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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存储,冬季按需求发放,既防霉变,也能避免蛮族劫掠时损失过重。”

两人一问一答,一时倒不经意间聊了许久。

杨芷薇像是才察觉自己问得太久了一般,淡淡笑道:“多谢陈公子解惑,小女受教了。”

杨芷薇自小跟在父亲身边长大,别说他策论里的东西,偶尔还会就史书里的治边案例与对方讨论,从汉时的屯垦制到本朝的卫所制,条理清晰,引经据典却不迂腐。

她身上并没有太多“她是一位女子”的表现,以至于陈锦时不经意间放下戒心。

谢清樾淡淡扫过一眼,对杨夫人说道:“锦时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的男子,本也有一身武艺,堪称文武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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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夫人面上似笑非笑:“我从不妨碍我女儿结交京中她看得上眼的公子,在她父亲的书房内,她不知见了多少,他们男人之间的谈话,芷薇也从不避讳,她见识多,眼光也高,这位从金陵来的陈二公子,未必能入她眼。”

谢清樾颔首:“芷薇不是一般女子,是该多见一些人,多认识一人也不是坏处。”

两人从头至尾,也没有想过陈锦时能不能瞧上杨五姑娘。

像这样的问题,几乎不需要质疑。

没有哪一科的进士,能抗得过这天大的好处。

正说着,陈锦时已从这里出去,杨芷薇往里间走来,谢清樾问她如何。

“谢大哥说笑了,结识陈公子算是一件幸事,小女与他聊了几句,倒受益匪浅。陈公子不是纸上谈兵之人。只是可惜,他究竟患了什么隐疾?”

谢清樾一怔,没想到芷薇对陈锦时的评价竟这样高。

他沉吟片刻才道:“他自出生起便有喘症,幼时冬日常犯,这些年得沈医师调理已经好多了,只是根还未去,这才下场科举,否则他应当会像他父亲一样做武将。”

杨芷薇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眉头微蹙:“喘症,我闲时翻看过几本医书,怕是有嗣于后代之嫌。”她语气里没有惋惜,只有几分理性的考量,“不过他对边屯之策的见解,倒适合入翰林院修史,或是进户部管屯田事宜。”

谢清樾点头:“此事可之后与老师商量。”

杨家六女杨令月从屏风后站出来,对她五姐道:“我倒挺喜爱陈二公子。”

杨芷薇侧眸淡淡看她。

杨令月解释道:“五姐,你不觉得陈二公子长得好看吗?比清樾哥哥还要好看。”

谢清樾一时语塞,望着六姑娘哭笑不得。

沈樱正坐在天井里熬药,身上披着灰色的毯子,药香弥漫,她心如止水。

陈锦时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像终于回到了适合他栖息的港湾。

手放在她后背,摩挲她后背小衣系带的结,小声道:“我想解开它。”

“先把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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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我要回去找我阿姆上炕

第53章

沈樱垂下眼,用陶瓷药勺搅了搅浓稠的药汁,特地给他熬的。

“药快熬好了,你别胡闹。”

她偏过头,他下颌蹭着她鬓边的绒绒碎发。

陈锦时的手还停留在她后背的结上,没继续动作,只是掌心贴着她,感受着底下温热的体温。

闻着药罐里的味道,避子药的清苦气味令他心醉神迷,过了一会儿,他捉起她的手,按在□□处:“阿姆,今天值得庆祝。”

沈樱手里拿着控火的扇子,一巴掌扑扇过去:“起开些。”

他仍抱着她,扇火用的蒲扇并不能将他扇疼,只是那么弹跳了一下,有些钝痛。

系带散开的瞬间,沈樱后背一僵,小衣的布料顺着脊背往下滑了些。

她将药罐子拿起来,缓缓倒入碗中。陈锦时的手掌在她后背,有些放肆。

“等凉些再喝,喝了再等半个时辰才起效,你先别急,耐心等着吧。”

那个人的手顺着她的衣摆往上蹭,隔着层薄布也能摸到她脊背细腻的肌理,他的声音黏糊糊的:“好。”

沈樱慢悠悠地动作,他膝盖抵着石凳边缘,忽然将她整个人圈在臂弯与桌面之间,掌心贴着她后腰轻轻揉着,凑在她耳边的嗓音半哄半蛊惑:“我先侍奉你一回。”

“你想怎么做?”

她冷静地注视他,眨了眨眼,她不是会退缩的女人。

他举起他的手在她眼前挥舞:“你喜欢这个吗?”

她审视了几眼,轻轻点头:“如果是手的话,我想我会很喜欢,它很漂亮。”

陈锦时便像一只开屏的孔雀,眼尾瞬间染上笑意,指腹轻轻抚着她的腰肢,带着几分得意:“阿姆说好看,那便只给阿姆用。”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侧下滑,勾住她裙摆的系带。

沈樱握着药碗的手没动,只是垂眸看着他的动作,冷声道:“你的手还要用来写文章。”



温柔解开她裙摆的结,布料顺着腿侧滑落,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肤。

如今已是深夜了,府中无人,就算这里是一片四面通透的天井,月光照在她莹白的腿上,陈锦时低头,嘴唇蹭过她的膝盖,手掌轻轻覆在她的腿上,慢慢上移。

沈樱呼吸微滞,药碗晃了晃。

她抬手抚上他的头发,指尖穿过他的发梢,嗓音温柔得不像话:“你好乖。”

“阿姆,我是你一手带大的,我的身体也是,你要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是的,她教养他的这段时间,正是男子身体出现显著变化的时期,那么,她霸道地想,他长大的所有地方,都该属于她。

一片混乱中,沈樱都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掐他腰侧。

他将头扯到一边,喉结上下滚动着,做了好几个吞咽的动作,呼吸很粗重。

“阿姆,药可以喝了吗?”

她手背轻轻碰了一下碗沿,抚着他的头道:“还有些烫,再晾一会儿。”

陈锦时蹲在她身下,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他偎在她的腿上,仰头,渴望她的吻,手上的动作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沈樱闭着眼,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感受他柔腻地滑动。

过了一会儿,她伏在他肩上轻轻喘息,拿起药碗,轻轻吹了吹,递到他嘴边:“慢点喝,别烫着。”

陈锦时乖乖张嘴,一口一口喝药,她喜欢看他喝下她的药,他从小便是这样,只要是她的药,他都得尽数喝下。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他满心期待,尽数灌入喉中。

待他饮尽,她再往他嘴里塞上一颗糖。

他的手指撤出来,起身吻她的唇。

他的动作比刚才更急切些,沈樱微微仰头。

她还记得问他:“今日过得如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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