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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满地嘟囔了几声。

两面宿傩唇角上扬,有些好笑,忽然想到什么,随口问:“你们听说过誓言之酒吗。”

突兀的话题让天元警惕了起来,她没听说过誓言之酒,但只要把誓言之酒转换成结拜酒她就大概知道两面宿傩在说什么了。

她的反应很快——

“宿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你们死了,我会拼死给你们复仇。”

天元按住两面宿傩的肩膀,认真对待这个问题,只因为她的好朋友对不知道哪看来的誓言之酒感兴趣。

“没有不负责任的意思,也没有不遵守承诺的想法,我信任你们,就像你们信任我一样。”

她和两面宿傩对视,神色认真:“不会再有比你们还要重要的人了,我为重要之人都在身边的现在感到幸福。”

然后,天元用当年说不杀人时的真诚表情严肃地说:“但我不喝酒。”

两面宿傩:……

羂索一言难尽地看着天元,对她失望透顶:“誓言之酒,以术师的咒力和血液纠缠为原料之一,彼此的手交叠于酒坛之上,心甘情愿地定下同行共进的约定。”

“然后在共同种下、注入共同咒力的树种下把酒坛埋藏十年,于十年后打开喝下,从此命运交叠,无论未来好坏,都会永远的纠缠下去。”

说着说着,他的唇角上扬,一副做足了功课的样子:“之前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很适合我们,还专门查了资料,据说除了创造者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制造成功过。”

羂索的表情柔和下来,畅想道:“当时我就想,如果是我们,一定能成功制造出誓言之酒。”

天元匪夷所思地看着羂索,忽然觉得自己不认识他这个人了。

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虽然她刚刚所说的话都出自肺腑之言,但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拒绝誓言之酒。

这东西单听名字就觉得恐怖了,羂索解释一下就觉得更恐怖了!

她用敬畏的眼神看着羂索,为自己的逃避感到了愧疚。

难不成就连羂索这种程度的谨慎之人也愿意和他们制作誓言之酒并喝下吗?!

难以置信!!!

天元忐忑起来了,她仔细想了想,一咬牙,一闭眼:“听起来不错,找个时间我们三个试试?酒坛我来准备?我也就擅长制作点东西了。”

两面宿傩若有所思:“那我准备酿酒的东西。”

羂索:“……”

羂索笑眯眯的眼睛瞳孔地震,不理解虽然不及他、但心眼子同样多,在誓言上同样谨慎的天元为什么会参与进去!

要知道他之所以把那个誓言之酒的整个过程说的无比细节,产生的后果如此紧密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拒绝誓言之酒。

他当时发现这种东西存在的时候就觉得这酒有点恐怖。

誓言之酒和束缚不同,违背束缚虽然需要付出代价但它的确是可以违背的,而且他还想到了逃避束缚的办法。

但誓言之酒喝下去就是喝下去了!

就算他下一秒吐出去了酒的作用照样会正常发挥,而且它不仅跟随**,也跟随灵魂!

也就是说!就算他未来后悔了,这东西的作用也不会因为他的后悔而消失!

这和吃了没有解药的毒药有什么区别?!

他以为天元知道这东西的作用后会想办法拒绝!然后他就可以打蛇随棍上!

怎会如此!!!

但是——

感受着天元和两面宿傩的注视,羂索若无其事地笑笑,做出一副期待的样子:“那我准备树种子好了!”

两面宿傩揣在袖管里的手抖了一下。

完蛋——因为他真的只是随口一提!

他最近在搞酿酒,准备以后拿出来喝,结果凑巧从一堆书里翻到了誓言之酒。

如果天元没有接话,羂索没有科普,他的下一句话就是嘲讽搞出誓言之酒的人到底是有多闲,有这时间还不如搞出好喝的酒而不是听着就很难喝的酒。

是的,他一开始的重点是酒的口感。

天元说那些话的时候他还想嘲笑一下,羂索一脸期待的时候他就心里一咯噔,结果一向会转移话题的天元竟然没有拒绝而是说准备酒坛。

心里又是一咯噔的两面宿傩假装淡定地说准备酿酒材料,就等着羂索的脑子能忽然清醒然后拒绝。

结果!羂索竟然跟没有脑子似的,一脸期待的说准备树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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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誓言之酒的难缠作用,那酒听着能是好喝的东西吗?!又是咒力又是血的!

天元,这个永远理智,最善于忽悠人的女人看穿了现在的局势。

他们被彼此误导了,这个时候只要出现一个人说我刚刚是在开玩笑的,现在局面就能迎刃而解,但他们三个显然都不会想当第一个。

要问为什么……

天元——因为她已经说出准备酒坛的话了,这个时候出尔反尔绝对会被两个人集火!还会被他们踩着脱离现在的困境!

羂索——因为他期待誓言之酒的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这个时候说开玩笑的绝对会被两个人谴责鄙视!

两面宿傩——因为他是第一个提起誓言之酒的人,他不开口还好,一旦开口他就会被两人联合指指点点!

毫无疑问,三个人都认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们被彼此架起来了。

难道他们就只能喝下誓言之酒,接受余生都要与对方纠缠的命运了吗?!

绝对不行!!!×3

三人一齐朝对方看去,想开口说出的话却在对视的瞬间卡住了。

看穿彼此的意图后,诡异的尴尬弥散开来。

他们不想搞这个誓言之酒是一回事,对方这么不乐意又是一回事了。

虽然对此有些不满,但他们不想搞誓言之酒的心是发自内心的。

他们现在对彼此的真诚和亲昵是真的,但怎样的情绪都不可能让他们彻底昏头——无论是强制的束缚、强制的约定、还是强制的誓言之酒都不该在他们之间存在!

羂索,这个善于暂避锋芒,也最勇敢的人伸出了他的英勇之手,然后按住了天元的肩膀。

“不过我记得天元刚刚说他不喝酒——”他的笑容虚伪又狡诈,狡诈又虚伪,“那就还是算了吧,逼迫天元做不喜欢事情的事,我做不到。”

天元暗叫一声不好,刚想开口,另一边的肩膀就被两面宿傩按住了。

“说的也是。”,长久以来跟两个说鬼话的人混迹的结果就是他自己的成长,两面宿傩垂眸安静地看着她,“我不想天元你因为我们而打破自己的原则。”

感受着男孩们按住她肩膀的手和力量,不幸成为现在脱离困境的垫脚石的天元陷入了沉思。

……好熟悉的情景。

像是好几年前他们刚认识不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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