c?ò??
江远廷打开他的手,把黄豆端开离他远一点:“追忆往昔。”
“哈哈,”陈学彬甩了甩手上的水,脸上忽然板起表情,很严肃的样子,“你这样可不行啊,节目规则里说了,男女嘉宾不得私自有接触,你现在可是违反节目规则了。”
看来洪雅秀向他告状了。
江远廷不以为意:“我俩那是巧遇。巧遇是老天安排的,是命运,私自接触才是人为行为,能一样吗?”
“……”陈学彬不服气,“你不能仗着你是老板就开挂啊,这样对其他男嘉宾不公平。”
“怎么?你还想撺掇别的男人来撬你未来老板娘?”江远廷一语击中他的歪心思。
“……”陈学彬嘴角一垮,只好举了双手投降,“不敢。我还想加薪呢。”
江远廷这才挑了挑眉,心情愉悦。
助理找了个纸箱来,江远廷比划了下,感觉大小还合适,就是有点深。
他这就亲自拿了裁纸刀把纸箱裁剪了一部分,做成浅口的,摆到了办公室阳光最充足的地方。
看他一个集团太子爷对这么丁点儿小事严阵以待的样子,陈学彬忍不住又想使坏。
他说:“我女儿最近养了只兔子,我看它吃青菜吃得发闷,等你豆芽发出来了,先收一茬给我家兔子尝尝鲜。”
江远廷本来蹲在地上观察光照,这下站起身,对旁边的助理说:“以后这个人别让他再进我办公室了。”
“……”
“……”
第11章 第十一捕
颜家只有两个女儿。
从小颜辰凤作为长女,被颜家当作继承人培养着。
虽然父母亲在物质生活上没有厚此薄彼,但颜浠月也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家庭地位,任何东西都不去和姐姐争抢。
久而久之,她学会了察看姐姐的脸色,学会了处处以姐姐为先。
只要是姐姐喜欢的,她都会自动放弃,包括江远廷。
她像是站在了月亮的阴影里,而忘了自己其实也是一枚月亮。
直到13岁那年去了英国读书,一个人的求学生涯让她脱离了姐姐的阴影,成了一种“野蛮生长”。
好在她适应能力强,又够努力,考进剑桥,有了现在的成绩……
下午睡了觉起来,颜浠月坐床上,想东想西,想到中午这顿饭吃得不是滋味,想到节目结束就回英国。
只有在那里,她才有真的快乐,有真的自己。
只不过这一个月怎么过?再想到《爱情捕手》,想到自己的秘密身份,想到奖金,想到广告位。
颜浠月略略理了下思路,起身,下楼去找水喝。
楼下有动静,有人在厨房忙活。
颜浠月走进去,对方朝她挤了个笑,颜浠月愣怔了好一会,才把人认出来,是古天樵。
古天樵昨天那个小揪揪辫子不见了,很明显地理过了发,头发剪短了,还微微烫成卷曲,蓬松在头顶,看着时尚活力了很多。
“你在家?”古天樵好奇地看着她。
颜浠月点点头,喉咙干涩,不太适宜说话。
她拿了那白色的陶瓷杯去饮水机上接水。
“我买了冰淇淋,你吃吗?”古天樵又问。
“好。”颜浠月接受了他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