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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那会儿看少女杂志,记得可太清楚了,说要是恋人在旅行当中看到了极光,就会得到极光的祝福,会一辈子在一起,我光是想到学霸六十多岁的时候,年轻健壮的肉//体不在了,都有点害怕。】
【大哥哥:但他至少还有能帮你写作业的脑子。】
【红凤凰黄凤凰粉凤凰:@大哥哥,妹妹60岁的时候已经从C大毕业40多年了,不需要再写作业了,OK?】
【乌云不高兴:你怎么还跟他在联系?】
【红凤凰黄凤凰粉凤凰:他问我要不要认真谈一下嘛,我想着我还有2年才毕业,多一个给我写作业的人也不亏,就鬼迷心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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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凤凰黄凤凰粉凤凰:我发誓,我对他没有感情,只有利用!】
【大哥哥:@乌云不高兴,未来的妇科主任医师必须告诉你,凤凰这种行为是对待恋爱极不负责任的态度,你不要学。】
乔雾捏着手机,满头黑线,想着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红凤凰黄凤凰粉凤凰:@大哥哥,你怎么就光说我不说乔雾呢,男朋友的照片到现在都不肯发,藏着掖着,这猫腻得也太明显了吧?】
【乌云不高兴:……】
谁让苏致钦这段时间一直都神出鬼没的,她又不能每次都三更半夜完事了拉着他在家里拍一张,这种一看就有问题的时间和地点,老师不担心都有鬼。
乔雾把手机丢到一旁,躺在摇椅上想着要怎么去跟他讨这张照片交差,卧室的玻璃窗上忽然发出一声“啪哒”的清脆声响。
她警觉地从摇椅上起身,竖着耳朵认真听了一下——
“啪哒”又是一声。
她拉开米色的粗布窗帘,才发现玻璃面上有好几处星点雪渍,像是雪球砸上来后,残留的痕迹,似乎是为了证实她的猜测,很快,一个小小的雪团再次飞了上来,“啪”地一下,精准地砸在窗玻璃上。
是谁在玩这种小孩子的恶作剧?
乔雾气呼呼地往外推开窗户——
木屋的小别墅,造得并不高,窗台离地也不过三米。
捷里别尔卡的主干道已被大雪覆盖,路边的基础设施都有点老旧,被缠着各种线圈的电线杆像是不堪重负,歪歪斜斜地立在路边,有半截已被埋在雪里。
一盏昏黄的灯泡光秃秃地悬在电线杆的最顶端,而路灯下,苏致钦穿着一件黑色的柴斯特大衣,暗色的马甲,白色的衬衣,打着一条暗红色的领带,左手插在衣袋里,带着黑色的皮手套的右手上里还揉着一小团雪。
如墨泼色的夜空下,是白寂无垠的雪地,她在呼啸的风声里,对上他的视线。
昏暗的路灯下,碧绿色的瞳孔眸色晦暗,似有黑潮涌动,恍惚间给她错觉,他看起来像是已经等了她很久。
但很快,苏致钦的眼帘弯了一下,对视里浓稠的情绪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将手里的雪团随意往地上一丢,后退了几步,然后抬了抬下巴,弯着唇对她不轻不重地吹了个口哨,轻挑散漫又不羁。
有细雪落在他深色的发梢上,柔暖的昏暗光线在他的发丝上镀上一层如同童话版的光晕,不真实地像是在做梦。
可乔雾扶在窗楹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耳朵被刚才的口哨声刮得又痒又麻,她抿了抿唇,想问他是打算干什么。
窗下的苏致钦忽然朝她伸出双手,对着她笑,跟她说:“乔雾,跳下来,我接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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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雪,像松软的馒头,在夜晚中隐隐透着暗蓝的色彩,厚实的防雪靴踩在雪地上,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乔雾踩着苏致钦的影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他身后。
昏暗的路灯下,男人的背影挺拔硕长,他人高腿长,步子又迈得大,乔雾在平时就要很费劲才能勉强跟得上他,更何况,她现在脑子有点晕,也许是早上从莫斯科过来的时候就没睡好,也许是从三米高的窗台跳下来,掉进苏致钦怀里的瞬间,被他不经意熨帖在额角的亲吻烫得有点发昏。
她忽然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妈妈跟她讲的一个童话故事。
童话里的莴苣姑娘不顾巫婆的反对,在高塔上跟王子相会,只因为她在孤寂无人的城堡里听见了对方的歌声,听见他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最后哪怕被巫婆剪掉秀美的长发,被赶出衣食无忧的高塔,她也在所不惜。
乔芝瑜在讲完童话之后,曾经问过她,言言,你知道爱情是什么吗?
她当时答非所问。
——“如果是我的话,听到王子的歌声,我选择睡觉。”
她记得妈妈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她是个坏小孩。
虽然乔雾知道,三米的高度,不可能、也不应该让莴苣姑娘有爱情,但偶尔,如果只是短短的一个晚上,让她做一次好孩子,也不是不行。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男人回过头,停下脚步,示意她跟上。
她气喘吁吁地小跑了几步:“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他们已经远离了蒙德斯基的别墅群落,正往主干道的大路走。
昏黄的路灯下,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田野旁边。
苏致钦打开后备箱的那一瞬间,乔雾被映入眼帘的各种形状制式的枪支,震惊得目瞪口呆。
像是各种特工电影里的地下武器库,越野车后备箱里的装备,虽然布置面积不大,但从枪械种类上来说,竟丝毫不逊于各种动作电影里的配置。
男人脱下那件柴斯特大衣、黑色的西装外套,露出套在双肩上的枪夹,乔雾的脑海中忽然不合时宜地冒出了四个字——“西装暴徒”。
苏致钦的身材比例极好,倒三角的肩背挺拔,肌理分明的腰则劲瘦有力,腿长而直,西装革履的打扮不属于任何T台的模特。
尤其是,当这个从不需要走T台的模特,开始漫不经心地在武器库里的刀架上挑选趁手的刀具时,更是将“暴力美学”四个字,精准地诠释了极致。
防雪的中筒靴踩在后备箱沿上,他从靴筒里将原来的短刀抽出,干练地丢回到刀架上,换了一把锯齿状的填进去,一抽一塞间,手背的骨线绷起,又回落。
然后,他从两侧的枪夹里分别取出手木仓,收进后备箱的皮箱里,解下枪夹,再是马甲的衣扣,领带,衬衣——
有细雪落在他赤//裸、白皙的肩上,然后又在顷刻间融化。
呼吸起落间,绷紧的小腹肌肉上有几道明显的青筋,透着极富有荷尔蒙的力量感。
他在皮箱里翻出一件黑色的、宽松的带帽卫衣,以及一件黑色的皮夹克。
他换衣服的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每一个动作都迅捷凌厉,干脆利落。
直到他从皮衣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