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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斜挂胸前。

因为刚刚给她喂饭,手套一只戴着,一只捏着。

邢嘉禾感觉掉进了圈套,倔强地梗着脖子,咬牙切齿地问:“邢嘉树你就是个混蛋!你在外潇洒时看我在这牢房发疯是不是很爽?”

男人温柔决绝地将她的手从胳膊拿开,带她走到房间另一边的角落,转身离开房间。

这次邢嘉禾没跟上,滑倒在地板,哭了起来。过了会儿,他回来了,朝她伸出手,平静的语气压着愤怒,“起来。”

她撑起上半身,缩成一团盯着他的手,思索它即将造成的伤害。

“我让你起来。”他命令道。

她不说话,双手握拳,泪眼朦胧地瞪他。

两道对峙气流形成漩涡,逐步吞噬两人的耐心。

嘉树弯腰攥住她,冰凉手指缠住她的手腕,电流从他的触碰涌入体内,她挣了下,纹丝不动,只能睁大眼睛,焦虑呼吸着。

他把她的手掌举至脸颊,她试图躲避,他紧紧握住。

他的下颌刮得干干净净,细腻却又散发不可否认的阳刚之气。

他的触碰简单却明确,意在展示他可以像情人温柔亲切,同时也是掌控全局的男人。

突然间,她害怕他的温柔胜过害怕他的残忍。

嘉树抬起右手,将她的头发从肩上拨开,轻抚她的手臂后侧,一阵剧烈颤抖顺脊背传开,她不禁想撤离,却被他掐住腰。

手指深深地轧进,充满占有欲,他开始亲吻她的手指,用牙齿轻咬,盯着她的眼神近乎淫.秽,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灼烧出一个洞。

他究竟想做什么?

内心深处涌起一种非常奇特的念头,它简单粗暴,似曾相识。

大量旖旎画面涌入脑海,邢嘉禾愤恨地转过脸,她第一次厌恶自己那么爱自己。

男人手指轻抚腰间,顺脊椎往上,指背拂过一颗颗的骨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恐惧沉重地压在腹部深处。

但更深的地方,另一种重量正在形成。

“看着我。”嘉树说道,语气镇定,却又有些颤抖。她紧闭双眼,他叹气,口吻严厉道:“我要你看着我。”

邢嘉禾没服从,惶恐得浑身僵硬。

这不可能,但它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她无力阻止,咬着唇掰他的手,手抖得厉害。

邢嘉树一个翻身,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怼向床檐,紧紧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

“不准躲。”

邢嘉禾感到空虚,仿佛身体只剩下一具躯壳,裹挟漂浮的灵魂。

她咬了下舌尖,吐出一个字,“滚!”

邢嘉树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柔情似水,又含着淡淡的谴责之意。

“这么久你还没学会好好说话,重新说一次,说‘主人,请不要这样’,能做到吗?”

她瞪大眼,脸扭曲了,“你说什么!你让我叫你什么!”

“你在Primal填的表格的倾向,施虐与被虐,支配与服从。”他慢条斯理地说:“我一直没空陪你玩,给了你太多机会,导致你不懂游戏开始后要叫我主人。”



嘉禾反手一巴掌抽过去,“你再说一遍?叫你什么?”

嘉树猛地把她撞到床檐。

“你自己填的表格。”他冷冷地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她疯狂尖叫,指甲抠进他手掌,他把她翻过来,脸朝下压在床上,膝盖顶在她的肩胛骨之间。

一切没开始就结束了。

“我恨你!”邢嘉禾吼道:“我恨你,你这个混蛋!”

“我知道,”他伏低上半身,呼吸喷到她后颈,“我正在纠正你错误的行为。”

吊带变成绳结捆住双腕,挂在床柱上。邢嘉禾刻意回避感觉,回避记起他如何撕裂她的纯真,摧毁她的身体,回避她内心的堕落,羞耻的余韵。

这疯子病态、扭曲、残暴。他现在就是个怪物,一个杀了她父母还要夺走她身心的怪物。

求你,别这样。

她想大声说出这些话,恳求他,但骄傲不允许。

邢嘉树目不转睛,她皮肤是健康的粉白,每次看见,他便会厌恶自己天生的肤色。如果结合时能和她一样就好了。

他咬掉一只手套,裸手顺她胳膊往下抚摸、揉捏,她颤抖着,手臂肌肉因压力而紧绷。

他祈祷般跪在床檐好一会儿,抓住她的脚踝,“现在就让我们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邢嘉禾眉宇蹙起,嘉树的唇和舌头像活生生的鱼又湿又滑,探进口腔深处,脊椎仿佛融化开,一种甘甜而可怕的感觉,他仿佛干渴已久一直吞咽。

邢嘉禾把头靠在被绑住的胳膊弯,眼瞳湿润。

“你大爷的邢嘉树……”她低骂,试图掩饰恐惧,“你就是不折不扣的畜生,有本事放开我……”

邢嘉树突然张嘴,粗鲁咬下红肿的唇,大概咬疼了,她战栗着,他又猛啜一口,带离黏腻银丝拉出一道弧,“我和你说过,我不喜欢脏话,是不是我对你太友善了?”

“少来……我不吃这套!”

“嗯,那换一套。记住,你说‘我不恨你’,我就会停止。”

“滚!我就是恨你!”

半响没回应,邢嘉禾听到金属搭扣的清脆响,接着啪地声,一击正中屁股。耀眼白光闪过脑海,她张大嘴巴,慌乱而愤怒地回头,男人手里拿着一条用领带缠住的皮带。

闷在胸腔里的尖叫终于爆发。

“你敢用皮带抽我!?”

啪!第二下与第一下重叠,如此之快,她根本没料到,膝盖一软。

第三下抽在脚踝,她缩了下,感觉不该有反应的地方也缩了下。

“腿伸直。”他厉声说。

“X你大爷!”

先听到下一击,才感觉到皮带划破空气的呼啸,落到大腿。她想挣脱,扭动身体躲避打击,但这些抽打一次又一次地落在皮肤。

那是不可思议的力道,比巴掌更刺激,刺痛并悸动瘙痒。并且,它释放了积攒多日的压力。

男人又埋下头,邢嘉禾感到害怕,母亲的脸出现在脑海里以一种鄙夷责怪的眼神看她,脚后跟都汗湿了,她不能原谅自己在嘉树手下产生这种感觉,“停下……停下!”

邢嘉树舔掉唇角的水,抬手用皮带抽了下,她又孩子气地骂他,他扫视她火辣的身材,散落的头发,背部到肩膀再到脚踝的粉色伤痕,以及水淋淋……

难道在剥夺下成长,整个人形成庞大空洞,才需要掠夺别人以此生存?还是说人类本性,喜欢掠夺娇柔的东西。

他挪开视线,脱掉西装外套随意往床头一扔,将松掉的领带缠牢皮带,“惩罚当奖励,还说谎。”

一阵猛烈的冲击,邢嘉禾大汗淋漓,仍旧固执坚持,“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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