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7
譬如周六归傅濯,周日归陆沅,带她去一些相似的地方,说一些相似的话,做一些相似的事,仅此而已。
没有冲突,没有争执。
和睦,一潭死水般的和睦。
和睦得直接把时芙吓醒。
她不擅长在和平的日子里创造惊喜,所以这种带有刻板印象的婚后生活格外真实。
可她恰恰最享受他们彼此竞争时的状态,不管是从前大打出手也好,如今依旧心怀不轨也罢,起码有欲望来搅动风云。
而不是死气沉沉的和平。
当机立断拿来手机,时芙给章清釉发了一条深夜消息。
【以后没什么打算,如果我一不小心把他们俩惹急了,还得麻烦借你家躲个雨】
狂风骤雨的那种雨。
——
完结倒计时啦!最后还有两场大肉~
他们仨真的太适合表面恩恩爱爱实际暗流涌动的画风了!其实这章我想给的暗示就是:三人行没有绝对透明的坦诚,一点点推拉才是最完美的(狗头)
真·良性竞争
裴太太 < 良性竞争(1v2)(锦换)|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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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太太
一年后。
纽约的秋冬难得起雾,似难以形容的忧郁盘旋在时代广场上空,尚未亮起的广告牌漆黑一片,直到某一瞬突然开始闪烁,鲜明色块迅速破开低潮。
旁边有一片现代摩登的建筑,位于百老汇大道与第七大道会合处,但名号显然不及时代广场如雷贯耳,繁华熙攘的十字路口多是佩戴工卡的上班族。
不过今早的这一片尤其拥挤,红毯铺上交易厅台阶,记者媒体早已扛着长枪短炮就位。
有人议论说不就是栋办公楼么,难不成还能翻出花来。
毕竟在纽约也并非人人都懂金融,国外人习惯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寻找净土,也懒得去研究门匾镌刻的NASDAQ究竟是哪一串洋文的缩写。
演播厅内。
交易所主席发言是公司上市的必备流程,时芙走侧门进来,找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下。
能到场参加上市仪式的宾客皆是非富即贵,她来得稍晚了些,却依旧自得其乐,也不主动去恭维谁,慢悠悠地从早餐冷盘里挑吃的,再听几句台上的发言,便是极为充实的早晨。
傅濯陆沅在接受外面媒体采访,此刻还未到达演播厅,她趁着机会拿出记事簿,细细温故一回最后几页标注的日期,好不容易背熟,她便盯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出神。
这一年的时光也是荏苒,且不提两个男人轮流与她偷欢的秘事,一场假婚礼也费了她不少精力。
想着想着,一双大手搂在腰间。
“你来了。”傅濯的声音沉稳依旧。
他站在她身后,即便有肢体接触也不会被轻易看见。
“嗯,离上次见你都快两个月了,”她方才背的日期恰好发挥作用,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对了,陆沅人呢?”
“阿沅是代表政府出面,采访自然多些,”傅濯的眼神多了一丝暗,“从明日起,你就要叫他陆检察长了。”
聊了几句,陆沅便推门而入,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蛮横地挤掉傅濯的位置。
“唔,你今天还蛮养眼的,”时芙慵懒地勾了勾他的领带,“陆检察长。”
陆沅不经常打领带,如今着装正式也退去几分肆意,偶尔沉稳时,已能看出与傅濯相似的基因。
一年的时间,他们都变了,或是没变。
不过时芙知道她自己肯定是变了许多,要是放在从前,这种觥筹交错的场合她是一次也不会参加,倘若没有旁人引导,她能在角落坐上一天。
如今就不一样了。
傅濯陆沅一入场,自然不缺前来攀谈的外国商人政客,打完招呼后注意到她,颇为热情地询问她在何处高就。
时芙抿着客气的微笑与对方握手:”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公司的法人。”
“幸会,请问您贵姓?”
“我姓时。”
一来二去,她被引荐给演播厅内的各界人士,没过多久便聊得熟络,尤其同一位IB的女性合伙人相聊甚欢,无意间聊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时小姐已经当太太了?”
“是啊。”
正要继续往下说,时芙忽然觉得后背有些凉,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男人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她想起足足有一年没和他们二人一起做爱了,下意识地抿着唇,诱惑无声。
身旁,女合伙人属于典型的洋人思维,兴致勃勃地问起她的夫姓:“那时小姐是Mrs.___?”
时芙微眯美眸,在他们的注视下,缓缓吐出一个字:“pei(裴).”
女合伙人点点头:“哦,原来是裴太太啊。”
时芙眼波流转,慵懒地望着他们的方向,冷艳不可方物,咬字更是暧昧无比:“对呀,裴太太。”
像是妖精,对他们明晃晃的犯罪勾引。
情人节过成捉奸节 < 良性竞争(1v2)(锦换)|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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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过成捉奸节
她的坏心思就像一根羽毛,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们的底线。
剪彩仪式过后,众人聚在餐台拿饮料。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傅濯塞给她一杯柠檬水。
站在他旁侧的陆沅显然气得上火,灌了半杯冰水入腹,咬牙切齿地盯着她。
他们总是这样,彼此争持时,表面维系和平暗地分毫不让,遇到共同的敌人一致对外,仿佛已经彻底接受了三人行的不伦关系,倒觉得她放不太开,企图用这样那样的借口掩饰回避。
“有倒是有……”时芙顿了一下,刻意卖关子。
她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口吻才能让他们觉得对方一年都没见过她。
男人总是这样,格外注重偷腥的刺激体验,把她肏得腰酸背痛,还要将善后的繁重工作分她一杯羹。
看着他们彼此暗暗较劲的气势,时芙的目光向旁侧一闪,碰巧瞥到一整面玻璃隔断墙。
她对玻璃的反应一直很敏感,在做爱的时候,反射光影是最好的道具。
从来都是,自第一夜起就是。
那晚,她的脖子悬在床沿,随时处于失空边缘。
浴室玻璃门清晰地映着床景,她看到自己倒仰着,像是躺在情欲的断头台上,如瀑青丝垂落,肤白胜雪,一身艳骨纤细。
而她的身上,有两个男人。
陆沅是双目猩红的困兽,砸着玻璃门要破笼而出,傅濯是衣冠禽兽的主宰,伏在她身上耸动。
叠合重影不止是一虚一实的交叉,她仍然记得自己的两只雪乳是如何被肏得甩动跳跃,仿佛她有两颗心脏,分别在为这两个男人情动。
那夜是潘多拉的魔盒,她看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