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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疼吗?”
阿诱轻轻喘着气,“疼……”
“什么时候伤到的?”
“昨天……前天……”阿诱摇摇头,声线发抖,“我忘记了。”
他腰上有子弹弹片划伤的伤口,伤势还有点严重。
因为伤口发了炎,才导致的低烧。
林川臣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心情很烦躁,但注视着眼前颤抖的身体,又觉得胸口的躁意不得发泄,但也不想对着阿诱发泄。
他将烟咬在齿间,弯身把阿诱抱起来,抱到小床上去。
给阿诱上药缠绷带的时候,林川臣抱着对方劲瘦的腰,漫不经心道:“知道疼就说,逞什么强,少做一次爱又不是就不要你了。”
阿诱有些迷茫地垂着头,没说话,没应声。
林川臣甚至贴心地替他套上了衣衫,说:“做了蛋糕,去尝尝。”
他起了身,阿诱便慢吞吞跟着下了床。
林川臣的性格乖张,饶是阿诱已经跟了他十年,有时还是摸不清他在想什么。
有时候觉得他好像只是将自己当做玩物,有时候又觉得他待自己格外好。
最起码,除了阿诱,他身边从未跟过第二个人,也没有向第二个人分享过自己释放压力时做的蛋糕。
阿诱神情恍惚跟着他,刚走出房门,他忽然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
【作者有话说】
排雷:
1.攻没把受当狗,攻说受像小狗之类的话都是觉得小狗很可爱,受也很可爱所以才说的,不是侮辱性的形容
2.文笔咯噔,这个请格外重视,因为真的很多人说我文笔咯噔,但是我不改
3.双洁,攻心理有毛病,受身体有毛病,俩孩子都有点大病
4.很古早的剧情,可能会有点阴间但不会太阴间
5.路易体认知症查过,男性30岁以上也有发病的案例,所以阿诱今年31了,可以发病(嘬手指),能治好,he
6.阿诱有个正经名字,但我现在不说
7.整个地图都是架空的,不要代入现实
8.禁拆禁逆禁梦,控控补药进来骂我,我承受能力真的太差了所以我会具有极强的攻击性但不是攻击我自己而是攻击你,所以补药骂我
第2章 他对林川臣没有非分之想
好晕。
走廊和房门呈水波状抖动,阿诱整个人如同浸在水中一般,看不清楚东西,也听不清声音。
事发突然,连林川臣吓了一跳,着急把人抱起来,“怎么突然摔了?”
话听进去,头脑却无法理解,像是程序出现了乱码。
阿诱茫然地睁着眼,林川臣的脸也是扭曲且陌生的,他下意识向着对方的面庞伸出去,被林川臣抓住了手腕,顺势将他拉抱起来,“对着门框抓什么。”
这回听清了。
阿诱半边身子撑在林川臣身上,被他搀扶着坐下。
撩起的裤腿和衣袖露出淤青的膝盖和手肘,林川臣去给他拿药了,阿诱闭了会儿眼,视线黑沉,还有一点头重脚轻。
他缓了一会儿,林川臣已经关了门,问:“我做太狠了?”
“没有,”阿诱摇摇头,“可能是最近睡不好,有点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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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怎么不叫医生来?”
“过两天就好了。”
冰凉的药膏擦在膝盖上,阿诱垂眼看着林川臣因半蹲下而显露在自己眼前的头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林川臣现在心情还不错,他竟然还主动晃了晃脑袋,没介意阿诱把他当狗摸。
阿诱眼前又花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林川臣正抓着他的手腕,俯身亲他的嘴唇。
有些陌生的触感。
阿诱怔怔想。
他跟在林川臣身边已经十年了,做对方的地下情人也有五年多,在这之前林川臣好像还是个性冷淡,身边不乏有合作商送的人,全被他用枪顶着脑袋赶出门去。
在和林川臣真正发生关系前,他对林川臣没有非分之想,也并不爱林川臣,林川臣也不爱他,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但五年过去,到了现在,阿诱也说不清自己对林川臣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林川臣和他说不要奢求太多东西,他扪心自问确实没有太多需求,但林川臣会温柔地吻他,会在过火的时候抱着他安慰他。
他也分不清林川臣究竟是什么想法。
他和林川臣开始的时候时机便不对,可能正是因为这样,他们之间注定没有太多缘分,没有所谓的心有灵犀,所以也捉摸不透双方的心思。
林家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制药行业的金字塔顶端,家族势力庞大,盘踞在A国各大主要商业城区。
林川臣成为家主的历程并不顺利,一个私生子从厮杀里踩着无数人的尸体走上来,最终拿到林家的掌控权。
阿诱的存在是他获胜的至关重要的一环。
他在佛塔上开了一枪,一击致命,打死了林川臣的大哥林文元,彻底终结了持续两年的争斗。
他抬着破旧的枪,面无表情站在佛塔上,倍镜里是林川臣望向自己的视线和神色。
他被挽留下来,被留在林川臣身边。
他看见过林川臣用枪威胁那些试图爬床的人,林川臣大部分时候还是表现得很绅士的,从来没见他开过枪。
唯一一次动怒,是因为他着了道,被下了药。
那天阿诱匆匆赶去酒店顶层,电梯门外是浓郁的血气,被子弹打穿腿弯的男人被几个下人拖出来,林川臣在房间里喊他的名字。
阿诱原本往前走了两步,后来也反应过来,林川臣叫他的名字是想做什么。
他犹豫过,徘徊过,林川臣喊了三遍他的名字,没有理智,尽是情欲。
喊到第四遍时,阿诱进了屋,关上了门。
他靠在门上,酒店房间昏黄的灯光洒落在睫羽上,落下一片阴影,他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衣衫纽扣,义无反顾地坠入一段不见光的关系里。
想到这里记忆便出现了断片,细节错乱,记不清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阴翳的纱,模糊看不清,都在抖动扭曲。
连当时的疼痛或欢愉,都记不清了。
只记得迷迷糊糊醒过来,他看见林川臣站在床边,眼里是自己看不明白的情绪,枪口顶着自己的额头,手指扣在扳机下三分之一处。
他开始觉得疼,开始畏惧,他身体僵硬地躺着,只能和林川臣对视,想说他不想死,却什么话都没办法说。
半晌,林川臣丢了枪,捧住他的面颊,吻了他的唇。
阿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想这些往事,想他在佛塔上做狙击手的那年扣下的扳机,想他和林川臣的初遇。
他被林川臣掐着下巴,林川臣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