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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的人是你。”闫严躲开他的视线,去沙发上拿衣服。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厌倦了。”何屿拦住他的去路,执着道。

“何屿,你真要听吗?”闫严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他发现沙发上根本就没有他的衣服,闫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衬衣早已经套在了何屿的身上。

“我不懂,你明明对我有感觉。”何屿再次迎上闫严的目光。

“你的感觉错了。”

“可是当初不是你说可以多要一点的么?”

“是一点,”闫严淡淡开口,“不是全部。”

“呵。”何屿突然冷笑一声。

闫严转身想要绕开何屿去拿餐桌椅子上的西装外套。

“你骗我,你如果不在乎,那昨晚又为什么——”何屿拽住闫严的手臂,声音骤然拔高。

“何屿,我承认我迷恋你的身体,但昨晚是最后一次——”

他垂目,直视何屿,一字一句道:“现在,我厌倦了。也要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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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他无妻!

判他无妻!

判他无妻!

ps:今晚更了4800,是想明天请一天假,你们会原谅我的吧。咱们周六提刀见!

第38章 苦衷

何屿冷笑一声,厌倦了?要够了?

他想起自己昨天半夜好像醒来过一次。

他盯着闫严熟睡的模样,看了很久很久。

闫严的呼吸均匀而沉静,何屿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最终还是舍不得打扰他的好梦,忍住了。

当时他心里隐隐有种预感,他们早晚会有分开的一天。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

会是他表白心意的一天。

礼物没来得及送出去就掉到了地上,要送的人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

何屿下意识蹲下身想捡起来,手指却像不听使唤似的,捡了半天也没捡成功。

闫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别捡了,我走了。”

很快,身后传来轻轻的关门声。

何屿不敢抬头,他低声笑了,笑声越来越大,到最后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哭还是笑。

闫严走后,何屿就那样在公寓里坐到了天黑。

窗外霓虹闪烁,整座城市沉浸在圣诞夜的欢庆中。地上的黑胶唱片静静躺着,何屿已经无心再捡,他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人。

很快他站起身,洗了把脸,套上一件高领毛衣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拿起外套,抓起钥匙就出了门。

酒吧里人声鼎沸。

何屿坐在吧台角落,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威士忌。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胸口那股闷痛。舞池里的人群随着音乐摇摆,笑声和尖叫声混在一起,他也不觉得吵。

已经记不清第几杯酒下肚,他觉得有些醉了,撑着下巴,目光涣散地盯着酒柜上琳琅满目的酒瓶,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昨晚闫严掐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还不够”时的样子。

明明说着的是要不够,怎么起来就变成要够了。

何屿笑着又灌下一杯酒。

“一个人喝闷酒?”清润的男声在身侧响起。

何屿转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孩坐在他旁边,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眉眼干净,像个大学生。

何屿没搭话,只是低头又喝了一口酒。

“我叫小安,”男孩笑了笑,声音温和,“看你一个人喝了好几杯,要不要聊聊天?”

“不用。”何屿冷淡地拒绝。

小安也不恼,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抿一口自己点的果汁。何屿瞥了他一眼,有些意外,在这种地方点果汁的人倒是少见。

“你是学生?”何屿随口问道。

“嗯,电影学院摄影系的,其实我认识你,你是何屿老师吧?《望川十年》的摄影真的很棒。”

何屿愣了一下,酒精让他的戒备心降低了几分:“谢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小安对摄影的见解很独到,甚至能说出何屿早期几部作品的用光特点。何屿渐渐放松下来,酒也喝得更多了。

“小何老师,你喝太多了,”小安担忧地看着他,“要不要试试这个?我特意调的,能解酒。”

他推过来一杯淡蓝色的饮料,何屿本想拒绝,但酒精已经模糊了他的判断力,加上小安诚恳的眼神,他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好。”

饮料入口清甜,带着淡淡的柑橘香。何屿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却觉得头更晕了。他晃了晃脑袋,眼前的灯光开始扭曲。

“小何老师?你还好吗?”小安的声音忽远忽近。

何屿想回答,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像打了结。他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自己,耳边是小安轻柔的声音:“你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意识彻底消失前的一刻,何屿隐约觉得不对劲,小安的力气,大得不像个学生。

再醒来时,何屿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包厢里。

头痛欲裂,视线模糊。他努力想撑起身子,却发现四肢发软。

“醒了?”

一道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何屿费力地抬头,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不认识了?”男人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脸,“上回算你走运,让闫总给救了,这次可不在人家的酒吧了。没人保得了你了。”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铭。”

徐铭?何屿这才勉强记起一点,原来是当初在酒吧纠缠他的人,没想到当时替自己解围的人,居然是闫严。

何屿想笑,却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是啊,今晚闫严肯定是不会来了。

但这并不代表他何屿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蠢货。

他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疼痛带来片刻清醒。徐铭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头慢慢靠近何屿,何屿趁着他马上要亲到自己脖子时,猛地抬头,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啊!”

徐铭惨叫一声,一巴掌扇在何屿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反而让何屿清醒了几分,他借着这份清醒,注意到了旁边桌上的啤酒瓶。

趁着徐铭再次压下来脱他衣服时,何屿用尽全力伸手一够——

“砰!”

“啊!”

玻璃碎裂的声音和徐铭的惨叫同时响起。鲜血顺着徐铭的额头流下来,他捂着脑袋倒在沙发上哀嚎。

这一砸,也成功把何屿砸到了警局里。

凌晨一点,何屿坐在警局走道的长椅上,盯着眼前的时钟走动。

“找个人来保释吧。”警察把手机递给了他。

何屿拿到手机,翻看通讯录,发现自己在北京认识的人寥寥无几,看来看去,最终还是落在了闫严的名字上。

何屿酒意朦胧地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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