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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洲没急着回答,只是抬手,将那颗红提塞进她口中。

“唔……”

唇舌被撬开,清软的女声被堵在半颗圆润的红提中。

紧接着, 身旁的男人扣住她的后颈,欺身压过来,唇齿相贴间,咬住另一半红提。

低沉沙哑的声音沿着红提传到她的耳中:“药苦,嘴里不舒服。”

江茗雪身体猛地僵住,胳膊抵在身前,双眸不由睁大,错愕地望着他。

剥好葡萄不吃,非要喂到她嘴里再来抢。

家里又不是缺葡萄,这是做什么!!

客厅的顶灯发出暖黄色的的光,容承洲双眼轻阖,她只能看见浓密不长的睫毛在他眼底打下两道阴翳。

薄唇翕动,他那半颗葡萄吞下,进而将另外半颗抵进来,连同他炙热的舌尖,带着侵略性地闯入。

大掌箍着她的脖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她的身体不自觉后倾几分,后背抵在沙发扶手上,退无可退。

清冽的雪松气息笼罩着她,中药的苦比红提的甜率先钻进她口中。

江茗雪不由皱了皱眉头,原来这药这么苦。

唇齿交缠间,浓重的中药味渐渐被红提汁的清甜味掩盖,混着他身上的雪松香,她渐渐适应过来,光洁的额头重新抚平。

缓缓放下手,攀上他的脖颈,闭上眼回应。

彼此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四周温度不断上升,连空调的冷风都无济于事。

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走着,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样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被吻到窒息,容承洲才堪堪松开她。

长臂一伸,抽出一张纸巾,帮她擦掉唇边的红提汁。

浅绿色的果汁蹭到纸巾上,瞬间染了颜色。

手臂依然环着他的脖子,江茗雪轻轻喘着气,双眼还有些迷离,任由他替自己擦拭。

纸巾被丢到垃圾桶中,男人抬手,略微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眼底是抹不开的欲望。

吻后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苦吗?”

江茗雪反应稍显迟钝地点了下头:“嗯……”

脸颊不知何时攀上一抹红色,她轻声开口:“下次我给你放两颗糖。”

容承洲无奈地闭了下眼。

还有下次。

她是笃定了他不举。

容承洲突然好奇:“如果我的缺点一直改不掉,你会怎么做?”

上次他说的缺点是他常年在外,无法常陪在她身边,这次所说的缺点终于和她同频。

江茗雪已经平复了呼吸,眼中流露出一丝心疼,身体前倾,紧紧抱着他:

“那我也会永远陪着你。”

她这次说的诚恳,没有作假的嫌疑。

容承洲也知道她这次没骗他。

毕竟能在诺大的北城找到一个常年不在家、身体又“有”缺陷的老公,对她来说也是实属不易。

也罢,她图的不就是这一点吗。

这样“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他还奢求什么其他更多的?

容承洲强压下心底的燥热,回抱她。

温热的大掌覆盖在她的后背,低声道:“好。”

抱了片刻,容承洲便起身到卫生间刷牙。

江茗雪也跟了过去,站在他旁边,拿水杯接水刷牙。

容承洲刚接好水,意味不明睇她一眼,不明白只是亲一下,为什么要刷牙。

这么嫌弃他吗?

江茗雪读懂了他的意思,偏不解释,对着镜子漱口。

谁让他非得从她嘴里抢葡萄吃。

她洗澡后刷了牙,原本不用再刷,偏偏被容承洲塞了半颗红提,还渡了一嘴中药味。

她现在整个舌苔都在发苦。

医生和病人难得在这一刻共情了。

容承洲神色稍显不悦挪开视线,刷自己的。

两个人并排站在宽大的盥洗池旁边,用着相同的款式不同颜色的牙杯和牙刷一起刷牙。

她的是浅紫色,他的是深蓝色。

他们各自安静刷着牙,卫生间灯光很亮,只有水管里潺潺的流水声和几乎静音的电动牙刷震动的嗡嗡声。

江茗雪边刷牙边照镜子,一抬眼看着镜子里两个人莫大的身高差,不由秀眉轻拧。

平时也没觉得这么明显,怎么站一起差这么多。

这样显得她好像小学生。

趁他低头吐泡沫时,不动声色踮了踮脚尖。

再看镜子时,身高差看着协调了很多。

沾了泡沫的唇角不自觉弯起,心情愉悦。

容承洲几乎是黑着脸刷完牙的,假装没看见她的小动作,先一步漱口。

抽出洗脸巾擦脸,却站在一旁,没急着出去。

等江茗雪也刷了牙漱过口,关上水龙头对他说:“帮我也抽一张。”

容承洲伸手递给她,紧接着挪到她腰间,两只手轻轻一掐,就将她抱到盥洗池宽敞的琉璃台上。

被抱得猝不及防,江茗雪坐在盥洗池上,手扶着他的肩膀,轻声低呼一声:“你干什么?”

男人目光盛着幽光,和她平视,从镜子里看只高出两寸。

微沉的声音在卫生间里响起:“这样就不用踮脚了。”

脸赫然一红,江茗雪尴尬了一瞬,故作镇定说:“你别管,我自有办法。”

她的小表情骄傲得很,说着就要支着胳膊跳下去。

势必不食嗟来之食。

容承洲不禁笑了声,没让她下来,掌心握住她纤瘦的肩膀,按在原处。

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不能和她发生关系,但没说不能亲。

辗转了两秒,在江茗雪睁大的眼眸中缓缓挪开,深邃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睛:

“刷过牙了。”

江茗雪:“……”

这个男人是把她当成敌方战机勘察的吧?!

紧接着,一只结实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来,从浴室出去。

连人带鞋被他抱到床上,容承洲俯身褪下她脚上的拖鞋,给她盖好被子。

随后自己走到另一侧躺下,关上灯,把她捞到怀里,还贴心地拍了拍她:

“睡吧。”

江茗雪:“……”

她躺在他怀里,拉开一点距离,免得他随时随地亲她。

语气郑重:“容承洲,你正经一点,我有事要问你。”

容承洲没觉得自己哪里不正经。

但没反驳她,只淡声道:“嗯,你说。”

江茗雪枕着他的臂弯,慢慢道:“你今天看到的那些人是宁家派来找言泽的,听他们的意思,言泽是宁国辉的儿子,这件事你知道吗?”

容承洲:“前几天听说了一些,他是宁国辉没有公开的儿子,原名叫宁言泽,现在宁家争权,所以要认回他。”

停顿了下,他又解释:“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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