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3
的我兴奋吗?能让你在漫漫长夜里幻想我手.淫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嘉树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愉悦,仿佛这比预想的有趣,或许他早预料她的行为。
“说出你的答案。”
邢嘉禾一字一句,“通过囚禁让我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从而满足你变态的报复心。”
他们默契十足,互相了解。
“猜对了,但不能改变结果。”邢嘉树歪着头笑,“你试图掌控局面的样子真可爱,Princess01。”
听到熟悉的称呼,邢嘉禾遍体发凉,这就是为什么她害怕,并非因为她是他的囚徒,而是因为他是个疯子。
嘉树拥有彻底摧毁、调教他人的头脑和力量,并且自控力非比寻常。
她攥紧掌心,“别恶心我,你这杀人凶手,我看你的脸就想吐。”
邢嘉树方才的从容优雅瞬间消失,眼睛气得通红,往前走了几步,第二次摔门而去。
邢嘉禾僵硬的肌肉慢慢松懈,从地上爬起来洗了三遍手,坐了会儿,她决定自娱自乐。
她站在房间中央,想象这是舞台。
然后拎起裙摆,边数拍子边跳恰恰。
邢嘉禾什么都会,除了美术类,基本都能上台面。
这里没可以施展的东西,她只能跳舞分散注意力,让自己脱离虚无的存在层面,进入另一个自由的层面。
牢房是一个完美舞台,她能感觉到空气在脸上流动,感觉双脚精准地触碰着地板,能听到脑海中的音乐,童年时在舞蹈室播放的唱片在脑海回荡。
当她瘫倒在地板,又渴又饿,但她绝不可能大声求救。
她在赌,赌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几分钟后,门咔哒一声打开了,矿泉水放在地板。嘉树动作太快,她只瞥见了一抹黑色身影,门又关上了。
这混蛋果然在监视。
邢嘉禾拧开矿泉水,对正在发生的事情进行分析。
即便不如他博览群书,但她也算涉猎广泛。
尤其五年前失忆,她研究过心理学。
感谢她自己的百无聊赖,行为条件反射和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研究没有白费。
她告诉自己应该学会独处
,远离喧嚣、陪伴或刺激,学会冥想、练习瑜伽或深呼吸。
当然,她也想过自.慰。
这是她喜爱的一种自我安慰方式,一种释放压力的办法。
不过这种情况,做任何与性有关的事情看起来像是一种邀请。
她把空瓶放回门边,走到角落坐下。
她想看看嘉树是否在仔细观察,会不会马上把瓶子拿走,会不会把她绑起来剥夺她的权力。
绑住她需要使用暴力,而他似乎暂时不愿动用暴力。当然,他随时可以再次下药。
她盯着空瓶,几分钟的惶恐不安过去,她放松下来靠在墙上,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
邢嘉禾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但当门吱嘎作响的声音吵醒她时,她下意识慌张,以为自己被下药绑了起来。
她警惕地看着嘉树走进房间,闻到食物香味那一刻,她必须承认,她比想象的还要饿。
嘉树把金属托盘放在地上,像之前一样坐在对面。他面容苍白,眼尾泛红,看起来有种莫名的破碎感。
就像刚刚哭过……
她古怪地看着他。
他镇定举起勺子送到她嘴边,这次她没拒绝,将栗子奶露含进嘴里。
每一口带来一瞬间的安全感和温暖,就像多年前她生病时父母照顾她一样。曾几何时,十岁前,嘉树也照顾过她。 W?a?n?g?址?发?布?y?e?ǐ??????w?è?n?Ⅱ??????????.??????
邢嘉禾鼻头发酸,努力不想这些。
奇怪的是,他没摸她,相反,她每吃一口,他的手指就会滑过脸颊,仿佛是安慰,仿佛她是一只他试图驯服的野猫。
有时,他会用手抚摸她的头发,有一次,在不经意的软弱时刻,她下意识倾身去感受他的触碰。
她恨自己为何无法抵抗生理的喜爱,克制自己不退缩,不迎合他的触碰。
吃完早茶后,他离开房间,她靠在墙边叹气。
几分钟后,嘉树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块黑缎带。
她立即挣扎着起身,退到房间的另一个角落。
他漫不经心将黑缎带绕进掌心,仿佛那是鞭子,缓缓问道:“你出汗了,不想洗澡吗?”
【作者有话说】
嘉禾:别想我驯化我,生理喜欢,md
嘉树:边驯边哭
猜猜谁先认输哈哈。
赶上了!
晚安啦小宝们。
第49章 依壁鸠鲁石棺
邢嘉禾拒绝了邢嘉树,他对她的选择不惊讶,送来尺码合适的衣服,白色短裤和吊带背心,质感顶级,款式单调。之后陆续又送来她常用的洗浴、护肤品。
牢房卫生间很小,花洒喷出的水淋在马桶上,转身都很困难。“将自己变干净”是洁癖最爱的事之一,邢嘉禾很难受,但忍下来了。
两顿饭结束,她往床边墙壁划出一道痕迹后,默默复习脑海中储备的知识,复盘过去的人生,却不敢回忆阖家欢乐的时光。
往后三天,嘉树为惩罚她的拒绝,每日送相同的衣服,相同的三餐。
他从未阻止她跳舞、瑜伽、唱歌、拳击,甚至绕房间跑步。他知道它们带来的乐趣有限,接受不到外界的信息,唯一能沟通的人只有他。
她像一只青蛙被嘉树用温水烹煮,嘉树站在监控后等她崩溃。
奇怪的是,他越来越憔悴,越来越阴郁,薄透的白皮肤能看见毛细血管。
尤其她自娱自乐结束,他按时喂饭,她偶尔不经意一瞥,那双眼总蕴了些若有似无的雾气。
邢嘉禾嗤笑,“你又演什么戏?”
邢嘉树眉骨下沉,将一颗虾饺塞进她嘴里,语气难掩烦躁,“饭不言寝不语。”
蹩脚戏码,无非想利用她的自恋。
邢嘉禾撇头,慢吞吞地嚼食物。
这是第54颗虾饺,如果明天再吃这玩意,她真想用餐盘扇他的脸。
遗憾的到第五天三餐还是粤式早茶,邢嘉禾无法再怡然自得,嘉树一进来,她把他推开,他静静看她几秒,转身朝门口走。
“等等,别走。”邢嘉禾抓住他的胳膊。
五天,他丝毫没放开她的迹象。她不能一个人待在无休止的、毫无意义的日常生活中。
第一天,她愿意用抚摸换取食物,现在她需要被抚摸。这种渴望病态而扭曲,但她需要和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建立联系。
嘉树在门边停下,缓缓转身,目光流露出某种娇矜与怜悯,他莞尔一笑,“要洗澡吗?”
他穿的特别好看,很难想象有男人可以穿这种装束,浑身上下银灰色,像珍珠、似鸽子,如烟雾。尖头皮鞋,纯皮手套,一副夹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