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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克制。
这周会连更到周一休息!(牙姐已经开始着手写死遁剧情了,放心哈,后面酸甜虐交织来)
第26章 魔咒
何屿从柜子里取出了造型复古的银色烛台,点燃了两根蜡烛摆放在餐桌上,烛光为闫严棱角分明的轮廓染上了柔和的暖色,让何屿觉得今晚的他格外的温柔。
他故意把蜡烛往自己这边挪了挪:“别误会,不是双人浪漫烛光晚餐,只是觉得不能浪费我改造了这么好的房子和闫总难得下厨准备的大餐。”
闫严切牛排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他:“嗯。没关系。”
何屿叉起一块牛肉送进嘴里,眼睛瞬间睁大:“卧槽,这么好吃?”
“不许说脏话。”闫严皱眉。
“好吧,”何屿故意拖长音调,“这也太好吃了吧,满意了不?”
“嗯。”
烛光在两人之间静静流淌,何屿低头切着牛排,余光却忍不住瞟向对面。
“看什么?”闫严突然开口。
何屿收回视线,故作镇定地举起酒杯:“不祝贺一下我乔迁之喜?”
闫严放下刀叉,拿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祝贺你。”
何屿故意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他放下酒杯时,敏锐地察觉到闫严的目光正落在自己敞开的领口处,那眼神比杯中的红酒还要暗沉。
“还要吗?”闫严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
何屿装作不经意地将衬衫的纽扣又解下了两颗,桌下的脚尖轻轻蹭过对面人的小腿:“要啊。”
“自己倒。”闫严将红酒瓶推了过来,同时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腿。
何屿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拎着酒瓶径直走到闫严身侧。他俯身倒酒时,温热的呼吸故意喷洒在对方耳畔:“你要不要也来点?”
没想到闫严突然抬手,拇指重重擦过他的嘴角:“沾到酒了。”这触碰让何屿呼吸一滞,他盯着闫严近在咫尺的薄唇,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
但就在即将碰触的瞬间——
“坐回去。”闫严侧身避开,重新拿起刀叉,“老实吃饭。”
何屿举着酒杯僵在原地,最终只能悻悻地回到座位。
由于喝得太急,何屿感觉红酒的后劲渐渐上来,他的视线变得有些迷蒙。他盯着闫严被烛光勾勒的侧脸,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
“我吃饱了。”他低声说了一句,起身绕过餐桌,直接跨坐在闫严腿上,这次不容对方拒绝,抓起闫严的衣领,就倾身吻了上去。
闫严这次没有推开他,而是扣住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唇齿间何屿还能尝到红酒的醇香。
两人一路纠缠着进了卧室,天花板上突然亮起一片璀璨星河——这是何屿特意买的星空投影灯。
无数细小的光点在天花板上流转,如同置身浩瀚银河。
他用手轻轻一推,让闫严坐在床上,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伸手去解闫严的衬衫扣子。
黑色的布料被扯开,露出了闫严紧实的胸膛和腹肌,何屿没忍住,低头从闫严的喉结一路往下吻,最后跪在了他腿间。
闫严呼吸一沉,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微微收紧。
何屿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收紧了喉咙。
……
不久后,何屿缓缓直起身,跨坐在闫严腰间。他伸手取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在掌心挤出一小滩冰凉的液体。
“看着我。”他低声命令,同时抬高腰身,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探向自己身后。
闫严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何屿满意地勾起嘴角,突然俯身扯下闫严颈间的领带,自作主张地将闫严的手绑在了身后。
闫严意外地配合着他的动作,眼睛也牢牢锁在他的身上。
何屿准备完毕后,开始抬高腿,对准了某处,重重的坐了下去。
“嗯...”伴随着一声闷哼,他仰起头,看向漫天繁星,突然有种在旷野中和闫严做的错觉。
“你今晚怎么这么兴奋?”闫严嗓音低哑,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何屿一边调整姿势,一边笑着回答:“开心啊,在我大白上的第一次。”
“什么大白?”
“床啊,我亲自选的。”他低头,和闫严对视,眼底带着笑意,却又藏着更深的东西。
只有何屿自己知道,对身上这人这份克制的喜欢,大概只有在床上时才能加倍放纵回来。
他放任自己沉溺其中,上上下下,一次比一次重,一回比一回深。
一直到片刻后,两人滚烫的呼吸间,闫严微微挣了下手腕,领带解开,他抬手扣住了何屿的后颈,将他按向自己,狠狠吻了上去。
两人唇舌交缠,吻得投入而热烈,直到何屿被翻身按倒在床上,再一次承受着闫严从背后的闯入。
何屿叫得放肆,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
闫严很喜欢他这一点——就像他的性格一样,张扬、坦诚,从不委屈自己。
......
事后,何屿没有着急去浴室洗澡,而是懒懒地靠在床头,伸手摸过床头的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唇间。
还没等他点燃,系着浴袍的闫严就直接伸手把烟抽走了。
“不许抽烟。”
何屿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是管穿衣,又是不许说脏话,现在又不让抽烟,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爹,凭什么管我这么多?”
闫严沉默了一瞬,低声道:“抱歉。”
何屿耸耸肩,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事,想管就管呗,我当你是爸爸了。”
他又凑过去亲了一口,笑道:“是不是,金主爸爸。”
但闫严没有接他的玩笑话,只是低头看了看腕表,随即起身穿好衣服,淡淡说了句:“走了。”
何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缓了片刻,才重新拿起那根被丢在床头的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烟雾呛进肺里,他重重咳嗽起来,却还是固执地又吸了一口。
何屿盯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扯了扯嘴角,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向浴室。
当他站在浴室里,用手慢慢移动调节水温的把手,等待一个合适的、亲肤的温度时,心里想的还是那个人下厨的身影,最后他索性放弃,任由冷水兜头浇下。
从那次之后,何屿发现闫严来公寓的日子变得规律起来——基本每周一次,雷打不动。
但依然是老样子,来了就做,做完就走,从不留宿。
这期间,何屿也会出差去外地拍摄。可他却发现自己的心态变了。
从前那种无事一身轻、来去自由的感觉,好像一去不复返了。
现在无论去哪里,他总会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