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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酒吧?”

“唐小姐没看到吗?阿杨在酒吧的演出,小有市场啊。”闻潜侧头看着闻杨,话里有话,“不过,你是我弟弟,风闻又是做古典音乐闻名的公司。你去那种地方,未免有失体面。回头爸问起来,我可不会替你圆场。”

闻杨冷笑道:“如果你圆场的方式又是落井下石加上拆台,那还是婉拒了。”

闻潜摇头:“啧,阿杨在外太久,用成语的水平还是有退步。”

唐芷荷在一旁露出清淡的嘲讽神色,很快又用微笑掩盖:“谢谢你的请柬。慢走,不送。”

闻潜听得懂逐客令,识相地离开:“看来我是惹人烦了。”

唐芷荷没反驳,只是淡淡地笑着,比了个“请”的手势。

闻潜不再停留,摆摆手走了。

将讨厌的人送走,唐芷荷走到摇椅边,拿起那两张请柬,透着日光看它,问闻杨:“酒吧是怎么回事?”

“演出。”闻杨言简意赅。

“在那种地方?”唐芷荷收起卡片,转头看着闻杨。

“在livehouse。”闻杨解释。

没有想象中的争吵,唐芷荷只是将卡片收进自己的手包,看着它,轻轻叹了口气。

闻杨正等待她说些什么,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人出神,眼睛里有水光。

闻杨心中一动,上前询问她怎么了。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在看不出岁月痕迹的脸上,留下浅浅两道粉底印。

闻杨不知道该怎么办,轻轻拍她的肩膀:“妈?”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弹不了钢琴也不是你的错。”唐芷荷握住闻杨的右手,在食指和中指的第二指节上轻轻揉着,“是妈妈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闻杨忽然讲不出任何话,辩解和责怪都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唐芷荷不是现在处境的罪魁祸首,相反,她是这个高门大院里唯一还有可能对孩子抱有真心的人。也正是因此,闻杨总是在痛苦中又真诚地心疼着她。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因为任性,让他们再抓住把柄伤害你。”唐芷荷止住哭腔,擦了下眼泪,“妈妈很怕你学坏。”

“不会的。”闻杨解释道,“那场演出只是熟人牵线请我去唱歌而已,没别的。”

“我明白,你向来是最争气的,不管是弹琴还是唱歌,都会做得很好。”唐芷荷抬起头,“你会救我们的,对吗?”

闻杨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他没有办法反驳唐芷荷的话,因为在没有活路的小时候,确实是唐芷荷把他拉扯长大。三岁的时候发烧,唐芷荷抱着他走出几公里,为了给他上户籍才忍着恶心扮成逝者的模样去求闻岭帮忙。

闻杨从不否认唐芷荷对自己的爱,也许这份爱随着唐芷荷本人一起被闻家吃掉,但它真真切切存在过。

唐芷荷以为得到默认,心情变得很好,眼泪也不再流了。她指着闻杨的领子,问:“这是什么,你新换了项链吗?”

“嗯。”

“很漂亮。”

闻杨将本就藏好的项链往衣领内塞得更靠里些,没有否认:“他是很漂亮。”

【作者有话说】

店老板:对就这样宣传我的手艺

第20章 介绍一下,这是陆非晚

许见深在录制基地又呆了一整天,总算如期将音频全都交付完毕。

陆非晚中途过来找他,拉他一块出去吃饭。他本来不想动,想补个觉,但想到最近陪陆非晚的时间确实短,还是撑着困意跟着去了。

困成这样没法开车,许见深坐陆非晚的车回家,到家后连包都懒得收拾,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缓过来。

他起床时陆非晚正在音乐间,他便一个人收拾在基地用的包裹,把里面的衣物拿出来清洗。

翻包时,药袋滚了出来,里面装有拆封过的贴剂和药油。

前几次抹药都比较急,许见深没发现,药袋里居然还有张便利贴。

[每日一次,外用,涂抹患处。肌群紧张,每三小时需放松。]

字体苍劲颀长,看着不像是陆非晚的字迹,许见深猜测是医师或药师留下的。

他把纸条拿出来,对着阳光看了看,将它叠成方块,又塞回药袋中。

被便利贴提醒到,许见深想起自己今天还没涂药,赶紧进浴室将疗程补上。出来后又想到,他为感谢闻杨,将之前买的拨片送了出去,于情,需要知会拨片的制作者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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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见深拨通林晓山的电话,告诉他,拨片送人了。

“哎哟,送谁啊?”林晓山对他送不送人不感兴趣,但对送给谁很感兴趣。

许见深知道他在打趣自己,根本不接茬,只回答前一个问题:“你不认识,是个唱作人。”

“歌手?”林晓山难以置信,“你可真舍得,我还以为是送哪个指弹大师呢。”

“他还年轻。”许见深并没有否认称号,“不过,那个拨片很衬他。”

林晓山说:“行吧,反正都是你买的。你花那么多钱都没意见,想送谁就送谁。你就是想送陆非晚,我也不敢有意见啊!”

“什么呀。”许见深心说怎么又提到陆非晚,无奈地否认,“我只是来告诉你,它找到合适的主人了。”

林晓山不置可否,正好话说到这,便关心道:“说起来,上次你问我的情感咨询,去过没?”

许见深躲闪道:“还没。”

林晓山扬眉,“还没?等过年?”

“……”许见深无话可接,“太忙了最近。”

“你忙,还是陆非晚忙?”

“都忙。”

“得。”林晓山也不知道该劝什么,快三十的人了,多余的话没必要说,日子反正是自己过,“悠着点!心情不好了就来我这玩两天,给你留景观房。”

“好呀,谢谢晓山哥。”许见深淡淡地叹气,顺带看了眼日历,觉得最近是没空了。

林晓山损了他两句,两个人又寒暄些别的,就挂电话了。

最近天气热得离谱,温度直奔四十度去,短袖T恤根本穿不住,一出门就会被汗湿。

闻杨在林荫下走,孤独的影子小小一片,快速移动着。他推开餐厅的门,走向角落里的卡座,向迎接他的男子点点头,说:“赵总监。”

男子名叫赵权,是闻杨的老校友。

四年前,赵权回母校参加活动,看到正在做新生表演的闻杨,触动万分,辗转托多人打听这个陌生的亚洲面孔,得知他本来学的是钢琴,因为某些事故才转行唱作。

彼时的闻杨还带着意外后的失落,赵权找到他,肯定他的天赋,发掘他的潜能,还约定日后有机会一起共事。

赵权年轻时玩乐队,前后跟三波音乐人组过局,最后在乐队综艺火爆井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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