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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宫人在打扫偏僻宫殿时,无意中发现了有蚂蚁在啃食树叶,树叶上被蚂蚁啃出了一些残缺的字,细看之下好像是好像是二皇,天命这几个字。

若是只有一个宫人见到这样树叶也就罢了,偏偏有好几个宫人在不同的地方都看到这样的树叶,宫人不敢隐瞒,匆匆报给皇后。发生此等怪事,皇后也不敢做主,忙让人禀告了皇帝。

皇帝正因有关萧宴宁的流言头疼,就出了这样的奇事,他直接起身入了后宫。

而这时又有好几个宫人发现了一些石头,石头上面还是蚂蚁爬成的残缺文字,三子,紫星。

还有石头下还有宣纸剪成的字,写的是四,临天……

最后宫人还在御花园湖里看到了一条奇怪的鱼,尾巴上还有飘着什么东西。异物太多了,宫人都麻木了,等他们把鱼捞上来,只见鱼尾巴上绑着两根红绸,一条上面写着五子,龙。

一条上面写着,六,皇,天,旺。

这些异象一出,宫里宫外都沸腾了。

好在有异象的东西不多,很快就被收集完毕送到了御前。

皇帝命人把东西带走,一一摆在御案上,而后把除却太子在内的几个皇子全部召到乾安宫。不过这次皇帝并未见他们,而是一言未发,直接他们跪在乾安宫丹陛之下。

皇子们诚惶诚恐地按照长幼顺序跪好,皇帝又让刘海召内阁大臣前来观看异物。

宫里一下子出了这么多怪事,自然瞒不住,内阁早就听到了消息,接到皇命匆匆入宫。

几位大臣看到几位皇子都在跪着,面面相觑,但都不敢随意吭声。

经过几位跪在地上的皇子时,内阁大臣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倒是萧宴宁看到秦追时还直起身体喊了声舅舅,秦追根本没空理会他,也就没给他一个眼神。

萧宴宁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满是不解,他看着身边的六皇子委委屈屈问道:“六哥哥,舅舅他怎么不理我?”

六皇子:“……”他现在也不想理人,更不想随便开口说话。

其他皇子纷纷侧目望向他,神色复杂,果然还是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好。宫里发生了这么惊悚的事,萧宴宁竟然还在纳闷秦追为什么不理他。

这种时候,秦追敢理他吗?今日这种事解决不好,他们这些皇子的命都快要到头了好不好。

见六皇子不吭声,萧宴宁更委屈了。

五皇子嗤笑一声白了他一眼,萧宴宁抿着嘴狠狠瞪了他一眼。

最后还是三皇子开口了,他轻声道:“七弟莫多想,秦大人急着去见父皇,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等他出来就会理你了。”

听到他开口,萧宴宁脸上的委屈瞬间飞走了,他朝三皇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三皇子平日里不怎么爱笑,今天却勉强扯了扯嘴角,幸而他长相好,怎样都好看。

乾安宫外,几位皇子间的气氛还算好,但殿内,气氛凝重。

内阁大臣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这些东西上的字迹虽不同,但都称得上行云流水,看得出是下功夫练了。

秦追把东西仔细看了一圈,又闻了闻,沉声禀道:“皇上,树叶和石头上抹了糖水,所以才有蚂蚁写字的异象。而宣纸剪字更不值得一提,至于鱼尾绑红绸,臣斗胆猜测,做下此事之人应该是想效仿陈胜吴广装丹书于鱼腹。只是宫里的鱼一般都用来观赏,此人怕没人看到,所以绑了红绸于鱼尾。”

“这些所谓异象定然是有人故意而为,想要趁乱挑拨天家父子关系。”

“朕自然知道是有人想趁着太子不在京中而浑水摸鱼,朕只想知道这个人是谁。”皇帝目光冰冷,神色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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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拿起树叶,轻声道:“二皇子,天命所归。”

垂眸看到石头:“三皇子,紫微星降世。”

瞄到纸条:“四皇子,君临天下。”

“五皇子,真龙天子,六皇子,为皇,天下兴旺。”

皇帝把这些含有预言的东西都补全了,他把树叶随手扔在御案上,脸上的笑容更冷了:“你们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想要把朕的皇子一网打尽。”

这种事,几个大臣哪敢回答。

不过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徐渊看了眼秦追,犹豫片刻,上前禀道:“皇上,可有和七皇子有关的异象。”

这二、三、四、五、六皇子都有,可就是没有七皇子的。

秦追眉心一跳,他看向徐渊神色冷然:“徐大人这话什么意思?非要七皇子也在上面徐大人才开心?”

徐渊朝皇帝行礼道:“臣并非此意,只是若有七皇子的异象传闻,放在一起说不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这么多东西都找不到蛛丝马迹,就七皇子的是关键。”秦追被气笑了,儒雅斯文的脸上满是怒意:“徐大人一把年纪了,皇上面前岂可凭空想象。”

徐渊神色不变沉声道:“皇上,臣就事论事,并非故意为难七皇子。按说秦大人与七皇子有血缘关系,原本应该避嫌才是。”

秦追斜眼看着他,那样子很想跳起来一拳打在徐渊那张老脸上。

秦追双拳紧握,忍着所有火气朝皇帝规矩行礼道:“皇上,徐大人无非是怀疑这些异象和七皇子、贵妃娘娘有关。可今日本就是流言先起,而后有异象,流言和异象之间相差可有半个时辰?总不能是这边有关七皇子的流言传出,那边贵妃娘娘和七皇子就想到了这种转移视线方法。流言起,众目睽睽之下,徐大人是觉得七皇子会飞天遁地还是贵妃娘娘能隔空指挥人做出这些事?”

徐渊面色一沉,他恭声道:“皇上,臣并非此意,臣只是觉得此事有蹊跷。秦大人这是在血口喷……”

秦追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朝皇帝再次行礼:“蹊跷,的确有蹊跷。皇上,恕臣直言,御案上的这些东西一看便可笑至极,传出去可有人会信?可异象源头本身就是冲着七皇子去的,贵妃娘娘在宫中禁流言,看似杀一儆百无人敢驳。然而流言蜚语如水,越是禁越是澎湃。宫里人多口杂,就算碍于贵妃威严,当面无人敢说,背地里却免不了讨论。七皇子不过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传出此等流言的人,其心可诛。”

“今日不过是储君一时遭难,有人便弄出此等恶劣至极之毒计,想要陷害众皇子,还望皇上明察。”说完这话,秦追朝皇帝拜了下去。

自打七皇子出生以来,秦追碍于身份从未公然维护过七皇子,生怕被扣上后宫勾结朝臣的罪名。

此时事关七皇子声誉甚至是生死,秦追不得不站出来一争。

他说的动容,徐渊还想说什么,皇帝抬手打断他:“秦卿,你所言朕都明白,起来吧。这些异象上的字虽不同,但有一样相同,那就是至少都有数年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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