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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安、低沉的嗡鸣。
邢疏桐似乎在解释,文森佐摇摇晃晃起身,盯住她沾满沥青的手,毫不犹豫掏出枪指向她。
邢疏桐和助理也当即举枪对准文森佐。
如多米诺骨牌触发连环效应。
短短几秒,两波人迅速站队,百来个枪口的冷光互相对峙。
信任彻底崩盘。
立于最高点的男人那张白如幽灵的面孔,终于露出宽慰的笑意。
这一切与意料的分毫不差。
他们的痛苦是他的慰藉,他们的毁灭将是他的祭坛。
复仇的快感在他血液里流淌,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污秽、无止境的寒冷。
他感到窒息。
“撤。”
.
凌晨一点半,邢嘉树抵达第五大道。
邢嘉禾在等他,想从他这套取信息。
他打开药盒吃了两片镇定剂,“马修。”
马修无语又无奈,本来马修和疯人院约好去唐人街吃中餐,但现在只能敲代码黑监控。
“It‘salready。”
他看着邢嘉树下车,将跟随他的摄像头按顺序调成相对静止状态,他走过再恢复成原样。
邢嘉树一路畅通无阻,潜入顶层公寓,悄无声息打开邢嘉禾的房门。
他在黑暗里站了足足五分钟,确认没其他入侵者才靠近她。
他把公主伸出的白净脚丫放进掌心,摩挲了几秒小心塞回被子,然后坐到床边。
床头柜的香薰蜡烛燃烧着,他脱掉手套,这期间那双像夜视仪的眼睛扫描她的脸。
他先绅士地吻了吻她的手,这像一种礼仪。放下时,他又忍不住吻了下。
接着用裸手抚摸她的卷发,从发际线到发梢,用手指梳理着。没有一绺打结,他便知道她今天做了头发护理。
他把香喷喷的头发放到鼻尖嗅。
不知道想什么,一动不动。
接着开始抚摸她的脸,细致、紧贴、轻柔。
每当这时候,邢嘉树对邢嘉禾莫名其妙有种舐犊情深的感觉,好像通过抚摸她五官的骨骼就能确认她的血统。
这很像通过抚摸猪颜面骨的结构来确认它的遗传因素。
邢嘉树之前这么干过。
西西里当地妇女有事都找拉洛执事帮忙。他在猪市场解决恶意竞争问题时,曾用小刀剖开了一头油光水滑的大白猪。
猪的恒齿44颗,人的恒齿32颗,猪的牙齿反而比人多——那些臼齿的咬合面、门齿弧度,在解剖台上都是精致的标本。
邢嘉树认为邢嘉禾的牙齿更有趣。
他轻轻掐住她的脸,让唇自然张开,舔了舔她的牙齿。
他尝到了漱口水的柑橘味。
淫逸与粗俗在邢嘉树脑海里浮现,他无法熟视无睹。看着公主湿亮的牙齿和红艳艳的上颚,他不受控地舔舐粉嫩的口腔。
这些邪恶的东西总是给他足够的刺激,让他即便知道是弥天大罪,也接受了对他产生的教益。
他吻着她的唇,掀开轻薄柔软的被子。
邢嘉禾对纽约的日光浴丝毫不感兴趣,修长四肢和优美脖颈那种象牙色的白,找不到一丝加州人的棕褐色。
他用食指挑起粉色细吊带,握住她裸露的肩膀按揉着,恣意的手掌摩挲到腋窝。
那种细致而变态的抚摸让人很难忽视。何况他还在亲吻她的嘴。邢嘉禾不知道自己能装多久,直到他的手像电影里无电时代,主人按住铃铛呼唤小女佣那样按住了她。
“Badgirl。”他贴着她的唇低语,“这么晚不睡特意等我。”
邢嘉禾两条赤白的胳膊勾住他的脖颈,他的另一只手也从蝴蝶骨滑到的后腰将她搂住。
两人紧紧相贴,肌肤的触知解释一切。
“嘉树……”她天真地问:“你是不是很疼啊?你肯定很疼吧?让我检查下,我可以治好它。”
邢嘉树意味深长,“这对你来说是奖励。”
死骗子,奖励个球。
“不疼吗?可怜的小家伙,今天在车上我感受到它疼
得要命,让我摸一摸。”
邢嘉禾用那种小女孩儿对小昆虫、小动物的甜美嗓音撒娇,见他没阻止,她的手开始造成霍乱。
“嘉树,你真好,来看我还夹带私货,红盖牛肝菌是宵夜吗?”
“天吶,还有两枚鹅蛋,嘉树你好好哦,还为我剥了壳。”
“真邪门啊嘉树。”邢嘉禾浑身燃烧曼妙恶劣之火,眼神却纯真无邪,“我可没动粗,小家伙哭的好伤心哦。”
她期待嘉树犯病,结果他只是用一种兴奋又残酷的眼神凝视她。
从父亲去世后,她郁郁寡欢,他也没提出发生关系。以至她忘记,他不止是骗子还是精神病。
他握住她的脖子,“五分钟,足够让你把冯季和女佣都叫到楼上。”
该死的,他怎么不发病?她勉强镇定,“可你不是说我们的关系见不得人吗?”
邢嘉树笑,猛然把她拽起来,“此一时彼一时。我改变主意了。”
邢嘉禾挣脱他的手,跳开安全距离,“现在快两点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他扫了眼踩在地毯的脚,食指放嘴中央,好像在说“嘘,小点声”,这让她有种偷情的感觉。
“我困了,想睡觉。”
邢嘉树走到房间精心雕刻的门前。
“难道你不心动吗?”
他哄骗他,目光毫无羞耻地与她相遇,“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感觉。”
她眯起眼睛,“那又怎样,我和你不一样,我能控制自己的冲动。”
“你在质疑我的克制力。嘉禾。”他说,“不过我承认某些时候,尤其你不乖的时候,顽固的意志会变成一种软弱的病态,它让我选择不克制。”
死骗子。说这么正经。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找人逮捕你这个非法入侵者,你知道不遵守规则的家伙会遭遇什么后果。” W?a?n?g?阯?发?B?u?Y?e??????????è?n????????5????????
邢嘉树嘴角扬起一丝笑容,目光盘踞在她脸上,“后果就是,他将获得遵守规则的人得不到的经验。”
她翻了个白眼,“你这种对他人的漠不关心和自私自利的本性真是独特又令人钦佩。”
“谢谢。”
“……我现在要睡觉,如果你享受打破规矩的刺激——”
“门打开,自己来。”
她想替他拉开门,但还没走近,就被嘉树的铁钳制住了。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上臂,另一只手她的臀部。将她向前推,直到胸腔撞到门。
珠绣的睡衣摩擦门的声音比他用手抓住她的身体更让人惊慌。她往后退,撞上嘉树肌肉紧实的身躯。
她愤怒道:“你疯了?”
他的嘲讽很轻,但同时又充满罪恶感,“我占用你的宝贵的睡觉时间了吗,阿姐?”
一股热流涌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