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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额前冒出一点汗珠。

“还是握我的手试试能不能舒服点。”徐京墨朝着他靠近些许。

二人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缩进。

陈空青似乎已经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他很想立刻就伸出手去,不,不光想伸手,他还想...还想能抱住眼前的人。

可是,他的理智又没有彻底下线。

他会忍不住想。

那下次呢?

下次发病要怎么办?

还来找徐医生吗?

徐医生又不是他的药,又不是花钱就可以买的。

凭什么每次都让徐医生来帮自己呢?

而且,徐医生是凌霄的表哥。

对他多有照顾也许都有这个原因在。

可他和凌霄...绝对是要分手的。

分手以后,徐医生就只是他的心理医生而已。

什么心理医生要帮患者到这种程度?

他迟早都是要一个人面对发病的。

徐医生迟早都是会离开的。

想到这儿,陈空青心底像是空了一大块,皮肤上的痒意和那种挠心地滋味更甚。

下一瞬,他猛地感知到了些什么。

青年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在此刻蓦地涨红,宛如一颗熟透的番茄。

他迅速把枕头从胸前往下移,像是在遮掩什么。

徐京墨看着兔子那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和奇怪的举动,眉心抽了抽:“你的脸很红,别再忍了,握手而已,没什么的。”

兔子只往另一旁躲,将枕头死死盖在腿上,摇着脑袋。

徐京墨将视线落向青年的膝前,眉间赫然皱起一个“川”字。

男人伸出一只手,覆上那只枕头。

徐京墨的手掌宽厚,手背前有微微突出的粗直青筋蜿蜒而上。

陈空青看到这只一看就很有力气的手,下意识更用力地抓住枕头。

那只手已经使力抓住了枕芯:“让我看看。”

第26章

陈空青觉得自己耳鸣了几秒。

怎么看……

这种东西……

怎么给别人看。

青年用齿尖死死抵住下唇,更用力的压住膝上的枕头。

“陈空青,让我看看。”徐京墨再次开口。

男人的语气很淡,一字一句的,但是根本谈不上凶,只是比刚刚严肃一点。

陈空青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被唬住了,像是一种习惯?

可明明,他和徐医生认识还不到两个月。

为什么会习惯听话?

很奇怪。

但他还是照做了。

兔子的两只小爪慢慢地松开,脸颊浮出的两朵粉晕这会儿已经全红,烧向脖颈。

下一瞬,膝上的软枕就被掀开。

陈空青偏过了脸,他不敢把头低下,也不敢看徐京墨。

所以只能把脸对向另一侧。

当然,最好是能找到一条砖缝然后爬进去。

周围陷入一片寂静。

陈空青抓住沙发扶手,浑身紧绷成一张弓。

徐医生为什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也觉得他是个奇怪的变//态,随随便便在别人的家里渤起。

眼睛又湿了。

眼角跟着溢出一颗炽热的泪珠。

泪珠顺着脸颊和重力往下坠落。

蓦地,眼泪被覆盖。

徐京墨用带着一层薄茧的拇指轻轻按上兔子湿乎乎的脸侧,而后,热泪融进他的薄茧里。

扭过脸的兔子躲了躲,身体跟着细细颤了两下。

但很快就不躲了,他的身体像是快要干涸的一池枯井,实在太需要水份,哪怕只有一点点。

所以即使是这么一点点触摸,也足以让他好受很多。

“不好意思吗?这没什么的。”男人的口吻里带着抚慰,“的确有皮肤饥/渴症的患者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不用担心,可能是和你最近的心理状态有关,之前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吗?”

陈空青还是没有把脸蛋转回来,那颗小脑袋小幅度地点了点:“有…有过。”

“怎么没有告诉我?”兔子脸颊上的泪痕已经被他抹尽,但男人的拇指仍抵在那薄软的脸颊处,没有松开。

陈空青将视线垂下,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往下垂:“不好意思和你说……”

如果他知道会因这种状况被徐医生知道,他还倒不如早点说。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的……怎么这种时候都能这么昂扬,一点都不受影响的么?

他的脸心原本就热,又渡上一层男人指尖的温度,更热了。

“我是你的主治医师,这种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一个生//理现象而已。”

男人说的很是理性客观,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包容。

让陈空青觉得好像……真的是自己太大惊小怪?

可能在医生眼里,这种情况的确是没什么吧。

但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他慢慢的扭过脸,脸颊处的指尖也随之缓缓退开。

陈空青不敢把视线朝下,一点都不敢。

就这么把视线平移过来:“可以把枕头给我么……”

这样他觉得自己和没穿裤子没什么两样。

“用枕头它是不会消下去的。”男人的声线依然没有什么起伏,就像是医生在给患者进行病情处理指导,“要弄出来。”

男人说得简单,陈空青已经快把嘴唇咬烂。

徐京墨又开口道:“之前自己弄过么?”

陈空青:“……”

徐京墨继续:“需要我的帮忙么?”

“不用!”陈空青一下松开自己已经被咬的有些发麻的唇,神色惶惶地扫视一圈周围,“我…我去洗手间。”

徐京墨指了指:“那边。”

兔子几乎是拿来跑的。

徐京墨顿在沙发前,眼神随着兔子在跑。

他没有跟上去,准确而言,是不敢跟上去。

他知道兔子要去做什么,在与他只有一门之隔的空间里。

在这个,只有他和兔子两人的空间里。

他无法保证自己的控制能力可以这么强。

因为单单只是坐在这儿,浑身的血液都在朝一处涌去。

男人抿唇,喉结微微滚动。

陈空青躲在厕所里,还是很苦恼,他很担心自己会把别人家里弄脏,而且,就算不弄脏也很奇怪。

可是…它的确就是不消下去,而且现在已经和根/石/柱一样了。

他没有别的办法,要么只能是把自己打晕了。

但他有一点怕疼。

所以,他只能……

不知道大概过了多久,陈空青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为什么还不出来。

忽地,静谧的空间忽而响起一两声清脆的敲门声:“抱歉,我看你待得时间有点久……没事吧?”

陈空青猛地挺住动作,呼吸也跟着一滞:“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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