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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交替着带她去大学听课。为了孩子,两人都牺牲了不少。
而且小江月在数学方面展现出的天赋太惊人了。早就有少年班朝他们递了邀请,夫妻俩深思过后拒绝了。
司黎给的理由很直白,她生的女儿她了解,还没到时候。到时候了,他们自然会放手。
的确还不到时候。
看着眼前哭啼啼的小女孩,江修暮板起脸严肃地问她,“为什么要把妈妈的戒指带到学校?”
情人节,小江月带了一兜的戒指去幼儿园,给班里女孩子都发了一个,连女老师都有。
因为她爸爸说了,情人节女孩子就是要收礼物,她和妈妈都有。那她是班长,当然也要送同学们。
收到的小孩子们不懂这东西贵不贵重,亮闪闪的都很喜欢,直到幼儿园老师看见桌上那枚十克拉豪镶的红宝石戒指...房间内,听完解释后的男人仍然在沉声教育,“可你知道这是妈妈的首饰,是妈妈的东西。没经物品主人同意,擅自拿走。江月,这种行为叫什么?”
她知道,那叫偷。偷不是个好词。已经接受过诚实教育的小江月,小嘴一瘪,哭得更难过了。
屋外,在门口偷偷旁听的司黎,听见那委屈的小哭声,心都跟着碎了。
她也开始抹眼泪,呜呜呜,这狗男人凶什么。不就是戒指嘛,她的就是女儿的。拿走,都拿走!不够妈妈再给买!
屋内,小江月抽抽搭搭地检讨,哭得太伤心,一句话都要磕绊半天。
饶是如此,江修暮也没让她停,直到她全说完,真正认识到错误了,他才面色稍缓。
“既然你知道这个错误很严重,那打五下手心委不委屈?”
小江月吸吸鼻子,摇摇头,“不委屈。”
她乖乖伸出手。
说是打手心,但江修暮就是用手轻拍她两下,走个形式上的惩罚。
然而,屋外,听到这句话,司黎仰头抹泪,完了天塌了!
呜呜呜,这魔鬼要“索命”就索她的命,别索她女儿的命啊!
呜呜呜,她对不起她宝贝,下辈子,下辈子她一定给她换个好爹。
*
司黎对女儿的感情是纯粹的溺爱。这一点,江修暮看在眼里,却也没办法劝阻。
一来,阿黎本来就喜欢小孩子,小江月又聪明漂亮,长得很像她。她对孩子的爱里是有补偿心理在的,一心就想满足她所有愿望。
二来,他们失去过一个孩子。这个又来之不易。司黎分娩的时候受了那么大的罪,就注定了她会特别爱这个孩子。
慈母情怀,他也不忍她伤心。
平时教训时,江修暮都要单独把孩子叫到房间,不让她听。司黎却忍不住每次都偷偷去听,她听着也不进去打扰,都是自己私下抹泪。
随着小江月的长大,这种教训也变得有难度了。
一次,司黎不在家,在外拍戏,正好管家送快递,被他撞见。打开才发现,小江月不知什么时候网购了一堆锂电池。
买锂电池做什么?“小实验室”里,江修暮让她板正靠着墙站好。
小江月先是试探地问了一句,如果她说是因为玩具熊没电了,爸爸会信吗?
听得江修暮弯起唇角轻笑,反问她,你自己觉得呢?
唉。世上只有妈妈好。小江月瘪瘪嘴,如实交代,她想试试用阴.极条提取锂元素...然后呢?
然后,用锂来提纯钍....后面的,江修暮都不敢往下听了,皱起眉,声音真正地严肃起来,“站直!”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的事情有多危险?”
“江月,我是不是该把你这屋里所有东西都搬走,电脑也停掉,你才能认识到错误?”
爸爸从来没用这么凶的语气教训她,小江月长睫毛眨巴眨巴,大眼睛立刻红了一圈,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她抽噎地说,“爸爸,我错了。”
还主动举起了手心,“但是,但是你能不能轻点打。”
“别把手心打红了...妈妈看到会心疼。”
楚楚可怜又懂事的小模样,要不是知道她要做什么,江修暮都会不忍心。
他现在都已经心疼了,拿过手绢,他给她擦了擦哭花的脸,也问,“你明知道妈妈会心疼你。那她要是知道你做这么危险的事,她会不会更难过?”
“你想让妈妈为你难过吗?”
不想。小江月流着泪一个劲儿地摇头。她最舍不得妈妈难过了。
唉。他也是。江修暮长叹一口气,语气放柔和了些,“现阶段不许研究这些,想想理论可以,不能做实验。知道吗?”
“好。”小江月认错态度很诚恳,主动抱住爸爸,指着那边的小型机又问,“我知道错了,那爸爸能再给我一台那个吗?”
这得寸进尺的德行...虽然很不想说那句话,但江修暮还是哭笑不得地想,真和她妈妈一个样。
下一秒,江月更是让他认识到基因的强大力量。
“爸爸能不能,不要告诉妈妈我犯错了,我也不告诉妈妈你凶我了。就当作我们两个的秘密,好不好?”
看着这张三分肖他的小脸,江修暮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小滑头...是开始威胁他了吗?
第88章 江月十四岁准备出国读博的前一天,正赶上司黎的生日。一家三口低调地在家过。
作为主角,司黎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只对着蛋糕许了一个愿望。
“希望我家江总和月月都能长命百岁,健康平安!”
睁眼吹蜡烛,一只大手挡住了微弱的火苗。
“还有你。”江修暮注视着她,提醒道。
司黎看了他一眼,弯起唇角笑说:“好,加我一个。”
直到火苗消失在黑暗中,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灼灼目光仍然没有熄灭。
当晚,司黎侧身躺在床上跟他“复盘”,摸着他下巴调侃,“江总这么缜密的人,也有大意失言的时候啊。”
“不是说好了先不告诉女儿。”
“没说好。”江修暮捉住她的手,嫌她指尖有点凉,揉了揉覆在自己脸颊,轻声说:“她早晚都要知道的。”
“那也不是现在。”
司黎顺势捏捏他的脸,严肃地警告他,“她明天就走了,你演戏演得像一点。”跟她多少年了,还这么不入戏。
“江总,百步走了九十九了,就差一哆嗦。”
她是嗔笑着说的,可江修暮听完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夜色里,他垂下眼眸,神情倒更沉重了。
“阿黎...”一句深切的轻唤。
“好了好了。来抱抱。”娇气样吧。
司黎环抱住埋头她胸前的脑袋,拨弄了两下他的头发,硬硬的。江月就遗传了他,发质也是如此。
老话说,头发硬的人认死理,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