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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老板,我也想与你交好,只是这批货的本钱,确实比当初估的高了三成。”秦断河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两圈,为难道。
沈樱还没开口,朝陈锦时使眼色,陈锦时立刻接话:“本钱高是你的事,别拿本钱说事,做生意有亏有赚本也是应该的。”
沈樱作势拉他:“大当家,时哥儿性子急,你别往心里去。”
秦断河这才把目光落到他身上去:“沈老板,你跟前这位是?”
沈樱把他拉到身后:“是我儿子。”
秦断河面露惊讶,上下打量她:“你什么年纪?竟有这么大的儿子了。”
沈樱笑道:“不是亲的,收的义子。”
“原来这毛头小子是你儿子,沈老板,你倒有个有孝心的好儿子,瞧瞧,年纪不大,口气倒狂。”秦断河哈哈大笑。
陈锦时叉着膀子道:“阿姆,你别跟他废话,这次生意做不成,咱们原封不动把银子再拉回去就是了。”
秦断河身边的刀疤脸沉了脸:“我断云寨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那刀蹭的一下就出鞘了。
沈樱忙摆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呀,时哥儿性子急,你别跟他计较。”
秦断河也制止刀疤脸,朝沈樱温声道:“算了,这次的好货就当我卖沈老板个好,咱们下次好再合作。”
沈樱微笑:“我知道大当家最讲信用,要不我一个弱女子,也不敢来这里。”
说完,她抬手叫来小工:“搬货吧,动作快些,咱们要赶在天黑之前回去。”
“沈老板不留下来吃个午饭?我们断云寨刚杀了猪。”秦断河挑眉,似笑非笑道。
沈樱暗暗瞥了陈锦时一眼,陈锦时站出来道:“你这儿荒山野岭的,有什么好吃的,阿姆,咱们说好今儿办完事去香满楼吃小笼包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沈樱面朝秦断河,一脸为难:“你看这……孩子想吃,我也没办法。”
……
两人坐在回程的马车上,陈锦时坐在前面赶马,一脸阴郁。
“就该听我哥的,你没事来这地方做什么?那秦断河都快把你盯穿了。”
沈樱拿算盘拨着,正在记账,淡淡道:“人长在这儿不就是让人看的吗?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行,你哪儿来那么多话。”
陈锦时黑着脸,回头看她:“你说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搞半天我陈锦时就起了这么点作用?”
她抬起头来白他:“不然呢,你还当真要跟他们打一架?”
他把拳头捏得嘎吱响:“我正有此意。”
“惹事精。”她极小声地骂了一声。
陈锦时耳朵动了动,“你说什么?”
“没什么。”
“我听见了,沈樱。”
沈樱抬起头,对上他黑漆漆的眼,道:“小祖宗,我说的是小祖宗。”
他嘴角噙着笑,凶巴巴的架势散了大半,她竟然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些宠溺来。
他宠溺谁?她吗?
他扭回头,继续赶车,声音伴着风声传进来:“沈樱,你下次有什么事,我还帮你摆平。”
“知道了。”
两人一路进了城,在香满楼下了马车。
“不是说想吃小笼包吗,陈锦时。”
她朝他努努嘴,叫他拿着菜单随便点。
他随手点了几个菜,都是她爱吃的。
两人对坐着,磕了会儿瓜子。
“怎么不多点些?”她温声问道。
“给你省钱。”
她嗔他一眼:“给我省什么钱?我还没到克扣你几道菜的地步。”
说着,她扬手叫来伙计,又加了几道陈锦时平常爱吃的菜。
“再来一道酱烧陈皮肘子,一道油焖大虾,一道葱爆羊肉,一道八宝鸭………还有什么想要的吗?陈锦时。”
陈锦时定定看着她两片红润唇瓣一张一合地与那伙计说话,给他加了菜。
“阿姆,你这里脏了。”他忽然道。
她迟疑着看他,看他的手伸过来,一直伸到了她唇边。
她不明所以,“哪里?”
他伸手去擦,大拇指从她唇上划过。
——好想探进去。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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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入v咯,来看大的[墨镜][墨镜]
第20章
她那么温柔的一双唇,与谁都是柔声地说着话。
能否含住他的拇指?或是他的舌……
陈锦时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仅仅是想想,他就浑身发热,她的气味已经钻进他的鼻腔,浸入他的皮肤,侵入他的骨髓。
可她是阿姆。
—
伙计端着托盘快步过来,高声唱喏:“来咯——二楼雅间的酱肘子!借过借过,烫得很!”
菜一上桌,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二位慢用。”
沈樱抿了抿下唇,到此刻也不知方才唇上究竟沾了什么。她轻轻晃了晃头,嘴角漾开一抹浅弧:“吃吧。”
她的浅淡笑意总是带着融融暖意,清润又温和,将他包裹。
“阿姆也吃。”
他把盛虾的盘子挪到跟前。
“阿姆,我剥虾给你吃。”
她声音柔缓:“不用,时哥儿,你自己吃,好吗?”
陈锦时摇头,说话间,一只剥好的虾仁已递到她嘴边。
她无奈,只得张口接住,他的指尖却趁机在她唇上轻轻碾过。
“好吃吗?阿姆。”
她细细咀嚼着,轻轻抿唇,以便抿去残留的油脂,微微颔首:“嗯。”
他想,他忍耐了一会儿,才不至于把手指伸进她嘴里。
伙计把笼屉掀开,腾起白汽,几颗小笼包披着薄如蝉翼的皮。
“陈锦时,慢点吃,仔细烫着。”
她先夹了一只放进他碗里,动作是做惯了的熟稔与照顾。
手伸出去,收回来,再捻起一只放到自己碗中。
她微张着嘴,轻轻呼着气,小口咬下去,薄皮破开的瞬间,鲜汁漫出来,沾在唇角,她下意识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掉汁水,舌尖卷动的弧度,在他的眼里看得格外清晰。
实际上那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
陈锦时的目光胶着在她濡湿的唇上,喉头发紧,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蜷了蜷指节。
他羡慕一个小笼包,她吞进那只小笼包的一部分,能被她含在嘴里,吞进腹中。
只这一想,又教他浑身发烫。
可她是阿姆。
可她是阿姆,她不能跟他接吻。
“阿姆,烫吗?”
她一边呵气一边慢慢吞咽,明明是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却教他脊椎发麻。
“还好,慢点吃就可以。”
“阿姆,金陵的饮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