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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眨,语调平静地问:“钱老板还记得,曾经让女演员陪酒陪/睡的事?”

女演员?钱进细回想,那是他在山西倒腾煤的时候吧?

难不成是不小心睡了这小子的姐姐妹妹,还是他亲娘?

哎呀呀,裤/裆这点事啊!

钱进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要是真大仇大怨还好说。为了个女人丢命,不值啊,真不值啊!

再想想,那也不至于为了个女人这么费劲儿整他啊?

于是钱进语气立刻就软了下来,继续讨饶道:“江老板啊,我承认,我是坏事做尽,恶贯满盈,但事都做了,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哪个是你的人啊!”

“常言道,不知者不怪,再说,再说...我睡之前,我都问过的,说愿意我才睡的。我从来不强迫的,真的!”

钱进一脸真诚,举手发誓,还说:“就是不知道是冲撞了哪个女神仙,我愿意道歉,我跪下来给她磕头!”

“实在不行,您...您就废了我,也行!”钱进视死如归的架势。到了这关头,那玩意儿哪有命重要啊。

在场的,陈行忍不住别过头,想笑,这老淫/贼还他妈能屈能伸的。

江修暮也笑,不过他笑起来玉面修罗似的,眼里寒森森的,看得钱进脖子后一股凉气直窜上来。

“你没睡过她。”

钱进张大嘴巴:“啊?”没睡他就更不该死了啊。

男人继续笑道:“她拒绝你,所以你让人封杀她。”

“哈...?”钱进被他笑得后背发凉,冷汗涔涔流下,实在好奇地追问道:“到,到底是哪位啊?我,我不记得还有这档子事啊。江老板是不是记错了,肯定不是我啊!”

“不记得了啊?”低沉的嗓音有点无奈,又好像很失望。

他拎起球杆重回场前,捡了个球扔给陈行,后者接住,递给保镖。

保镖二话没说地塞进了钱进嘴里,他呜呜地要吐出来,被封了嘴,压倒在击球的场地前。

江修暮换了个专门从沙坑里挖球的挖起杆,试了试手感,是比推杆舒服一点。

再抬头看眼前虚拟的屏幕,绿茵茵的,连风声都跟真的一样。

他迈开腿,微微弯腰,一点点找适合的击球力道,“曾经有个人跟我说过,她说人疼的时候,大脑会更清醒。看见什么,就能记住什么。”

“钱老板,我们来试试?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想起点什么。”

“呜呜呜!”

钱进老脸憋得通红,两只眼睛几乎要鼓出来,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又被摁住。

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魔鬼一样的黑影站到他面前,再然后,一声闷响。

黑影被染红了。

眼前模糊一片,耳畔嗡嗡响声中,有人说话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身侧有影子蹲下。

接过助理递来的白色绢布,江修暮慢条斯理地擦拭球杆,一边用无悲无喜的语气问他:“想起来了吗?”

“她叫司黎。”

2016年,香港——“喂,吕导啊!啊,是我,胡珍。没什么事,我就是前两天听说《使徒》要拍第二部 了。我们阿黎这边档期一直留着呢,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拍啊?”

“啊?换人了?不是说原班人马吗?”

“啊...改剧本了啊。哦,那好好好。行。那日后有机会再合——喂,吕导?”

“靠!大麻袋啊,这么能装?”

挂断电话,胡珍扶着窗台气得爆了句粗口。回过头来,狭小/逼仄的酒店房间,女人长发披散,盘腿坐在小沙发上,低头从烟盒里直接叼了一根出来,点燃。

抽抽抽!又抽!这幸亏抽的是烟草,要是别的,胎都够投八回了!

胡珍快步走过去,从她嘴里抽出来烟,刚要摁灭,想想,干脆塞自己嘴里了。

司黎表情淡淡地白她一眼,拿过烟盒又抽了一根出来。

两个女人一坐一立,静静地用同样的节奏吞云吐雾。

最后,站着的胡珍深呼出一口气,放低声音说,“完犊.子了这次。”

默了片刻,这支烟抽完,司黎才开口,“韩国那边联系了吗?”她声音有点哑,不知道是不是烟抽多了。

胡珍低头看她,也是紧抿嘴唇,犹豫后才问:“你真想好了?”

司黎无语地仰头,狐狸眼里明晃晃地写着: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想头啊?

说得好像她们还有别的路一样?

没别的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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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组建的工作室有一堆人要养。

她俩就算能熬一熬,难不成让所有人陪着一起喝西北风啊?

都有家有室的,还有人是她俩高薪挖来的。人家能等吗?她俩多大脸啊,空口白话地让人家等。

好容易才开始独立行走,司黎不想就这么解散工作室。这一点胡珍明白,她也不想。

但正路都被封死了,不走歪路,就只能走绝路。

相比之下,歪路也勉强算路吧...就是..得有人“牺牲”。

胡珍再次跟她确认,“脱了,可没有回头路了?”

司黎点头,弹了下烟灰,“嗯。联系吧。”

事是她惹的,她还是老板...压根用不到“牺牲”这么高贵的字眼。

非要说的话,用业内一些男人的措辞,那叫“活该”。

人家不就是酒桌上摸摸你小手,搂搂你肩膀,听说你会唱戏,非要听两嗓子《坐楼杀惜》。

听完不够,还得转两圈;转圈不够,还得穿短裙子站桌子上转。

什么?你说不愿意?委婉回绝了?

那也行。当众转圈,裙底风光一览无遗,确实不够“艺术”。还有聚众的嫌疑。

可人家不也暗戳戳表明了,可以跟他回去,俩人私下里单独转圈圈,聊聊古典名著金某梅,探讨探讨书中细节。这还不够高雅吗?还不够艺术吗?

再不济,那也不能当桌往人脸上浇酒啊?那不是当众打脸吗?一杯不够,直接一醒酒器扬过去了。

活该活该。简直是作.死。

事出以后,一些人饭后谈资,就是这么评价司黎的。

听到后,司黎本人没多大反应。胡珍气得跺脚骂他们放屁。

作为经纪人,胡珍在这事是非常“不称职”“不合格”地站到了司黎这边。

工作室里也有人不太认可两位老板的做法,递交了辞呈。二人全收,按程序走,给够工资就拜拜不送。

可“封杀”的消息一传出来,当晚胡珍喝多了,还是抱着司黎掉了两滴泪花,喃喃地说,这把够呛了。实在不行俩人抱团去冰岛给人铲雪吧。那边纬度高,人工贵,全球变暖也不怕丢工作。

司黎听后,双颊绯红,手指尖戳她脑袋,说那不如去北极给企鹅铺窝。那儿天更冷,更缺人。

胡珍手一下子就松开了,手拍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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