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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大身躯,三人挤在一块,她伤痕累累的奶子被傅濯握着,掌印遍布的屁股被陆沅抓着,一前一后锢得她无法逃脱动弹,连睡觉都如此霸道。
昨晚借夜色秽乱她可以自欺欺人,但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这幅光景,时芙多少有些心悸。
忧郁出神许久,他们也逐渐转醒,轮番搂着她亲吻,见她反应生疏冷淡,手不老实地探进腿心。
浊浆在穴里锁了一夜,稍经拨弄就流得到处都是。
“怎么又紧得跟处女一样。”傅濯语意惋惜,越发想念她的妖精模样。
“不好吗?天天都能肏小处女。”陆沅的话向来放肆火热。
她的销魂穴简直能把人吸干,即便在轮番操弄之后也很快恢复湿滑紧致,不过肿是肿了些,被他们的兽欲折腾得破皮流血。
“乱讲。”时芙无力娇嗔。
两人搂着她亲啃一阵,纵欲无度的征兆来得迅猛退得也快,她用手替他们纾解晨勃,然后不冷不热地打发他们下床洗漱,好让她再睡个回笼觉。
“衣服都被你的水喷湿了,得等人送来。”他们有的是办法赖着不走。
时芙看着眼前完美如雕塑的男躯,确实过分赤裸不宜抛头露面,只适合在她的床上翻云覆雨,然而这云雨也并非偶然。
“你们机关算尽,就没有算到要给自己带件衣服?”她缱绻地哀叹一声,“荟姨每天下午都要去文化宫,家里应该没人,出去吧,没事的。”
“你这是什么语气?”傅濯凝视她,眼神分外露骨,揣摩她的态度。
时芙见他较真,懒怠开口:“可能……打发奸夫的语气?”
“那你又是谁家的淫妇,嗯?”陆沅喉结微滚,提醒她木已成舟。
至于下一步该如何走,他们需要她的回应。
时芙却不急于给出回应,她跟两个男人聊天都累得慌,总觉得这样的氛围太奇怪,闭嘴不肯再理他们。
他们似乎良心发作,竟转身走出卧房。
时芙松了口气,瘫软在床补觉。
结果不一会儿他们就折返回来,说是给她准备了新年礼物赔罪,又哄又劝地把她闹醒。
时芙睁眼的时候吓了一跳。
他们还是没穿衣服,一人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傅濯手里的那只是小鹿色,陆沅手里的那只是烟灰暹罗,可爱得像是毛绒玩具。
“什么时候买的?”她由困转喜,招手让他们把兔子拿近些。
“昨晚就装在笼子里打算送你,谁知你太没用,只好留到今天送。”
时芙往窗外一看才发现黑色轿车停在雪中,兔子应该是在车里放了一夜。
至于他们为何要送兔子,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是荟姨在电话里说的,既然她看了半个月的兔子照片,他们定是误以为她喜欢了。
沉默一会后,时芙伸手摸了摸兔子的耳朵。
“这是侏儒兔,长不大的,很好养,”傅濯趁机跟她交代,“我已经让人训练过,它会定点上厕所,绝育也做了。”
“你那只黄不拉几的多丑,”陆沅毒舌抢话,“芙宝,我给你买的这只一年四季会变颜色!罕见得很,我专门从国外挑的,那母兔好不容易才下个崽,漂亮吧?”
看见他们送兔子还要拉踩较劲,继而暴露出截然不同的性格,时芙不禁失神片刻,缓缓地笑了。
兔子都很可爱,而且真的好小一只,听话地蹲在她手里,比男人的阴茎都小……
脑海中冷不丁地冒出个淫荡的念头,她险些呛得岔气。
都怪他们不穿衣服,拎兔子的高度也和那阳物差不多,偏是要让她印象深刻。
“送一只不好么,你们还分开买?”她揶揄道,语气半是欢喜半是苦涩。
两只兔子,两个男人,他们是在潜移默化地熏陶她。
“当然得分开,这样你看着我的兔子才能想起我。”陆沅态度霸道。
“省省吧,”傅濯依旧淡漠温和,“小芙喜欢就好。”
“嗯,我很喜欢,”她既而一顿,“兔子。”
她喜欢的是兔子。
“那…没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
“比如?”
“比如新年祝福。”
时芙听出话里的意思,多办是借兔子希望她爱屋及乌,眼神幽幽地看着他们,以及他们身上的绷带。
一会腥风血雨地打架,一会霸道宠溺地寻欢,她真是服了男人的气概,唯有两个字的新年祝福送给他们,既无奈又惆怅。
“别死。”
在她考虑好以前,他们别死就已经是万幸了。
0057稀里糊涂的性子
荟姨从文化宫回家后看见两只兔子,也觉得挺惊喜。
“哪儿来的?”
“同事送的。”时芙镇定地回答。
幸好两个男人前脚刚走,否则就该成惊吓了。
荟姨忙着给兔子安置地方,在客厅来来回回地走,把兔粮和草料分门别类收纳好。
时芙瘫软在沙发上,惶惶不得终日。
她正需要被拯救,电话恰好就响了。
是客厅里的座机电话,荟姨接起道了两声好,转头冲她招呼:“小姐,彦升老爷找你。”
时芙揪了揪衣服边角才接起电话,声线拘谨:“爸爸。”
时彦升的态度一如既往,问她新年过得如何,却也仅限于荟姨做的菜是否好吃这样的话题,不会再聊得更细。
寒暄后提起正事,时家有两位重要的亲戚接连病重过逝,人死在正月预示着不详凶兆,所以丧事要办得极为隆重,以平鬼魂。
“我和你妈妈不在国内,葬礼你就代替我们出席,算是尽孝。”
“好的爸爸。”
时芙仔细答应下来,感觉到时彦升要挂电话,踌躇地问:“妈妈在电话旁边吗?我想和她说说话。”
她没什么机会跟顾熙聊天,一是荟姨总劝她别打,二是打过去也没人接,每回转到时彦升那里,然后就不了了之。
许是新年的缘故,时彦升打发她的态度颇为和蔼:“在,但是现在不太方便。”
算上时差,那边才是清晨。
时芙以为顾熙还在休息,也没有办法,只能结束通话。
可旧式座机的信号连接不好,第一次没彻底挂断,她隐约听见那边的动静。
时彦升同顾熙说了一句话,态度和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完全不同,声音里带着岁月沉淀的风流,还有历经半世的深爱。
“熙熙,你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么连木马都骑不进去呢。”
这一句话时芙听得不明所以,愣愣地挂掉电话,问身旁的荟姨:“荟姨,骑木马是什么?”
荟姨脸色一变:“莫要听不相干的,否则彦升老爷该生气的。”
闻言,时芙更加云里雾里,忧愁地心慌:“国外那么远,爸爸是不是又对妈妈不好?荟姨,等元宵过完你就订张机票去看看吧?妈妈要是缺什么我给买,如果她过得不好,我们就把她接回来。”
“小姐你别操心了,”荟姨有苦难言,只能耐心教诲她,“你只管安心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也不要答应异性的任何邀请要求,知道吗?”
“……为什么?”时芙反应迟钝。
荟姨敏锐地捕捉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