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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不同意。
【孤独花园】:昨天,他又到我的楼下哭,抱着我问为什么,我没有办法回答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某天醒来,看到睡在我旁边的男人,我会忽然清醒地意识到,我不爱他。
【一女三吃】:你爱那个男人吗?
顿了下,她又补充:出轨对象。
【孤独花园】:不爱。
她回答得很确定。
【孤独花园】:我是个自私的女人,我好像只爱我自己。和我丈夫的婚姻是家里促成的,我们又相处这么多年,水到渠成,我以为结完婚我会很幸福,但不是这样。
【孤独花园】:他还是很好,但是我们就是不合适,我们不是一路人,你懂那种忽然想通后的痛苦吗?你想要离场,但你的做法会给周围在乎的人带来深深的伤害。
【孤独花园】:一,从小到大,我都是所有人夸赞的对象,我真的不知道,现在的我为什么会成为这样的女人。
李勤目光沉沉地看着最后五个字,心情渐渐下坠。
“这样的女人。”
“你这样的女人懂什么是情。欲吗?”
匿名信里的质问又在脑海中闪过,她的脸上有些征然和惶惑。
原来离她并不遥远的地方,还有女人因为世俗的既定标准,因为自己的不符合而对成为“这样的女人”感到煎熬和自责。
这样,到底指的什么样……
她不知如何回答对方,有太
多关于女性困境的书籍或许可以官方而又系统地解释,但现实痛苦从来不受理论控制,情绪不是生病,药剂服下疼痛就会消失。沉默片刻,才编辑了回复给她。
【一女三吃】:今天的天气很好,想不出答案的时候傍晚去花园里坐一坐,喝些酸酸凉凉的气泡水,吹吹夏日的风,不思考任何东西,彻底放空一下自己。
【一女三吃】:或许某个时刻,你会觉得不那么孤单。
她偏头看向窗外,安市图书馆的后花园很美,树叶茂密,小道曲径通幽,洒水喷头正淋着雾雾水汽,阳光透过水花落在绿油油的叶子上,折射出漂亮幻彩的光。
她的眼睛望着一片片绿意得到缓解,合上手机静静发了会呆,低头看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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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图书馆再出来,天已经擦黑,空气里还漂浮着白日的燥热,路灯顺着街道次第亮起,电线在深蓝天幕上绷出几道淡灰线条,偶尔有蛾虫撞上昏黄路灯,旋转着掉了下来。远处夜市飘来热闹笑声,在暖黄灯光里晃动的人群慢慢将夏夜发酵成老板额头黏稠的汗水。
李勤推开公交车的窗户,吹着风给关清怡打电话。
那边嘀嘀嘀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和【孤独花园】聊天,她才想起来这次关清怡出去玩得有点久,电话在刚落地马达加斯加的时候打过一次,之后聊过几次就没了音信。
关清怡追求无拘无束的生活,去很多地方通信都不便,她习惯了她忽然出现忽然消失,只这次离开的确实是有段时间了。
李勤担心,给她发消息:“清怡,你现在到哪个国家了?不忙的时候给我回个电话。”
回到家,那边也没有回复。
消息石沉大海,李勤洗澡时都还在想有没有其他能联系她的方法,心不在焉的,头顶的灯忽然灭了,整个房间都陷入一片漆黑。
李勤满头泡沫正在冲水,才洗了一半,随之淋浴头也变成了凉水。一片漆黑里,耳边只有水流哗啦啦的声音在黑暗中发出声音,四周都变得遥远模糊,她如置身无人荒岛,看不见的周遭像危机四伏的原始丛林。
李勤:“!”
停电了?!是跳闸还是整个小区都停电?
冷水简单冲了下头上泡沫,裹上浴巾走出房间,还残留着空调冷气的卧室在她肩膀落下丝丝凉气,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摸着墙壁想去一楼找找电闸。
好在手机就在床上丢着,她刚拿起来,手机显示只有2%的电量,手电筒都打不开。
李勤眼前一黑,刚才回来就不该偷懒。
她的手机用了三年,电池本来就不好了,图书馆待了一天又回了不少消息,到家时电量就显示不到20%,但是她当时拎着草莓着急去洗,垫吧垫吧就当晚饭吃了,慢悠悠坐在阳台上吹着空调看论文,谁知道忙了一圈下来,手机没电了。
没办法,她只能摸黑下楼,手刚按上把手,就听见楼下有动静。
李勤一震,胆子不算小的她也迟疑了。
不会是小偷把家里电闸给关了吧,这可是高端小区,逼急了绕开安保进来偷点东西也不是没可能。她不合时宜的冒出点穷人的窃喜,自己那刚需小区应该不至于发生这种事。还是说赵客回来了,但昨天他发消息说还得两天才能回来。
无数条猜测在她脑海里闪过,刚洗完澡后背又冒了热汗,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真是小偷难保一会儿不上来这屋偷东西。黑灯瞎火的她换了睡衣,摸了一圈只找了个防身的衣架,拿着小心翼翼去开了门。
踮着脚尖小心下楼,黑暗里他看到客厅有道黑影,没有眼镜黑夜里她也看不清楚,小声试探道:“赵先生……”
那道走在沙发边的影子顿了下,像是没想到会有人出现,脚步立刻定在了茶几旁,客厅陷入诡异的安静。
李勤心头瞬间发冷,是小偷!
要是赵客,哪里需要在自己家还偷偷摸摸,连个手电筒也不开。
对方已经发现她,跑也不是个办法,来不及想那么多李勤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拎起衣架就朝那人狠狠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随着不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衣架重重打在那人身上。
“李一一!”赵客愤怒声音响起,“嘶”了一声疼痛喊她。
李勤动作僵在原地。
五分钟后,长长的中古餐桌上摆着两个黄铜烛台,在酒红色桌旗投下细长影子,细长的白色蜡烛在黑暗里跳动着橘红火焰。
桌子两边,氛围尴尬而紧绷,赵客右脸上衣架打的一道斜斜红印在昏暗里也分外清晰,眼眸黑沉沉的,压得李勤脑袋更低了。
“说吧。”赵客抱臂望着她:“你是不是有暴力因子?”
李勤飞快掠了他一眼,又心虚地把脑袋撇到一边,“你为什么不开手电筒?”
赵客下巴点了点烛台中间的蛋糕盒子,咬着后槽牙:“你说呢?”
她早就看到了那个被她打翻在地上的蛋糕盒,不好意思地问:“今天是你生日吗?”
她记得结婚证上的身份号写的不是今天啊。
“……今天不是你生日?”赵客眉心一跳,手忍不住又按了按脸颊的红痕。
他提前一天回来不就是因为身份证上显示今天是李勤生日,不管怎么样,两人第一年结婚他不该缺席这样的日子。
进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