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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来。”傅濯安抚道,抱着她到榻上坐下。

他要一步一步地调教她学会口交,否则该把这宝贝小嘴撑坏了。

雪糕是之前就送来的,与酒水一道放在迷你冰箱里,傅濯吃不惯甜,刚好给她尝尝味。

剥落包装纸,牛奶提子的雪糕泛着香,由于室内暖气打得足,很快融化至适口的温度。

他柔情泛滥,举着这支不算粗的甜柱喂到她唇边,让她舔上第一口:“好吃吗?”

时芙鲜少吃冰饮,难得一回,还是在冬天,暖融融的室内,被男人喂吃。

“好吃……”她媚哼着,专心吞咽雪糕上将化未化的奶滴,音腔似水,莫名有几分淫靡。

“那就多吃些。”他揉摸美人精致的下颚,爱抚中隐含着力道,将雪糕往她的深喉里送。

她顺承吸舔,但柔嫩的嗓子眼儿未曾被这样抵过,略微有些难受,一缩一缩地紧吮,绞得雪糕的木棒跟着轻晃,末端的奶滴融化,落在她漂亮的小脸上,划下一道暧昧浊痕。

此番美景看得傅濯压抑低喘,忍不住把整支雪糕送进她的喉腔:“只能舔着吃,知道吗?”

时芙的小嘴酸疼得厉害,喉管又要容纳整根甜柱,被微微撑开的咽感惹得她去抓挠他的手,让他退出去些。

可一向宠着她的男人忽然不好说话了,非但不理她,还握着雪糕进出抽插,看到中间的位置有一排浅浅的牙印,顿时有些不悦,再次沉声提醒:“小芙,不许咬。”

时芙眯着眼,像是傲娇的矜贵猫咪,被主人训斥后一下子生出反叛的念头,正要嗷呜着咬下去给他点颜色瞧,娇嫩硕乳却被男人掌住,酥麻胀疼并聚,惹得她花枝乱颤地软了身子。

傅濯深谙猫咪不好调教的道理,揉捏她饱乳的动作也带了几分警示的意味在,耐心给她立规矩:“小芙咬一口雪糕,这儿就要挨一次打。”

时芙媚眼如丝地仰着头,音调被雪糕插得含糊不清,撒娇示威:“唔……哼……你打我了呀……”

“小芙真是不乖。”傅濯眸色渐深,一下子把雪糕抽走,不给她甜味尝。

美人怔忪地张着小嘴,红嫩喉腔里白汪汪的稠乳还来不及咽下去,妩媚淫荡,看得他越发想要惩罚这只不乖的猫咪。

捂住她的美眸,傅濯从西服内衬中取出携带的喷雾,让她闻了半次的剂量。

两三次呼吸后,时芙陷入一种半沉睡半清醒的状态中。

“傅濯?”她想喊他,喉咙却痒痒的,叫不太出声音。

怎么回事……

迷乱间,臀缝处的后穴似乎被掰开,紧接着,似乎有一个冰凉的硬物塞了进来。

什么东西……好难受……

肠肉娇嫩易损,她身子又软得没有力气,生怕后穴被玩坏了,只能涣散地承受硬物被男人抵进来固定好,肠肉不由自主地绞缩两下就被冰得直哆嗦,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好像穴里以前就吃过东西一样,只不过那次是烫的……

“现在肯乖了吗?”耳边传来男人的低沉问话。

时芙朦胧地点头,感受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唇边划过,顺着他的暗示张开小嘴,然后就舔到了一根比雪糕更粗的肉柱。

滚烫,火热,很大。

是什么……她忍不住舔了一口尝味道。

唔……没有那么甜……硬硬弹弹的……是另一种好吃的吗……

傅濯低着头俯视时芙,见她清冷美艳的小脸泛起一丝沉沦,便将她抱到厚绒地毯上,轻轻勾住她纤细的脖颈扬起,将庞然大物送入小巧檀口之中。

柔软喉腔以为是第二支好吃的雪糕,自发地开始吸舔,舌尖还着些残留的温凉,冰火两重天的嘬吮更让傅濯舒泛不已。

“嗯……”

男人愉悦地低喘着,掌着她的后脑勺把性器再往里送,享受着小嘴的轻柔咽舔,又想起留在她后穴内惩罚的器具,兴致盎然地将美人抱到穿衣镜前欣赏。

雪白挺翘的臀间,一抹璀璨的颜色旖丽盛放。

真漂亮。

他满意至极,压着她的小脑袋顶胯抽送,在绝顶快感到来之际,将腥热浓精浇入她的喉咙。

“小芙,吃下去。”

傅濯知道她是会的,不用醒着就会。

正如上一次,她是如何撅着屁股被乖乖喂饱那样。

指尖刮蹭着她绯红的小脸,傅濯看着她无意识吞咽精液的媚态,再一次沦陷在她的曼妙里。

也是又一次的事后忏悔。

他知道迷奸有悖伦理道德,可一次比一次上瘾尽兴;

他知道色欲破戒,可真正的性交是把性器插入花径,他还没插呢,用她身上其他的销魂穴纾解,应该也不算天理难容。

怀着十足的虚伪侥幸,傅濯伸手去检查她的花径是否完好。

一摸却摸到了蜜液水迹,将整个阴户都沾湿了。

傅濯喜不自胜,心想她真是敏感,被弄两次,穴就有了反应。

可再仔细一看,他竟发现青涩的花唇略微有些肿。

疑虑顿生,但傅濯没有舍得怀疑她。

她矜持高贵,不会轻易让其他男人肏的,定是做春梦时忍不住馋,或是沐浴时碰到了而已。

傲娇的小淫猫。

男人满怀爱意地亲了她一口。

0033肛塞

时芙愿意对傅濯的亲近,大半是因为每次都能在他这里睡上一个好觉。

其实她在别墅也不常失眠,但总会在梦境中梦见妖诡缠身,而傅濯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她安稳地躺在云端休憩。

“你醒了?”耳边再一次传来他的低沉关切。

她试着动弹些许,才发现自己窝在男人怀中,不着寸缕。

嘴巴有点酸胀,许是太久没吃雪糕,舔得累了的缘故。

时芙挣扎着就要脱离他的怀抱起身,可腿根一软又重新跌坐回去,她这才想起是上回被陆沅肏狠的遗症,心虚地瞥了傅濯一眼。

男人周身的气压逐渐走低,以他缜密的性格,也许是看出了动作里的异样。

“没事,我刚醒而已,有些累。”趁他开口询问前,时芙哑着嗓音解释,不舒服地咳嗽几声,趴在他怀里娇喘。

“你替谁奔波去了?”见她媚弱示软,傅濯暂且按下疑心,调侃道,“吃点东西怎么都会累,回头我找个中医给你调理身子。”

否则该受不住他的游戏。

“唉,还不是因为那些琐事,”时芙绷着心弦转移话题,“都闹到了要上门抢掠的地步,我再闭门谢客,自保都难。”

“你家最近是有些动荡,”傅濯抚弄她的耳垂,告诉她外头的天翻地覆,“那间利润颇高的药企被检举非法实验,不过你的公司有我护着,自然不用担心受牵连。”

“你打听得真多,”时芙听完之后神经放松,缱绻地眯眼回憩,“不是说过不查我家么,顶多知道报纸记者说的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耳垂上,男人指腹的力道重了些:“小芙,我何时说过这话?”

危险气息一下子弥漫开来,时芙顿觉不好。

话是陆沅讲的,她松懈没注意,不小心在傅濯面前讲了出来。

“我随便说的,可能记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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