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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为她破例,下次一定不行了。他那时叹气地想。

然而第二天,他一个人出去买菜时,还是忍不住站到了某一排货架前。

之前她想买他不让的东西,江修暮现在自己主动往购物筐里扔了两盒。

扔完,刚往左走了两步,想到了这几天的使用率,他默默地回头,又拿了三盒扔进去。

结账时,司黎给他打了个电话,“帮我买两包卫生巾回来。”

江修暮看了看已经结好账的五盒...算了,先囤着吧。他把东西寄存,重新进去给她买卫生巾。

*

正所谓名言说得好,“鸟欲高飞先振翅,人求上进先读书”。无论什么事,多学习总是没错的,学一分就有一分的收获。

比如那天一晚上“教育影片”的轰.炸后,虽然两人一个看睡着了,一个全程心不在焉,但有一点他们开窍了。

这两个“青瓜”终于明白接吻是怎么回事了。

不光是司黎上次那么冲动地嘴唇碰嘴唇就完了,里面的讲究和“学问”大着呢。

网上也是众说纷纭,有“画abcd”的,有“画SO”的,还分了什么鸟啄式,法式....更有牛人,竟然还细分出了十三重类型,十个步骤,外加吻前准备,和吻后情话...全套图解配文字。

对新事物孜孜不倦的江同学当然都一一学习过,并在脑海里演练数次。方在某个柔情蜜意的晚上,在暗潮涌动,心跳交杂的床.笫间,他缓缓地低下头,先亲亲她额头、鼻尖,再顺理成章地向下...唇瓣要贴到时,身下的人忽然脸一偏,他吻了个空。 w?a?n?g?阯?F?a?b?u?Y?e????????????n???????????????????

司黎眯着眼睛看他,抿嘴笑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怎么着?“贞洁烈男”现在又愿意亲了?

第37章 瞧见她笑得跟朵花似的,江修暮便知她是话里有话,干脆手臂撑在她两侧,先切断她想“逃跑”的路,轻声说:

“电影里有这一步。我以为你喜欢。”

是她让他学的,还说要认真学。

见了真章,她倒不愿意了?那就不能怪他...但司黎是谁啊,她是那讲理的人吗?更不是被调侃两句就皮薄得脸红的小姑娘。

她坦然告诉他:“这不一样。”

“江修暮,接吻这事呢,和别的不一样。还是你情我愿比较好。”

司黎单手勾起他下巴,笑着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之前扭过一次,确实很没劲。”简直苦死了。

微微叹气,江修暮终于明白她这是和上次那事较劲。幸好她说了,不然他还真没想到,心结这么重。

是他的错。

手轻抚少女侧脸,他温声说:“阿黎,我不是不想亲你。”

恰恰相反,她哪怕只是从他身后路过,带起的香风都会让他恍惚一瞬;她喝水时唇角沾的水珠,他都忍不住地盯着看;在无数个瞬间,在各种地方,江修暮都有一种想将她拉到怀里,不顾一切狠狠亲一通的冲动。

他克制,是因为...“我只是不想你太随意地待我。”换而言之,她对他,不能和对别人一样。亲可以,必须好好亲,认认真真亲。

江修暮也不愿意随意待她,关于司黎的所有,他都想认认真真地给够她珍重感。只是,他的计划没有一次能跟得上她的变化。

还怪坦诚的。可能真诚就是对她的必杀技。

司黎垂眸,紧抿着嘴唇,心想,算了,不是有那么个词叫‘做戏做全套’吗。那他们也做全套吧。

不过,嘴上不能输。

“你这人,真是穷讲究、死矫情、装腔作势、小家子气!”

“扑哧。”啧,谁说他家妖精没文化的。瞧瞧骂他时候,这小嘴多带劲儿。

她肯骂出来,江修暮就知道她是原谅他了,鼻梁亲昵地去蹭她软乎乎的脸,恨不得深埋进去,在她耳畔柔声问:“我现在能亲你了么,大小姐?”

他还补充道:“我愿意,我愿意得很。阿黎,你要是不解气,可以咬我。我保证不出声。”

他昨天研究的方法里就有一项叫“□□”,正好他还舍不得咬她,就当试试看了。

司黎不说可以,也不说不行,她就是单纯地又冒出一个“鬼主意”。

“那我...要准备一下,你等我数‘一二三’好不好?”

这是在...撒娇吗?

专业的演员沉浸到情境中,连脸红都能控制。

所以江修暮听到这话时大脑都空白了,身上骨头都快被她尾音酥软了,看着她“羞怯”的样子,心头更是火燎一样热。

他点点头,说:“好。”什么都行,这时候她说什么他都愿意答应。

男人甚至都无暇仔细思索她到底说了什么。

于是司黎闭上眼睛,暗中用指甲抠手指不让自己笑场,红唇微张,直接数:“三!”

吭哧一口。她确实是一点没客气地在他唇上狠咬,血珠一下就冒出来了,咬完就想躺回枕头上捂脸坏笑。

但哪儿那么容易啊。

她咬完了,那就该他了。

江修暮根本没给她笑出声的机会,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流血,吸住这妖精的小嘴就开始用力吮.舔。

真亲上,他发现这事用不着什么技巧,也没有套路,根本就是人生来就会的技能。什么伸不伸舌头,占有欲足够强,她整个人他都想吞下去。

开始司黎还能主导两下,后面就演变成努力地跟上他的节奏,再后来,呼吸越来越短促,氧气越来越少,她发现连跟都难了。完全是任由他摆弄。

司黎微微皱了眉,正想拍他肩膀让他“注意点”,头下的枕头遽然被抽走。伸出去的手下意识搂紧了他脖子。“提醒”直接变“鼓励”了。

某人一手放到她头顶,防止她向上的时候碰到床头磕疼脑袋,另一只手牢牢掌在她脑后,完全不觉够地将她的舌头使劲往自己口中送。

与平时温良的表现大相径庭,吻得强势又霸道,还很会掐节点,在司黎真快撑不住时,江修暮及时放开了她。

司黎一边喘,一边瞪他,还忍不住暗想,亲个嘴儿而已,她腿软什么呢?

男人也在喘,但嘴角维持上扬的弧度,大拇指温柔摩挲她细长的眉毛,比了比,半张脸都不如他掌心大。怎么会长这么好看啊。他的阿黎。

“对不起啊,阿黎。”见好就收,他这次先道歉。

江修暮讨好地亲亲她鼻尖,“忘了你是初学者。”

什么叫初学者?他能老道到哪去?

司黎想出言反驳,却有心无力。不行,再来!

她两只手都搭在他脖子上,摁着他向下。

男人“顺势而为”,继续亲她,这次稍稍放开了一点给她发挥的空间,慢慢等她入了佳境,他再卷土重来,风行草靡,昂然直入。

总之,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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