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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几十个板子,关几年,最多不过流放。

明月觉得不够,不如先打一顿消气,挖出幕后主使。

得了指令的吴冰二话不说上前几步,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匪徒的肩膀,使巧劲往后一拉一拽,便听那男人惨叫一声,胳膊已软趴趴垂了下去。

惨叫之声未散,吴冰已如法炮制将他另一边肩膀也卸了。

仅仅四下,那人的惨叫已变了调,浑然不似人能发出的。

其余五名匪徒都看得呆了,冷汗涔涔而下,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不怕,而是过分恐惧后丧失了开口说话的能力。

想不到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年轻女人,下手竟如此狠辣。

吴冰也不着急问话,往卸了的胳膊上碾了几脚,那歹徒瞬间疼晕过去,然后就见吴冰又抓住他的胳膊,轻轻转几圈,竟又慢慢吞吞拖拖拉拉把肩膀按了回去。

那厮于昏迷中闷哼一声,幽幽转醒,却听对方冷冷一句,低声嘟囔道:“到底是常年不做,手生了,接错位了……”

话音未落,竟又一扯,又给他拽脱臼。

这回,那歹徒直接哼都不哼一声便再次昏死过去,昏迷中仍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七娘、春枝和朱杏,以及那些帮工伙计都在后院,在场的都算狠人,纵然如此,走惯江湖的苏父也不禁微微蹙眉,有些诧异。

真是人不可貌相,他以前只是听过吴冰的名声,却不想此人手段如此狠辣暴虐,再来这么两回,这人的两条手臂筋脉损毁,也就彻底废了。

但苏父却不同情。

对付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样的招数,若非东家早有准备,染坊里全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女眷……不敢想象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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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十二点二更哈!这几天正在努力调整回早九点更新!“棒冰小姐”在嘛,你推荐的名字“吴冰”出场啦,是个很凶残的护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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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明月仿佛也觉得自己的手臂跟着痛起来,又有种发泄过后的畅快。

就是这样,就该这样。

皆因她和气太过,不爱生事,叫外人误以为几个女人好欺负,以致屡屡试探,不得安宁!

既如此,她就要让人都怕她,不敢招惹她。

便如当初在顾县,胡记招惹她,她没死,反手把胡记弄死了,所以现在顾县上下都知道姓明的惹不起,自此天下太平,姓明的买卖如火如荼。

杀鸡儆猴,既然鸡送上门来,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见明月没有发话,吴冰便知自己做得不错,有些开心,脚步轻快地走向下一个。

活了二十多岁,竟有此等好事,才来就能立功!

下一个已经被吓傻了,等吴冰的阴影笼罩在身上才骤然回神,顿时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两条腿疯狂反蹬着地面向后缩去,“不不不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说我说,我说啊……”

早让你说,你不说,现在晚了!贱骨头!

吴冰反手甩了他一个耳刮子,打得整个人都朝一边飞去,眼冒金星、鼻血狂流,满嘴都是腥气。

吴冰不悦道:“东家尚未发话呢,哪轮得着你这丧家之犬狂吠,给我安静些。”

万一吵得东家不快,我夫妻二人下半辈子你养活?

一边说着,一边又故技重施,将他四肢轮流卸下、安上,如此这般蹂躏了一遍。

果然老话说得好,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前几年她颇有些懈怠了,今日多做几遍才渐渐熟练起来,真是惭愧。

没熬到问话,第二人已然彻底昏死过去。

吴冰又看向下一个,对方对上她的视线便是一抖,胯/下迅速洇湿了一大滩,骚臭味弥漫开来。

这,这是哪里来的母夜叉!

他顾不上丢脸,努力股涌起来,拼命磕头,涕泪横流道:“小人知道错了,我,我是牲口,不,我禽兽不如,您老人家发发慈悲,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

他突然记起来兄弟的惨状,意识到这女人根本就是在折磨人:她一句话也没问啊!

于是立刻喊道:“是那江平说的!”

江平是谁?吴冰疑惑地看向明月。

这个刚刚在明月心中淡去一些的名字再次浮现,瞬间把他她前几日刚压下去的火重新勾了上来。

她再也坐不住,过去一脚踩在他脑袋上,用力往地上碾了几下,阴恻恻问:“他在哪里,啊?是他叫你们过来抢劫我的庄子的?”

若果然如此,也不必见官了,直接找江湖上的朋友私底下找到人做了算了!反正江南多水,随便往河里一扔……

疯狂的念头在明月脑海中翻滚,若非常夫人教诲在前,只怕就要交待下去了。

那人半张脸都被踩进地里,吃了满口泥巴草屑也不敢告饶,拼命往外吐了两口,挣扎着喊:“他赌钱输了,欠了我们好多银子没还,我,我们就想起来他以前酒醉时炫耀过,说这两年都往城东一个染坊里送货,里头都是年轻女人。他还说光他自己一年就能挣几千两,你肯定挣得更多……兄弟们就想过来……我们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拿点钱,拿着钱就走啊!。”

必要的事情说完就够了,明月懒得再多听一个字,一脚把人踢得昏死过去。

她从来不相信罪犯为自己辩白的每一个字。

现在被抓了,认栽了,说只想拿了钱就走,可若没被抓呢,这么些年轻的女孩,他怎么保证不起龌龊心思?

“东家,坐下说。”苏小郎直接把椅子搬到明月身后。

明月顺势坐下,看向下一个。

都不必她开口,那厮先哐哐磕了几个头,也不敢同她对视,撅着腚趴在地上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知道的都说了。

“小的是最后入伙的,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啊!只听他们说有个姓江的染料贩子发迹了,手里松得很,日日酒肉不休,还给浑家买绸子衣、打首饰,是只肥羊,便叫小的一同做套。我等不晓得那江平家底厚薄,原先只叫他买吃买喝,怎料他并不把几两银子放在眼中,有时使唤跑腿的,随手就打赏几十个钱,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小的们就知道他定然发了大财,便开始找各处的青楼、酒庄、赌坊设套,哄他吃喝玩乐……”

在杭州这种地方,挣钱哪有挥霍快?不过短短半月,被众人吹捧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江平就撒出去近千两,他老婆知道后大吵一架,当t晚就气病了。

江平对她还算有点良心,慌忙请大夫吃药,再三赌咒发誓,保证要同外头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断了往来,正经过日子。

但男人的良心这种东西,或许有,却从来不多。

况且人一旦下了道,又有有心人时时勾引,哪里是轻易能戒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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