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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来什么感觉,这样一个早上,其实跟以前玩惯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不陌生,也许特别的是眼前这个人吧,徐行偶尔也受不了自己这个颜值绝对正义的毛病,一张脸就把自己拿捏成这样,他看着闻淙,满眼满意,满意到心尖儿上那一丝彻夜还未消退的酸麻酥痒又从骨头缝里钻出来,慵慵懒懒,分外舒适。

“怎么了?”闻淙笑着看他。

徐行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勾了勾。

闻淙FUXIA身来,徐行依然不说话,闻淙笑问:“是想要一个早安吻吗?”

徐行也忍不住,笑起来,闻淙不待他笑完,低头轻轻含住他的嘴唇,吻了他。

闻淙到家已经快下午,进门看到玄关地上另一双鞋时,他愣了一下。

卧室门打开,储耀明走了出来,看到闻淙也明显一怔,“你、回来了……”

“嗯,”闻淙放下钥匙,低头换鞋,“你今天没上班?”

“有份资料忘家了,我回来拿。”

闻淙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进浴室准备洗澡。

储耀明站在外边,闻淙洗完手擦干,把毛巾挂回到置物架上,暗自叹了口气。

外头的人没如预想中开门离去,脚步声渐近,门被拧开了。

闻淙站在洗漱台前一粒一粒解着衬衫扣子。

“你,吃过饭了吗?”储耀明看着他,“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

“吃过了。”闻淙回道。

他解开袖扣,将手表摘下放在台子上,脱下衬衣卷了卷放进脏衣篓。

那肩背上一道道抓痕有些刺眼,储耀明不想看见,却又不由得移不开眼睛,可就算看见了,那似乎也与他无关。

“闻淙……”

他往前走了两步,站得很近,闻淙看着他。

储耀明想说什么,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出来。

细想起来,他们俩也已很久没怎么说过话了,闻淙晚上即使回家也总是后半夜,而早上储耀明出门时,闻淙还在补觉。他们不知何时起不再睡一个房间,不再有什么交流,就像曾经并肩的轨道分了岔,渐行渐远。

“怎么了?”闻淙问。

“你累了吗……”储耀明视线躲闪,“我……我下午有时间。”

他很久没直视过闻淙的眼睛了,不管相面对时闻淙态度多么沉静,他总会有种压着、欠着,抬不起头来的感觉。他说不出口,只瑟缩着伸手,去摸了摸闻淙的身体。

闻淙垂眸看了那只手一眼。

掌侧的疤痕早已愈合了,可缺失的小指让那只手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让人有种无法忽略的不适感。

“有一点,”闻淙说:“我昨晚几乎没怎么睡,改天可以吗?”

储耀明迅速收回手,涨红着脸点头:“好、那好……嗯……”

他仓皇地笑了一下,松了口气般转身往外走:“那你洗吧。”

“耀明。”闻淙叫住他。

储耀明回过头。

“你最近没再赌吧?”

储耀明眼神骤颤,他看着闻淙,闻淙也直视着他。

“没有……”储耀明喉咙艰涩,说:“我没有。”

“嗯。”闻淙嘴角笑了笑,伸手带上了门。

只是——只是想亲近一下而已,只是想强忍着不适去拉回一点两人之间已经难以弥合的关系,没有别的企图,没有再做亏心事!

储耀明站在原地。

里面的水声“哗哗”响着,浇在地板的瓷砖上,那声音让人呼吸不畅,像密密麻麻的重锤砸在储耀明的天灵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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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瞬间想冲进去问闻淙什么意思?是不是不相信他,是不是他们之间已经再没有一丝信任可言。

可或许现如今,谈信任已经太奢侈了吧。毕竟两个人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

储耀明身型渐渐颓丧了下去,那水声里莫名透着一股冷,他像被兜头浇到底,从里到外,都彻底凉透了。

第9章 不是好事儿

陈镇打电话过来,徐行接起来第一句话就懒洋洋问:“镇哥,你不会又给我哥告状了吧。”

“告状有用?”陈镇笑:“你倒是听啊?”

徐行嘿嘿笑着。

陈镇说:“我在凤凰台定了位子,你过来陪我吃个饭。”

“都谁啊?别给我弄一桌鸿门宴。”

“什么鸿门宴,”陈镇说:“没别人,阿图鹰哥都忙,就咱俩吃。”

“那行,那我一会儿过去。”徐行笑着挂了电话。

陈镇比徐图大一岁,算是发小。当年他们住一个大院儿,陈镇家里条件不好,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徐图那时候三天两头拿自己的零花钱接济他,初中时中午要从家里带饭,徐图每次都连陈镇那份儿带上,陈镇成绩好,总想帮徐图补课,徐图不爱学,反而把陈镇所有要花钱买的笔本儿学习资料全都包圆了。

陈镇奶奶过世时家里没什么亲戚,也没操办,下葬时徐图给自己扯了块麻布也戴上,跟陈镇一起跪在坟前烧纸磕头,陈镇说你不是我家人,这不吉利。徐图反问他,我不是?陈镇就再没说什么。后来陈镇考了个好学校走了,临走前说徐图:你好好考,以后有出息了我跟你混。徐图笑说我考好不考好都不耽误你跟我混,然后第二年果然落榜。父母本也想花钱给他送个私立大学里再规矩几年,但他嫌浪费时间,问家里把这四年大学的费用要了过来,开始折腾小生意。

陈镇大学一毕业就回来找他了,徐图笑他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不去当精英,跑回来跟他瞎折腾,陈镇扔给他一句话,说,我大学学的本事都是为你学的,哪怕跟你从摆地摊做起,我也乐意。

这一恍到如今也快十年了,陈镇跟着徐图一点点从小本买卖做到今天,徐图曾开玩笑说,哪天要是兄弟拆伙,你带一半身家走,陈镇说,没那天。

麻鹰是后来跟的徐图,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徐图明面儿上好多处生意都是陈镇在打理,暗地里一些不能见光的都交给麻鹰。徐行打小也算是在这两个外姓哥手里被捧着长大的,在他眼里这三个人的关系与其说是老板和下属,不如说是铁板一块,徐图在外别人都恭恭敬敬称一声“徐总”,但私底下三个人里他最年轻,陈镇和麻鹰叫他“阿图”,这么多年没变过。

徐行进包间时陈镇正在打电话,生意上的事儿,菜都已经上齐了,见他进来,陈镇指了指桌子,示意他先吃。

一桌菜都是徐行喜欢的,徐行一边慢悠悠吃着一边听,等好不容易打完了,笑说:“镇哥,你这一天事儿真够多的。”

“是啊,”陈镇拆了块湿巾擦手,“要不要考虑过来帮忙?我带你,也顺便教你点东西。”

徐行说:“我就别给你添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压根不是做生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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