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6
在门框上,动无可动。
有人压在他身后,抓起他的头发逼他看向门框外,在戒律堂手下负隅顽抗,却又无能为力的方悟周免二人,低冷的声响在秦误耳边发散着森寒质问:“他们是凶手,被罚得这么重,为什么这罪魁祸首却逍遥快活呢?”
明明秦误才是为非作歹,无数次出手的恶中之恶。
然而秦误即将新婚,掌门器重,权柄无上,人生大好。
为他卖命的两个师弟却受尽秦误背弃折辱,难成人形。
为什么?凭什么?
压在秦误身后的男人冷笑,觉得荒谬又荒唐:“罢了,这世间正道对你种种作恶无动于衷,还是我惩罚你好了。”
“惩罚我,你也配?”秦误气急败坏,他愤恨想要挣动动弹,却因为被压在门框上,厚重的男人身躯压下来,宽阔体热,死死按着他,教他肢体难动分毫:“你到底什么人?”
秦误衣料散开。
男人轻慢地神了进去,逗弄亵玩:“昨天在梦里种种,这么快你就忘了?”
秦误终于回想起昨夜受尽折辱的梦,他恍然醒悟,更加气急败坏:“你不过一个潜梦的畜生,我劝你若是识相,最好放开我,否则墨山宗不会放过你。”
“哈,区区墨山宗而已。”男人嗤笑一声,随即又冷厉下来。
“我说过,我会惩罚你。”男人抓住秦误命脉,恶意施压,折辱道:“贱人。”
昨晚他是怎么惩罚贱人的?
鲜血交融,恨意宣泄。
秦误躲无可躲,被男人磋磨地不得不抬起头,下颌扬起,喉结上下滚动,身上布了一层细汗,薄韧身躯软下来又戒备地崩起肌理,反复无常,折磨不已。
男人恶意地在秦误最不适合的时期侵占,秦误疼得满头大汗,丹凤眼乱了好一瞬,眼瞳涣散不已,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他连动弹指节都没力气,身躯又瘫软下来,如此他便彻底落入了男人手中。
男人侵占彻底,缓慢动作,压在秦误耳边,看着秦误面色苍白,又纷乱湿润的面目,他说“你可真狠毒啊”
方悟和周免自小便跟着秦误,少说也有兄弟情义,何况方悟和周免唯秦误马首是瞻,就算是一块石头,心中也该刻着方悟周免的名字,然而秦误却薄凉如冰,狠毒果断,不但将人赶出墨山宗还不够,竟是将人直接用诛心的法子废了。
秦误狠得教人生寒。
男人低语,羞辱说:“我来替你可怜的师弟们报仇,教他能看清楚,他们最敬爱尊重的师兄,是怎么一副薄凉的面目。”
话落,男声顿了顿,说:“又是怎样一副在他人面前承/欢的……贱人模样。”
说完男人扣住秦误的手指,发狠施力,秦误靠在门上,无从躲闪。
现实中远比梦中更加生涩苦痛,好似搅和着血,疼痛流窜过四肢百骸,山压倒一般的男人桎梏着他,他逃无可逃,生生地在门框中咬牙抗下羞辱锐痛。
宣软的白桃露出红色果肉,被鸟啄烂了,鲜甜汁液流露出来,鸟还在食取,难以饱腹。
“……”秦误失声,他双眼通红,脖颈忍出了青筋,
男人掐着他的下颌,看他愣怔模样,评价说:“真可怜。”
“真可惜是个贱人。”
贱人就最不必怜惜。
他掐着秦误回头,自己也俯身。
接吻。
第64章 入魔
秦误骨血都被烧灼干净了,男人餍足后,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踪迹,观赏完秦误一张绯红色的脸后,才心满意足地整理完衣物离开,昏沉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丹凤眼中一派迷乱。
秦误身上华丽的衣装被男人揉杂了,弄脏了,剐蹭到的灰尘混着湿润弄脏了衣角,秦误望着那片污色,许久才回神。
十年过去,这条狗熟了许多,尖利许多,连带着也生猛许多,将他吞食殆尽后,竟敢连服侍都没有,真是养熟养大了狗胆子,叫狗以为自己是个人了。
秦误掐了一串清洗术,又用了几颗丹药,才恢复体力。
门口戒律堂的人来唤他,禀告说掌门有请,一门之隔,无人察觉那扇门里面发生过什么,苦涩的腥味夹杂灰尘缭绕鼻尖,秦误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装,额头佩戴上抹额,他仍旧是墨山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ù?????n???????????????c?????则?为?屾?寨?佔?点
宗风光无限的掌门首徒,他才回复说:“好。”
踏出门前,他回身看了一眼空荡的房屋,领口处还有几处难以辨识的红,一张脸沾染荤沉,美艳同风流交融,他艳绝又由内而外的发着媚色,戒律堂的弟子一事都看愣了眼。
秦误看着这处充满灰尘的陈旧地方,回忆起男人猖狂压在他身上,餍足后便抽身离开。
眼中情绪晦暗,长鸦羽遮掩住心思,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火,他出声下令:“烧了这个鬼地方。”
“是。”
戒律堂的人手脚极快,扔了火符当即烧了一座屹立百年的房屋,火势窜天而上,房屋在火中灰飞烟灭,秦误看着上升缭绕的灰烬,眼中才略微有了几分快意,他回身说:“走吧。”
行知掌门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勤务还没上主峰半山腰,便看见主峰上派人前来迎接他,秦误挥手打发了他们,跟在他们面前上了主峰。
行知掌门已然等在了行苑,端坐在高位上,面色沉静,却浮躁地敲打桌面,看见秦误前来,他停下手指,问:“来了?”
“嗯。”秦误站在行知掌门面前,躬身行礼,疏离谦卑,“师尊召弟子前来,可有要事?”
秦误说完,略微抬眸,眼尾勾起,刚才预存的媚意无意识地满溢出来,眼光还带着几分茫然。
一副情态,难以掩饰。
行知掌门不是傻子,眼光冷了下来,缓缓走了几步,说
“你们新婚夫妇,恩爱美满,自是最好。”
虚伪至极,谎言巧语,话说得分外酸尖。
秦误敛下视线,回忆起不久前畜生还压在他身后,顿时明了了。
只怕行知掌门将畜生吞食的踪迹当做了他同白柔玉夫妻恩爱,情不自禁。
不过可惜,偏偏不是他那位端正温婉的未婚妻,而是一条畜生。
秦误勾起唇角,眼中得意,对上行知掌门,他道:“是弟子孟浪逾越了。”
“只是弟子同我新婚妻子,情深意笃,意气相合,独处中自然……”秦误语气轻慢,似乎将娶心上人,他好得意。
行知掌门径直打断:“够了。”
行知掌门看见秦误空荡的手指,他皱眉,质问:“你将储物戒给了她?”
秦误反问:“不可?”
那只储物戒是秦误上山时,行知掌门赐给他的,内里珍宝无数,灵药法器皆是上品,几十年秦误再闹腾也不曾摘下储物戒,而现在他却为了一个女人,将储物戒轻易交了出去。
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