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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心脏,许多邪念也从此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但其实,两颗心脏并不是她的,邪念不是来自于她。
而是他们。
“我现在知道了,人是不会有两个心脏的,”美人轻叹道,“其中一颗会被排异反应侵蚀掉。”
时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惹得傅濯陆沅疑惑对视。
她骨子里也是极度自由的,偶尔让人跟不上她的思路。
“你们不在的日子里,我经常看各种各样的书,”她接着娓娓道来,“有几本医学的书里有提到排异反应,简单来讲,就是异体组织会被免疫系统排斥,从而驱逐一些危害的因素。”
“所以?”
“我想,人体的免疫系统如此,”她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大脑的思想应该也是如此。”
百年以来,人类的伦理道德都在强调夫妻的合法约束。
当然,是一位丈夫,和一位妻子。
比起广为接受的正统,共妻关系似乎才是带有危害的毒瘤,借由无边无际的爱情,从潜意识里挑战基因的底线。
但究竟是谁的DNA排异反应更强烈呢……
答案昭然若揭。
“我可没有像某些人一样,”时芙故意释放出暧昧信号,媚眼如丝也不知是抛给谁的,“热衷于把情人节过成捉奸节。”
她一步一摇晃地走了,留下满腹算计猜测的男人们。
傅濯略不屑地看了陆沅一眼。
二月十四情人节,是他和时芙在老宅彻夜欢爱,这人凑巧打电话来,殊不知捉奸的刺激只会让她夹得更紧。
陆沅看傅濯的目光也充满挑衅。
八月四日七夕,是他和时芙开了酒店的情侣套房,这人还打电话问她在做什么,呵,她正戴着尾巴肛塞被他肏成小母狗呢。
两人互相看不起对方,各自都以为占了上风,反正公司上市以后也不用配合了,冷嗤一声不欢而散。
再次碰面时,是晚宴的庆祝仪式酒过三巡。
傅濯站在外面的台阶上抽雪茄,陆沅也出来吹风。
相顾无言,两辆豪车先后停在台阶下,是各自的司机来接他们回住所。
正要分道扬镳,有侍者气喘吁吁地跑出来请他们留步:“傅先生,陆先生,时小姐已经先走了,不过她在座位上落了东西,还请二位方便的话代为保管。”
纽约繁华萧瑟的夜风里,侍者将一本牛皮纸记事簿递与他们。
忽然一阵骤风顿起,记事簿被吹得翻开数页,行行文字直接映入眼帘。
封藏许久的秘密,不再是秘密。
——
报复式3p重新上线嘿嘿嘿(流口水)
0113骑木马惩罚(sm)
时芙去了中央公园吹夜风。
公园内不似金融街喧嚣,都说大隐隐于野,小隐隐于市,她长舒一口气,在林荫道之间穿梭闲逛。
夜色灰沉伴着萧瑟的冷,晚风撩起她的发梢,替她把藏在发丝间的香水因子吹散。
那样推杯换盏的场合,难免香水味重了些,时芙从前是不习惯的,如今却不甚在意。
香水。
她的记事簿上,应该也染着香水味吧。
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了一段路,偶尔有遛狗的路人与她迎面相遇,似乎觉得她长相出众,也情不自禁慢下脚步。
毛茸茸的小狗汪汪吠叫不停,时芙弯下腰,摸了摸狗狗的耳朵。
夜色十分美好,却有几位不知从哪来的黑衣保镖挡住她的去路。
时芙牵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并未抬头,而是卷起外套袖摆,瞥了眼手表指针的方向。
半个小时不到。
放风时间未免也太仓促了些,回头她得和他们好好说说,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来纽约,著名景点总归是要看一看的,不要急着妨碍她出游。
她淡然如之,好心的路人却看不下去,询问她是否需要报警。
深夜,公园,黑衣保镖,确实怪吓人。
时芙非常耐心地谢过对方好意并表示不用,然后不紧不慢地跟小狗道别,才随保镖上车。
夜还很长,不用着急。
可似乎只有她这样想,车前排的保镖踩了好几下油门,车窗上迅速闪过摩登建筑的浮光掠影。
开快车还是慢车,自然得到了上头的授意。
时芙不可置否,静静欣赏夜景。
须臾后。
曼区豪华公寓顶层,直入式电梯把她送到两个男人面前。
雪茄烟味的侵略性极强,剥夺了她身上残存的香水。
“你们有急事找我么。”她施然向前走。
陆沅坐在沙发上,傅濯站在落地窗前,都未换去西装华服,只不过松了领带解了袖扣,一派衣冠禽兽的贵族模样。
傅濯转过身,严厉的眼神深不见底,手中赫然拿着她的记事簿。
陆沅更是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打响指叫来金发碧眼的女佣:“把她带下去,扒光了洗干净。”
看来他们已经把记事簿翻过一遍了,才会做出这样强势的处置,根本不给她辩驳的可能。
时芙望着那本落在男人手中的记事薄,眨了眨眼睛,似是不懂地提问:“我等会要做什么吗?”
她的态度在他们看来显然是极为拙劣的。
“我建议你还是少说几句。”傅濯难得威严,沉声警告她。
陆沅开了一瓶伏特加,晃着冰块发出铮铮冷响,似乎是在暴怒边缘徘徊:“等会拿你喂狗。”
喂狗啊。
她在来的路上才见到一条小狗,比他们平易近人太多,何况狗也不吃人,再往下想,便猜不透要吃她的是谁了。
更猜不透过度应激反应的又是谁。
时芙舔了舔唇,可惜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女佣推着走向回廊深处。
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玻璃酒樽砸碎的裂响。
美人耸耸肩,像极了害怕的样子,媚笑无声。
浴室装饰得金碧辉煌,女佣似乎熟知上层人士的癖好,用了顶好的香氛护理调出一池浴水,将她的身子由内而外都清洗干净,动作刻板却也讲求分寸,全程戴着手套。
温热的水流冲过穴口,时芙忍不住蹙眉轻叫。
这一年里她被碰得次数太少,难免过分敏感。
等到终于洗好了,女佣识相地从暗门离开,示意她走出去。
静谧的公寓里,门声轻响。
不着寸缕的美人颤着身子,脆弱,妖艳,勾人。
她任由自己被两个男人肆意打量,极带危险性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她的肌肤。
“骚货,爬过来。”
命令既羞辱又骇人,分不清是谁说的。
她歪了歪头,一滴浴水自发梢滑落,被瘦削的锁骨窝拢住。
“听见没有?快点。”男人喉结滚动,不动声色地训诫。
终于,她曲起酥嫩的双腿,弯折薄软的小腰,一点一点地朝沙发爬去。
丰满巨乳晃出奶白色的浪,夹在她纤细的手臂中间,妖冶极了;
挺翘浑圆的大屁股似蒟蒻弹动,自脆弱腰线接起饱满弧度,色情的反差一览无遗。
傅濯和陆沅的欲火蹭地一下就被点燃,兴奋地开始战栗。
已经很久没有三人共处一室了,也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