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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结局。”【两面宿傩】已经不太记得起他有多久没这么和【羂索】说话了。
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这次的成功是意外中的意外,如果再来一次,你可能会死。”
面对此情此景,羂索心情复杂,宿傩也心情复杂,一种诡异的情绪在两人的胸膛间鼓动,莫名让他们有些许无措。
只有天元从地上站起来准备进去掺一脚。
而在一片沉默和羂索、两面宿傩的诡异地注目礼中,两人消失在一片白光中。
然后,就又是长久地沉默。
“我有一个问题。”意识到人已经走了的天元有些遗憾地问,“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杀那个罪魁祸首?”
“而且我还是没太搞清楚一件事。”她推开木门,看向柴房里的男孩们,“他们到底是从平行世界来的?还是从未来来的?”
伴随着门被推开,木门缝隙之间的阳光越来越大,天元背对着那些光,看向他们。
两面宿傩恍惚了一下,他想到了很久之前他被关在这里时对天元到来的想象,当时的他就觉得天元会这么到来。因为那个时候他还被天元那张好人脸骗的死死得。
至于他转眼看到好人天元在高台上当传销头子时的心情,两面宿傩还是不愿回想。
哦,他还记得那段我主除魔五百年,护佑一方伟业强。
羂索看到了那阳光大盛,看到了天元的闪闪发光,他看到他们三个人曾经的举杯共饮,也看到了他们未来的重逢。
“那些都不重要。”
他没有停顿,抬脚走过去,一把揽过天元把人捞进柴房,并反手关了柴房门。
大片的光源消失得迅速,阴影重新笼罩了柴房,天元也从发大光变成了发小光。
他笑容灿烂起来,整个人都像是成为了新的发光源,偏偏又散发着不怀好意的气息:“我在想我们未来怎么能倒霉成那样,你说呢?总是把自己搞的惨兮兮的天元大人?”
天元任由羂索揽着,像是被戳穿心事,开始反思:“你说的对,羂索,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羂索点头。
天元的神情低落起来,眼中似有水光闪过:“我好像一直都是最被针对、给你们带来麻烦的那个人。”
羂索点头,又抬手猛戳天元好眼:“别装。”
天元挡住羂索袭来的手,顺手抓住,试图掰断他的那根手指,若无其事地陷入沉思:“这种天不站我这边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莫名强烈。”
羂索艰难的继续点头,手臂扭曲的抬起,生怕自己的手指真被掰断了,表情因疼痛逐渐狰狞。
这个时候,天元抬手揽住羂索,话锋一转:“但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都是你的错。”
羂索刚拯救出自己的手指想点头,又反应很快的卡住动作,侧头凝视天元。
他意识到什么,迅速放下揽住天元的手,想溜。
当羂索凝视天元的时候,天元也在凝视他,眼疾手快地按下他的肩膀,伟大的天元大人扬起和善的笑容:“是谁打着算盘要散伙?”
羂索开始掰天元的手,恨不得自己是只壁虎,或者蟑螂也行,总之立马断个什么求生。
而天元有些伤心的说:“是谁说着散伙结果私底下和两面宿傩接上了头。”
羂索目移,心里意思一下地升起根本没有的愧疚,身体的动作没有慢上哪怕一点,猛地蹲下身就想逃走。
而在他动作的前一秒,天元用手臂勒住了他的脖子,反问:“是谁搞霸凌搞孤立让我落单?”
“这就有点栽赃了吧。”羂索被勒的有点喘不上气,他拍着天元手臂,开口制止,生怕对方把他说成一切的罪魁祸首、万恶之源。
“啧。”
一声不耐烦的短促音节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动作,他们转头看向两面宿傩,纷纷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行了,你们两个别在我这演。”两面宿傩抬手捏捏眉心,睨了一眼试图袒护天元的羂索和接受袒护的天元。
这两个家伙一个死了,一个找死,现在演这一出就是不想让他这个最无辜的人先发制人。
闯祸二人组心虚地缩缩脑袋。
天元用食指蹭了蹭鼻尖:“宿傩,你也别生羂索的气……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这样。”
羂索同版心虚:“天元她也不想死的,那什么背叛也是无稽之谈……总之你不能指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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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宿傩:“……”
他常常因为被两个心眼子过多的人包围而感到格格不入,以及心塞。
【作者有话说】
快了,古代线搞完我专心搞大剧场。
第111章 想喝誓言之酒吗
◎他们是在感动吗?不是。他们是在愧疚吗?不是。◎
夏季好像总承载着更多记忆,高大的树木枝杈遮蔽了高空的艳阳,但仍有日光透过树与树间的缝隙落在地上。
这是一条没人行走过的路,茂密的杂草被他们踩在脚下,过高的就被两面宿傩紧贴着地面斩断。
地面还有些湿润,植物和泥土的气息并不惹人讨厌,偶尔有风吹过,带来更令人舒适的温度。
在男孩们放弃在天元之前去往平安京的计划后,三个人的脚步莫名其妙的又慢了下来。
他们常常并肩走着,总被两人夹在中间的是两面宿傩。
天元和羂索偶尔会悄悄落后他一步,在高大的少年身后光明正大地窃窃私语,两人最擅长的是躲在他身后你一句我一句的嘲讽敌人。
两面宿傩揣着手前进,更下面的两只眼睛微眯,享受着此刻。
翅膀拍打的声音在隐约热闹的树林里并不那么突兀,但乌鸦的动静就格外特殊。
黑亮的小鸟落在羂索的肩膀上,把沉甸甸的几串果子朝天元递去,顺便在脚下的布料上擦干净脚上摘果子时不小心沾上的酱红色汁水。
“太贴心了乌鸦!”
天元愉快夸赞的声音上扬,眼中的笑意好似闪着光。
而被乌鸦当做擦脚工具的羂索显然就不那么开心:“迟早有一天把你的毛全揪了!”
但他诚实的接过了天元递来的野果子。
行走间,一束穿过树叶间的破碎阳光划过两面宿傩的眼眸,他的大脑因此轻松的放空了几秒。
今天的太阳好像格外的好,温度也舒适过了头。
而当酱红色的一串果子落入手心,两面宿傩的心情就更愉快了。
天元吃了颗小小的野果子,被甜酸的扭曲了一下表情,忽然后知后觉地问:“里梅呢?”
两面宿傩幸运的吃到了更甜的,欣赏到天元的表情后感觉果子更好吃了:“之前打算走传送,就让他自己先走了。”
羂索刚想说点什么,但被嘴中的野果子酸的表情扭曲,一时说不出话,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