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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高行舟一同从社团回来,男生宿舍在女生宿舍前排,两人在男生宿舍楼下分开,走了没几步,她忽然止住脚步。
一道高大挺括的黑色身影,出现在她视线之中。
孤冷冬夜,他肩头落满雪花,路灯洒下冷白光线,黑色短发染上湿意。
画面唯美,但温夏的第一感受是——冷。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很深,像暗不见底的黑洞。
对视不过须臾,温夏挪开视线,抬腿往前走。
他站在原地没动。
不是来找她的,只是偶遇。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口涌上一股难言的情绪。
很快被她压下,恢复心如止水。
“男朋友?”
擦肩而过,他忽然出声,嗓音哑得厉害。
温夏顿住脚步,抬眸。
他盯着她,低眸笑了下:“还是——新的床伴?”
她抿唇,淡声问:“有事吗?”
“我看到你们接吻了。”
她紧了紧手指,什么也没解释,因为以他们的关系,她没有对他解释的必要。
“到底什么事?”她用不耐的语气问。
雪花如同上帝倒置的水晶球,滴在他鸦羽般的睫毛上,他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依旧自说自话:“温夏,才二十七天。”
二十七天。
从他们断了到现在,今天是第二十七天。
温夏僵在原地,浑身血液在这个冬夜凝固。
她抬头,看到他泛红的眼尾,还有黑眸里清晰可见的血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吞噬。
那样的眼神,让她的脑子里只剩下“逃走”的想法。
她低眸,眼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五指关节被攥到泛白。良久,她抬眸,咽了咽嗓子,用平静的语气说:“没事的话我要回宿舍了,外面很冷。”
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他这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傲慢大少爷,却做了个出乎她意料的动作——
他抬腿,挡住她的路。
她不得不再次调动全身的力气,把能想到最恶毒的话都往他身上砸,以此换来她孤芳自赏的安稳。
“我交不交男朋友,跟谁接吻,应该用不着和顾大公子你交代吧?”
最尖锐才能让人保持清醒。
她自认是个自律性极强的人,但在和他的事上,不得不依靠外力。
她不想变得歇斯底里,不想变成泼妇和怨妇,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裹挟她的情绪,她不要做情绪的奴隶。
这种陌生的感受,让她恐惧、慌乱,只想把罪魁祸首赶走。
她逼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一点点染上自嘲和黯淡,轻笑:“你别这样,我会误以为你玩不起。”
说完这句话,她浑身泄力,雪花模糊了视线。
细节她记不清了。
她的感受她也忘记了。
只记得他转身前留下的最后一句冷嘲。
“温大小姐,你高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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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温夏是被烫醒的。
她以为顾衍南高烧没退反增,立即睁开眼,却发现他从身后紧紧抱着她,正试图把滚烫的东西放进去。
“顾衍南!你还在生病!”温夏瞬间清醒,去推他的肩膀。
顾衍南低眸,沉下腰,更紧地箍着她的腰,嗓音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被欲念烧得暗哑:“我知道。”
“知道你还乱动!”
“刘医生说我需要出汗,会好得更快。”
“……”
温夏阻止不了他,还是让他如愿。
口中忍不住溢出低吟:“好烫……”
太烫了。
如果她是冰块,绝对会被烫得融化。
变成一滩水。
顾衍南喉结缓慢滚动,在她耳边粗声喘息:“除了烫呢?”
温夏咬唇,说不出口。
他突地往上,温夏低叫了声,杏眸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
“快说。”他喉间溢出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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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咬唇,他不满,好像在跟她较劲一般,逼着她说他爱听的话。
在这事上,温夏从不是他的对手,声音被撞得破碎:“硬,很硬。”
他勾了勾唇,得寸进尺:“还有呢?”
温夏怒瞪他,白皙透亮的脸上覆盖一层薄薄的绯红。
他按着她的小腹,用力往下,手背青筋暴起,语气却是哄孩子似的蛊惑:“宝贝儿,把你的真实感受都告诉我。”
温夏半眯着眼睛,平整的被褥被她抓得褶皱,抵抗了不知道有没有一分钟,受不了了:“你轻一点!”
“不是这句。”他一掌拍下来,更加放肆地大开大合。
被单快要被她拽起来,温夏觉得他如果放到古代,绝对是刑讯的一把好手,她扛不住了,指尖没入他的后背,小声说出三个他想听的形容词。
顾衍南低低笑出声,往她耳朵里吹了口热气:“温夏,你怎么这么色?”
倒打一耙!
温夏咬他:“你说谁色?”
“……”
顾衍南见她一副再说就要跟他拼命的凶狠表情,很识相地跳过“究竟谁比较色”这个话题,舔了会她的耳朵,然后轻轻咬住,边喘息边低语:“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晚吗?就是你在电梯里勾引我那次。”
温夏眯起眼,更用力地咬他:“谁勾引你!”明明是他盯她的胸一直在看。
顾衍南轻嘶了声:“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但肯定是下流的东西。”
顾衍南没否认:“嗯。”
下一刻,她整个人被翻了过去。
他覆在她身上,声音哑透了:“我在想,到底该用什么姿势上你。”
温夏:“顾衍南!!”
……
胡闹一通,顾衍南流了不少汗,烧退了大半,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温夏却被折腾得睡着了。
顾衍南抱她清洗干净,把她塞进被子里,手指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在她眉间落下一个吻。
拿着手机走到书房,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周之恒头皮发麻,忍不住道:“顾总,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太太知道肯定会生气!”
顾衍南靠着椅背,微微后仰,修长手指把玩一枚银色戒指,淡淡地道:“所以,她不用知道。”
那头静默两秒,周之恒最后劝了句:“顾总,我觉得您最好不要这样做——”
“你现在的废话越来越多了。”
周之恒收音:“顾总,我明白了。”
“嗯。”
挂断电话,顾衍南眯起眼,静静地看着手中的素戒,眼神幽暗深沉,晦暗地看不出任何情绪。
长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
半响,他把戒指套上左手无名指,起身。
-
“你去哪儿了?”
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