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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胡乱应付道,心想以后每回出门前都要把记事薄好好看一看,再弄巧成拙一次,后果不堪设想。
“记错了?”傅濯不是随便能应付的人,目光中带着审视。
如此自然出口的调情话语,他不相信能记错。
时芙勉强招架他的审视,嗔道:“你是总裁,还要管那么大一个傅家,位高权重的,记性自然甚好,定是理解不了像我这种都能把梦和现实混淆的俗人。”
傅濯拿她没办法,被她给的一点甜头就唬错方向:“你是说,你在梦里有梦见我?”
“对呀,”时芙枕在他胸口,勾弄着西装衣领,“梦见你腹黑得很,净对我做一些坏事。”
“怎么能算坏事。”傅濯心中一凛。
时芙却不肯再往下说,生怕乱了礼数。
是一些让她情动叫春的坏事。
傅濯偏想继续听,表面克制暗里情急的样子逗得她发笑:“看来我更要省着点说了,才能借你活过这吃人的世道。”
“旁人吃不得你,只有我能吃你。”
听他这样说,时芙连忙掩面回避,动作间,不慎牵动臀部。
有点硬硬的,胀胀的,不太舒服。
看她收敛了笑,傅濯心中有数,掂着她的下颌摩挲,爱意更深:“小芙不如回头看看。”
依言,时芙回头看。
那是一面穿衣镜。
镜子里,她被男人抱着坐在沙发上,胴体裸白,美背丰娆。
可是比娇躯更丰娆的,是雪臀之间的一朵由珠宝制成的妖花。
各色宝石耀眼夺目,光辉似曾相识,她好像在不久前的拍卖会上刚见过。
最后一件藏品…时家的传世珠宝…不…不可能……
时芙连连摇头,受惊般的要从他怀里挣脱:“傅濯,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拿出来,快拿出来。”
他温柔笑着,非但不恼,还把宝石花朵往她的后穴塞得更深:“小芙不喜欢吗?多漂亮。”
梨形黄钻制作而成的花梗卡在屁股里面,娇嫩肠肉被宝石的菱角磨得难受,绷紧的身子也随之泛起一层桃粉。
时芙又羞又气,记起自己名门淑女的身份:“你太放肆了!我好歹也姓时,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傅濯极爱她这副寻死觅活的炸毛模样,指尖绕着臀缝不断爱抚:“那你想清楚,是谁害的你?是我吗?还是拥有这朵花的时家?”
时芙泄了气,又顾及自己的面子,只能扭头不语。
“在我心里,小芙已经算傅家的人了。”傅濯沉声道,宣誓对她的主权。
“哦,所以这就是你惩治他们的方式?”时芙僵着声线开口。
镜子里,美人言不由衷地摇了下屁股,宝石花朵随之摇曳,妩媚得甚至有些病态。
傅濯是天生的上位者,他把时芙当成自己的女人宠爱,当然要让她享受一回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
“小芙,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安心收下便是。”
“谁要你送的礼物,魔鬼。”时芙险些咬到舌头,脸颊绯红。
他是魔鬼,她何尝不是妖精。
“不喜欢吗?”傅濯诱与她一并沉沦,“时家胆敢对你不善,那他们引以为傲的传世珠宝,只能给我的小芙当肛塞用。”
0034年幼淫荡的时芙
面对男人带有情色的一掷千金,时芙不太能接受。
“你这是铺张浪费,”她叹气,“人家都送手镯项链之类的首饰,能天天带着的…”
“这怎么不算首饰,”他掌着花朵抚揉,咬字低沉,“也可以天天带着。”
钻石又被摁进穴里,时芙咬唇忍耐,好不容易才重新适应:“呃嗯…别弄呀…我该走了。”
“喜欢吗?”他再问一遍。
时芙被问得酥软不已,颤声改口:“喜欢。”
他笑笑,给她套上裙子,牵着她出了房间。
冬裙宽松,可后穴里的昂贵珠宝实在磨人,时芙怕掉了,只能撅着娇臀走路,每一步都是风情摇晃,没几下就栽倒在男人怀里微喘。
到了展厅大堂,幸亏她往远处瞄了眼才发现苏籁还在,连忙和傅濯保持距离。
有外人在场时,傅濯的表情一贯内敛,但看她的眼神依旧露骨。
时芙料到他顾及礼数不敢当众乱来,索性不理他,专心和苏籁讲话。
“你还没走?”苏籁格外惊讶,刚好拉住她通风报信,“别从正门出去,那些长辈还在吵架呢,侧门可以走。”
说完正事,苏籁瞥见旁边站着傅濯,立刻紧张地站直:“您是傅先生吧?不好意思冒犯了。”
“无妨,”傅濯宽容道,“时小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不必虚礼。”
男人的态度未免好过头了,就像是阎罗笑,苏籁愣愣地点头,躲到时芙那侧小声问:“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啊?”
”同事。”时芙习以为常,很淡泊地说了两个字。
苏籁一脸不信:“不可能!你什么时候给他打工了?”
“真是同事,”时芙无奈解释,“他是我司的总裁,是他给我打工。”
“你上辈子烧高香了吧,”苏籁嘀咕,又忍不住说起时家,“得了还是先聊这辈子吧,长辈都在吵最后的珠宝被谁拍走了,估计是想赎回来重新找下家,应该不在你手上吧?我怕他们再找你麻烦。”
时芙后穴一紧,和傅濯目光交汇,几种滋味交织在一块,惹得她声音都变了调:“不…不在我手上。”
真不在她手上,在她的后穴里。
酸胀,羞耻,酥麻,无疑是一种特殊的煎熬。
一番交流后,苏籁看着时芙从侧门离开。
傅濯似乎很绅士,总想去扶她,每回都被她抬手避开,动作虽然细微,可似乎有丝丝连连的化学反应在暗处酝酿。
苏籁中规中矩地活了二十多年,尚不知男欢女爱是何样子,看着竟有些脸红。
不知为何,苏籁总觉得时芙会开窍比较早。
也许因为她足够美足够诱人,身边难免群狼环伺,一到年纪就注定会被男人相中据为己有;
也许,是因为一些时家不可告人的秘辛。
听时珠骂了十几年坏话,苏籁多少也知道一点关于时芙父母的韵事。
时芙的生父时彦升是一位生性风流的艺术家,只爱歌影书画不爱金银,平日里除了收集古玩以外最爱投钱拍电影,不少女演员都喜欢演他的片子,既能红又能享受一段露水情缘,何乐而不为。
时彦升放荡十几载,直到投资了一部历史片,他去剧组探班时恰好看到演员在拍床戏。
导演执意要求男女演员要裸着入镜,原定的女演员接受不了,经纪公司就临时找了顾熙来顶替。
顾熙是内衣模特,身材特别好,人也单纯,被经纪公司威逼利诱几句就同意了,脱光衣服趴在床上拍背部特写。
之后,拍摄现场发生的事就成为时家了的秘辛。
时彦升见色起意,当场强迫顾熙跟他颠鸾倒凤,奸淫了她整整一天,没想到还有了真感情,事后想娶她回家,顾熙不答应,他就把摄影棚封了一直肏她,直到她同意为止。
那个年代,时家确实可以为所欲为地强抢民女,长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