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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来,真是死m。
花渐浓脸上的表情冷淡,今日的妆容却格外的清淡。不似宫九之前见过的浓妆艳抹,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此冷淡雅丽的一张脸,打人时是否会蒙上一层粉?
想到这一点,宫九隐隐兴奋起来,上前一步将手里的折扇放在一旁,随即笑吟吟地望着花渐浓:“阿浓,还不开始吗?”
在听到这句话后,花渐浓在心里骂了一句,可表面上还要保持一副冷艳。
“今日公子想用什么?”
他在床边一坐,纤细的手指不断拂过放在一旁的工具。每看到一件,他的心就一颤。
不行,还是得想办法离开……
青年垂眸,纤长卷翘的眼眸闪过一抹懊悔。
“只要是你,都可以。”
这句情话在花渐浓耳中听来还不如楚留香随手一揽,强忍这心中的抗拒,他的手落在一柄戒尺上。
距离上次见到戒尺还是他上学的时候,花渐浓偏科,数学极差无比,经常被数学老师打手板。
拿着神圣的教具,花渐浓心在颤抖。
“阿浓真会挑。”
宫九抬手摸着薄唇,轻声道,语气粘稠不已,仿佛被扇一巴掌还会舔手的那种。
被自己脑中想的这一幕恶心到的花渐浓手腕一抬,拿着戒尺在空中扇了一下。
他冷下脸,模样看起来确实像个教书先生。
这么一看,宫九更加兴奋,哪怕身上的伤还未好,哪怕因为戒尺的疼痛伤口裂开,他依旧面色酡红。
突然,手里拿着戒尺“惩罚”学生的花渐浓猛地低下头去,那双涂了浅绿色眼影的眼眸深情地望着倒在床上的宫九。
“公子,妾身的手痛。”
芙蓉面,多情眼,弱柳之身,说话时的语气却犹如风月场上的老手。
花渐浓单手撑在宫九脸侧,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呵气如兰:“时间还早,不如休息休息?”
他放下戒尺,空出的那只手轻柔地拨开宫九脸侧的碎发。
对方额头满是汗,更别说还是这么一副表情,是个人都能猜到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暗香浮动,还陷在兴奋中的宫九抬眸,却只看到一道粉光浮现,随即,被疼痛满足的心仿佛被吹了气一般,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见宫九中招,花渐浓直起腰,嫌弃地看了一眼沾了血的戒尺。
他将宫九扔在床上,随即翻出前段时间买来的迷.药,手下毫不留情地喂给了宫九。
也不知道大招的有效时间是多久,唯一被他用过大招的就是中原一点红,但用过他就立刻走了,也不清楚中原一点红多久才恢复正常。
青年躺在榻上长吁短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
要不……
花渐浓微眯双眼,视线落在床上的宫九身上。
对方中了大招,又被他喂了迷.药,整个人还处在一种如梦似醒的幻觉中。
目前他是不担心宫九醒来揍他了,毕竟大招结束后,对方对他的好感应该能够达到七十。
或许对于其他人来讲,七十的好感度不算太高,可对于宫九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花渐浓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还是回到床边。
躺在床上的青年模样狼狈,身上的白衣被鲜血沾染,衣衫大开,瓷白的胸膛处缠绕的绷带已经染成血红色。
“算了算了。”
貌美青年无奈摇头,最终还是拿出伤药将宫九身上裂开的伤口重新包扎好。
做完这些,他便将外衫脱下,抬手将宫九推到一旁后躺下。
“希望醒来后一切顺利……”
房间内,点燃的熏香散发出一股甜腻的味道。床前的地面上散落着两间外衫,一红一白,恰好将沾了血的戒尺盖住。
至于床榻上,两个模样出挑的人躺在一起,一个身受重伤,身上绷带缠得到处都是。另一个安然无恙,此时正侧卧着补觉。
事情似乎在按照花渐浓所想的那般,醒来后,宫九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言不发。
瞥了一眼身侧的花渐浓后才猛地起身,抓起地上沾了血的外衫套上,匆匆离去。
“???”
花渐浓坐在床边,抬头时也只看到宫九的背影。
这人就这么走了?难不成是害羞了?不应该吧?
他沉思着,乌发尽数散在身后,眉头紧蹙,对于目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理解。
还是说,宫九觉得丢脸,回去想除掉自己的办法了?
好感那么高也挡不住对方要杀死自己的冲动吗?
一时间,花渐浓都不知道该哭该笑。
突然,窗户处传来一阵动静,他抬眸望去时,那只黑猫已经落地。
“你……”
“黑猫”抬眼,看着凌乱且沾血的床铺,以及坐在床边只着寝衣的花渐浓,想说的话都卡在喉咙中。
不过半天不见,对方进展就这么快?
怪不得,楚留香也会败倒在她手里。
一瞬间,中原一点红心中似乎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只能板着脸冷眼看着花渐浓。
“我来的不是时候。”
“你来的正是时候。”
花渐浓见来人是中原一点红,顿时不慌了,靠在床头笑吟吟地回望:“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一句简单的询问,中原一点红却脑补了其他的事情,顿时移开视线:“好了。”
“好了?这么快?”
宫九的药是什么灵丹妙药吗?那么重的伤一晚就好了?也是,对方经常带伤,药当然要好的。
眼看花渐浓相信了这鬼话,中原一点红实在忍不住。
他上前一步,走到花渐浓面前,垂眸望着衣冠不整的美人:“你是自愿的?”
之前花渐浓曾说过,他就喜欢楚留香那种年纪大的,不管怎么看,宫九也不在他的狩猎范围内吧?
更何况宫九此人心机深沉,并非花渐浓能够驾驭得了的。
中原一点红知道花渐浓这张脸漂亮,足以让不少人为她一掷千金。但有时候,漂亮并不是一件好事。
黑衣杀手垂眸,苍白的脸,幽绿的眸。虽说表情冷淡,可说出的话却带着不少关心。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中原一点红不明白,他抿唇,像是在顾忌着什么。
“你就不怕有人过来抓你?大白天还一身黑衣。”
花渐浓合上眼,靠在床头:“我自己有打算,不会出事。”
“哼。”
中原一点红冷哼一声,眼中满是讥讽。
见面前的人执意如此,他也懒得多说,直接转身离去。看样子是不会再来了。
花渐浓一眼都没看过去,似乎是不在意。
话说回宫九,这人自从那天从花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