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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也不像之前那样叽叽喳喳的,“好像有点情绪?”
郝帅拍手:“没呀,好好的呢。”
严水寒想到刚才和黎宇的通话,深思熟虑后对郝帅说:“宝贝,能不能……”
郝帅见他犹犹豫豫,好奇问怎么了?
严水寒好奇那个戒指盒,是不是在他书包。
郝帅脱口而出:“淹了,我没拿。”
“我那天看见在你书包了。”
郝帅直视他,“所以呢?”
严水寒抿嘴,问能不能把戒指还给他。
话音刚落,郝帅笑着的脸渐渐冷却,他用一双满含情绪的眼睛审视着严水寒,“要是我不想给你呢。”
水花声清晰,将近午时的太阳毒辣,严水寒在刺眼的光线下,发现郝帅居然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那么摄人心弦,那么幽邃深沉。
严水寒心忽然跳得很快,“不给……”他卡壳半秒,接着答:“不给就算了。”
郝帅就这么直勾勾地凝视他。
“你怎么了?郝帅,你有点奇怪,不要这样望着我,你好像不高兴。”
“你因为我生病了,我应该高兴吗?”
严水寒怔愣,无所谓般拍拍他脊背,“那你……也没留下来陪我,大早上就跑出去搬货。”说完男人又觉得自己矫情,尴尬地收回手,“哈哈,那个,逗你玩的。”
郝帅转身与他面对面,原本俊朗的脸庞笼罩上一层阴翳,“我不是不想照顾你,哥,我怕你不清醒的时候把我认成别人。”
严水寒僵硬地抬起手,他不理解郝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认成……
“我照顾你的时候,你喊了一个人的名字。”郝帅吸口气再度露出浅笑,“不过我知道,哥是因为感冒烧迷糊了……我那时候就有点情绪,想着也有六点了,可以先去买早餐,我就起床走了。干一上午活,我心里好受点,只是……”
“郝帅!”严水寒一把抓住他胳膊,“真的假的?你、你怎么……”
郝帅看着男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嗤笑调侃:“我没事,我知道你睡傻了。我不跟你计较嘛,你没喊付星的名字就行,还好只是前男友。”
还好只是前男友。
郝帅说这话怎么都像阴阳怪气。
严水寒表情难看,比哭还难看,“我真的喊别人名字了?我真的……”他伸手抱过郝帅,用力揉他脑袋,“你不要笑!我疯了吧,我真的喊了吗……”
郝帅有委屈有不甘,但他居然悲伤到哭不出来。只是觉得心酸。
毕竟严水寒从来没有提过前任,他好像不怎么在乎上一段感情,如今和郝帅每一天都幸福快乐,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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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烧迷糊的时候喊出他的名字。
这让郝帅瞬间明白严水寒的心事真的都掖在心底,他不拿出来示人,不把伤痛和情感抬上明面。
郝帅的失望就在这里,严水寒不展示真实的自己,严水寒不与他说心里话。说不定他的好哥哥,心里还放不下前任,可是他不知道,他没法知道,他难以知道。
不知道比知道更难受。
“那我……算什么?”郝帅低下头、弓着腰,高大的身躯蜷缩在严水寒的怀里,少年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我算什么……”
“你不要想那些,我真的没记忆了,我只是睡傻了,郝帅!”严水寒想捧起他的脸,可是郝帅将脸蛋紧密地贴着他胸口,男人无奈道:“我想把戒指寄给他。我今天,跟他电话了……他说他也有新的感情,我没什么感觉,我早就放下……”
郝帅心里头更酸了。
“宝贝?说说话,原谅我行不行?”严水寒心乱如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晚上就应该把我打醒!你怎么还给我买早餐,你应该饿死我这个王八蛋!你骂我啊!打我吧、打我消气!郝帅,你为什么要偷着委屈,我教过你的,你不高兴要说出来!”
郝帅终于发出一声痴笑,他缓缓抬起头,随后委屈巴巴地嗫嚅:“我舍不得啦!我怎么舍得打你……”
严水寒想亲他,可是郝帅皱眉躲了一下,他不想拿吻解决问题,更不想就这样轻易抹去隔阂,“哥,我现在不想亲亲。”
“郝帅,我……”
一道甜美动人的歌声打断争执两人,郝帅的微信铃是陈绮贞的《还是会寂寞》,两人都愣了愣,静谧的环境令歌词格外清晰:
别对我小心翼翼,
别让我看轻你!
跟着我勇敢地走下去,
别劝我回心转意,
这不是廉价的爱情!
看着我对我说真爱我。
……
郝帅尴尬接电话问:“叔?怎么了?”
老队长语气有点急促,“郝帅!你快过来,有通电话打过来说是你妈!我通知你先,我再给你奶奶打电话问问!”
郝帅瞠目结舌,“我、我妈?”
◇
第30章 相互
消失十几年的父母突然出现,谁都会惊慌失措吧,起码郝帅是这样。
郝帅一慌张,别的东西都忘记了,他只顾着神情恍惚,严水寒立马上前扶住他的腰,沉声问出了什么事?
“叔跟我说,我妈打电话过来,问洪水的事情,真的是我妈……”
严水寒用力搓他脑袋,面色铁青道:“别急,先问问什么情况。”
“哥!我妈哪里找到他的打电话?”郝帅一时间语无伦次,“是不是、是不是什么诈骗啊?就他们……”
“一穷二白,全村都淹了,诈骗谁?”严水寒定下心,俯身亲了口他的额头,“先去问问,别的放放,我们干正事。”
郝帅摸了摸额头,严水寒沉稳的声音让他生出一股奇异的安定感,也令少年混乱的心绪终于找回了一丝冷静。
“嗯。”
严水寒跟着郝帅前去找队长,男人声情并茂地告诉他,刚刚有通电话联系他,说是郝家的人,问户口所在地的事情。
郝帅和队长激动地对话,两人渐渐都高兴起来,毕竟郝帅父母出现怎么都像一件喜事,他不是“孤儿”、还能有爹妈。
可是,严水寒就觉得蹊跷。
他嘛,总是怀揣着恶意和消极思想,看着他们两人那么高兴,情不自禁抽烟,在一旁琢磨着什么。
郝帅想拿队长手机打电话过去问问,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对面没接。
三人面面相觑,郝帅有些失落。
走之前,严水寒告诉队长,电话再来的时候,不要透露家里的任何情况,直接跟对方说清楚,任何有关西乡补偿和政府下达的通知,手续都要回西乡处理。
如果对方问户口问题,直接哄骗说郝家现在就两口人。
傍晚回到家,郝帅和李清明打电话,但是李清明没好气地说:“我都当他们死了!现在冒出来干嘛!”
严水寒在旁边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