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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看了,不多会儿领了那位女同志进来,给众人介绍,“这是我妈。”
周母还是第一次到中心来,显然有些局促,还好严雪跟她早就认识,立马搬了把椅子来给她坐,招呼她一起尝。
可惜周母性格软和,让她尝什么,她都说好吃,在这待到中午周文慧下班,就跟周文慧走了。
下午周母没来,应该是坐车回澄水了,周文慧去送了人才来上班,脸色不太好。
严雪一看,就想起了上回周父的来访,找了个没人的时间问周文慧:“家里有事?”
上回被周文慧怼了后,周父没再来,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消停。
果然周文慧脸上出现怒色,“我爸那个人,竟然跟他们厂长说我能给他们厂长儿子安排来中心,还让我妈来劝我。”
这是多大脸,别说周父领导的儿子了,他们县林业局领导想塞人都没塞进来呢。
严雪着实无语了,想想周母的为人,还是问了句:“那婶子怎么说?”
提到周母,周文慧总算吐口气,“我妈说让我千万别管,管起来就没头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周母还是心疼闺女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帮着周文慧一起瞒周父,让周父以为周文慧真的有了。
但周文慧还是气得慌,她已经跟周父说得很清楚了,她是周父一根老参卖给刘家的,周父还打她的主意。
她是可以不理,但总这样也很烦,何况卫国工作还在澄水,万一她爸说不动她,跑去找卫国……
正生气,就听严雪声音冷静问:“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你就没想过彻底解决?”
“我以为我结婚时话已经说得够绝了。”周文慧无奈,她当时是真准备以后就当没这个爸。
后面三年,她连句话都没跟她爸说过,她爸也没跟她说,谁知道她一调来县里,卫国一调去镇上,就全变了。
这种想断却断不干净的情况确实很麻烦,关键周文慧还离得不够远,没法眼不见为净。
严雪望向周文慧,“既然说不通,那不如换一种方法。不是不让他来,而是让他不敢再来。”
第109章 忌惮
跟要脸的人讲道理,跟不要脸的人讲拳头,严雪一直都是这个原则。
周父显然不是前者,也就没必要跟他讲什么道理,与其奢望他良心发现,还不如让他忌惮。
至少忌惮对这种人有用,严雪看了看周文慧,“就看你能不能狠得下这个心了。”
如果是当年的周文慧,肯定狠不下这个心,可她现在已经出来工作好几年了,知道有些事就得当断则断。
她不当机立断,有些人就会得寸进尺,到时候被拖累的不仅有她,还有卫国。
他们能有今天的日子不容易,她不想被破坏。何况她爸要是打中心的主意,还会影响到严雪,她可是严雪带过来的。
想到这些,周文慧眼神愈发坚定,望着严雪没有一点迟疑,“要怎么做,你说。”
后面几天,周母又来过一次,也不提自己来的目的,来了就帮周文慧收拾家里。
老人总有种能力,不管你家里收拾得多干净,都能找出点活干,然后唠叨你,觉得你没有把日子过好。
走时周文慧买了些东西让她带回去,她还说周文慧:“挣了钱你自己留着,买这些干啥?”
“也不都是给您的。”周文慧指了指里面一双拉带布鞋,“文敏不是说这两年脚长得快,鞋总挤脚吗?”
因为有亲身经历,她总是更心疼还留在那个家里的妹妹,能照顾总要照顾一下。
东西都买了,周母也没再说什么,回到家周父问起,依旧讷讷表示自己也劝不动。
“她可真是翅膀硬了!”周父立马一股火窜上来,气得连手里的烟都拍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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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也不一定是不想。”周母还想帮女儿解释,“她在那培育中心不也就是个临时工,说话哪能好使?”
其实很快就不是了,局里今年秋天会放出一批转正名额,培育中心至少能争取到一个。
但这事周家人显然不知道,周父还竖眉,“临时工咋啦?她好歹也是他们那严技术员带出来的,她去求求严技术员不就完了?”
可这人哪是那么好求的,人情都是用一分薄一分,人家严技术员又不欠他们家的。
何况去年他们家建民毕业,他都不着急,让建民下了乡,今年倒是给个厂长的儿子着上急了……
虽说去年也不知道文慧调去了县里,但周母还是觉得周父一心只想着自己,儿女都不顾。
就是这话她也不敢说,可还是被周父嫌弃了一顿没用,周父还在想要不要下次让二闺女去,文敏好歹能跟文慧说上几句。
结果第二天一去单位,他就被书记叫去了办公室,同时被叫去的还有他们厂的马厂长。
两人还在不明所以,就见书记看向马厂长,“我怎么听说老周能提这个副主任,是给你送了棵老参?”
马厂长脸色当时就变了,连说不可能,周父也忙否认,“哪有的事儿,您别听人瞎说。”
“可是我这里收到一封举报信,说得有鼻子有眼,连那参多大都一清二楚。”
书记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却没有给两人看,“这事很严重啊,这也就是送到了我这里,要是送去委员会……”
要是送去委员会,那就不是书记找他们谈了,立马就得丢工作,还得被拉出去挨批。
两人脸色都很是难看,不知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到底是谁给翻了出来。
而且就算是书记找他们谈,这事也没法善了,两人都得把手头的工作停了,先接受厂里的调查。
而他们确实经不得查,尤其是周父那边。马厂长收没收他的参没几个人知道,他当初想把闺女嫁去江家,却是有人知道的。
于是这一查,周父才到手没几年的副主任直接被撸了,原来的组长也没保住,变成了厂里最普通的职工。
要知道哪怕只是个组长,每个月在工资之余都有五块钱的辛苦费,何况大小是个官就能有点权力。
周父那个窝火啊,连续好几天晚上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是谁这么缺德,写信举报他。
后来马厂长偷偷找他问,自己儿子那工作到底还能不能办,再不办就得下乡了,他才猛然反应过来,这事该不会和那死丫头有关吧?
不然要捅出来,早就捅出来了,还用等他在副主任这个位置上都坐了四年,现在才想起来?
周父当时就坐车去了县里,气冲冲找到周文慧,见面就是一巴掌,“你干的好事儿!”
周文慧生受了,却没给他打第二下的机会,“你要是再来找我,我还写,直接写给委员会。”
周父手都扬起来了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