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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揉着她的腰侧温柔安抚,陆沅将她口中的血味细细吻干,过了一会,她终于断断续续地哼叫出声,一句话说得好生哀媚,大致意思是在控诉他们变态,被他们折腾过这么多回,也不差这一回了。
他们也发现她在恐慌时蜜液更加丰莹滴答,似乎骨子里就带着要被蹂躏的基因,二话没说就重新开始凌虐。
痛来的快,去得也快,在情欲性事的沉沦里,感知就像是被拉扯的丝线,一会疼一会爽,一会地狱一会天堂,似乎再正常不过。
时芙被撞得散了架,穴里泛着噬骨的灼痒,一波强烈的情欲涌过,难耐得品出了舒服的滋味,酥酥麻麻地夹紧骚穴,被傅濯的精液射满了内腔,从极乐高空跌回床上,瘫软得不能动弹。
可还没喘几口气,陆沅就和傅濯换了位置,兴致高涨得可怕:“轮到我了。”
他不是伤口疼得不能插她么?
时芙哀怨乏累,喉咙和小穴一样火辣辣的:“你伤口怎么又不疼了……”
他坏笑:“因为鸡巴更疼。”
“行了,少说几句,我替你扶着她,还是正面插?”傅濯餍足过一回,声音愉悦。
“不,翻过来,我要从后面操她的大屁股。”
在这方面,男人们的默契似乎渐入佳境,时芙腿软腰软,但还是被傅濯摆弄成撅臀塌腰的跪姿。
陆沅跪在她身后,握住硬挺的鸡巴,整根一插到底。
“轻点……要被肏死了……”她受不了地在傅濯身上蹭,小脸不慎埋进男人的胯间,精液蜜水的淫味沾了满脸,翁声翁气的叫唤更加妖娆。
陆沅知道她刚高潮完,但也没想到穴里紧得如此要命,濡湿媚肉从四面八方夹着他的鸡巴,看她还敢同时对傅濯发骚,火气一盛,抬手就抽上她白里透红的大屁股:
“妈的,你以为他是好人?你知不知道,他不仅要拿雪茄烟头塞你的嫩逼,还想烫你的屁眼和奶子!烫死你!”
粗鲁的性虐描述让她小穴一紧,许多蜜水飞溅而出,但鸡巴的温度根本浇不灭,烫得她直吸气,神智不清地以为烟头就在里面:“好粗……烫坏了……嗯……嗯哈……”
陆沅彻底发了狠,次次捅碾都是要把她操死的深度力道,巨大幅度无疑撕裂了他的伤口,胸前绷带一片湿红。
“你不要命了?”最后还是傅濯出声制止,要抱着时芙远离他,又被他抢回去。
“你看她的逼,“陆沅粗喘狂笑,“真漂亮,比血还红。”
傅濯垂眼一瞥,自是无法否认。
红得妖异潋滟,让人恨不得肏进她的骨血里,至死方休。
0055兽性大发,操得嫩逼合不拢(3p)
美人红艳艳的小嫩逼是最好的催情剂,陆沅掐住她的后颈把人往死里干,持续不知多久才射精喂撑她。
她高潮了,匀薄纤背忽然绷直,颤了两下后直接栽倒在床单上,舒服地哭出声。
“真他妈的紧,”陆沅眯起眼,“得骚成这样才够爽。”
他是狠角色,将鸡巴撤出的动作也难免粗暴,甬道内的媚肉绞缩外翻,让她的高潮更久更深。
她因此无力抽搐,床单上泪液精水混合相融,一大滩一大滩地湿透,看得陆沅想再干她一次,无奈胸膛伤口彻底撕裂,只能把她留给傅濯。
“急什么,”傅濯似笑非笑,“有的是时间,歇会再肏也不迟,去换副绷带罢,她梳妆台第三格的柜子里就有。”
陆沅甩着鸡巴下床去翻,看见柜子里的檀香木雪茄盒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狞笑着把盒子扔回床上:“喏,你要的东西。”
“阿沅真是懂我。”傅濯淡淡道,神色愉悦。
他继续抚摸她的后颈以示温存安抚,等把肌肤上的掐痕揉消了,便开始用她的小穴点雪茄,也算让陆沅瞧瞧自己的杰作。
美人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烟叶熟悉的香气令她再度穴痒,喉间溢出的呻吟又骚又媚。
他却不像往日那般直接将雪茄送入她的穴,而是夹起一根立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指挥她,让她自己掰开湿漉漉的嫩穴,对准方向慢慢往下蹲,等吃稳了再撅起白嫩嫩的大屁股送到他面前,接受火苗的炙烤。
外翻的媚肉,高肿的阴唇,凸起的阴蒂,在火焰之下无一不清晰淫靡,穴口时不时冒出汩汩热液,又迅速被烤至干涸,像是一层薄薄的奶皮,晶莹滋润。
她似乎也知道这处正被两个男人盯着,求欢似的摇晃屁股抖落烟灰,生怕他们一个兽性大发就将烟头塞进甬道里。
他们却不急着插她。
等到烟雾缭绕升起,傅濯才漫不经心地取出雪茄抽吸一口,再沉笑着递给陆沅。
陆沅靠在床头,心领神会地接过,品了品滋味,递还给他。
一来二去,在美人的娇媚喘息里,男人们的气氛酿化成和平的静谧。
他们同抽一支雪茄,共肏一处嫩逼,放在从前根本不敢想这样的事,不仅在她的床上轻易实现,连接下来的操弄花样都商量好了。
“你们……还不睡觉么?”时芙懒怠呢喃,根本吃不消他们旺盛的体力。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笑,给她补喂了一次镇定剂。
等待药物生效的功夫里,烟头燃尽,后半场的至死方休开始。
陆沅躺靠在床头,胯间鸡巴直挺挺地立着,时芙被傅濯掐腰抱起,一下接一下地往陆沅的鸡巴上坐。
雪茄怎能跟粗热铁棍相比,嫩穴瞬间被捅开撑裂,在他的主导下将鸡巴吃得稳稳当当。
“妈的!要被她夹断了。”陆沅舒爽粗吼。
“够深吗?”傅濯沉声问。
“嗯……出去……好粗……”她浮现出欲仙欲死的淫媚。
不料傅濯抬手就将她的屁股打成熟透的大桃子:“没在问你话,你受着便是。”
陆沅哂笑一声:“对,不用理她,这里没有她求饶的份,你把她的右腿往上抬一点,像小狗撒尿那样,再坐下来试试。”
调整好角度,她最敏感的一处媚肉就正对着粗硕龟头,再次撞击的瞬间,她直接被操到高潮,刺激得口水直流:“呜……呜啊——”
“爽翻了。”傅濯喑哑点评道,又环着她的腰,让她围绕肉棒研磨画圈,上上下下深坐数十次,等她将鸡巴吞到底又马上把人拎起来,臀肉和睾袋撞出连响亮声响,水液噼啪四溅。
在激烈的沦陷中,男人们渐渐变得忘乎所以,默契地配合着,迫使她用不同的坐骑姿势将对方的鸡巴吃进屁股里,一会前后耸动,一会左右摇晃,将小穴里每一块酥软湿滑的媚肉都仔细照顾到。
她根本没有喘息的功夫,经常是被这一根操喷了,好不容易感觉到肉棒软下去,嫩逼里却立刻被塞进另一根全硬的,直到不知第几次被喷射了热腾腾的精水才如获特赦,倒在床上精疲力竭地睡去。
0056两只兔子
疼爽交织的彻夜狂欢极耗体力,时芙昏睡到第二日下午才慢慢找回意识。
窗外艳阳是没有温度的冰冷刺眼,照得淫乱证据无所遁形。
她的床容不下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