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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瘦又小的老妇人,深深凹陷下去眼眶里,浑浊的眼珠打量着敲门的人。
“进来吧。”
这间屋子太小了,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除此之外竟是连张椅子也没有。老妇人缓缓爬回床上,将破旧的、勉强可以称作被子的单薄布料裹在身上。
“你们有什么事?”
珍妮见摩洛斯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得自己硬着头皮上前问:“我们是想问问,关于Cassie……”
“她啊,”老妇人的声音又沙又哑,“就是一个路过的异乡人罢了。”
“那您知道她是谁吗?”
德伦修女又拖着嗓子,慢吞吞地说:“我只知道一个名字,还是从她身上的项链上瞧见的,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
珍妮又急急追问道:“那您怎么给她立了碑——”
“不过是见她可怜而已。”
此时,一直很安静的摩洛斯突然开了口,“她是怎么死的?”
老修女这是第二次打量他,目光从他的头顶慢慢扫到脚底,方才收回目光,顿了顿说道——
“怪物杀死了她。”
疯狂的野兽们
怪物不喜欢多言语,要知道它心里在想什么,只能观察它的行为——好在它也懒得掩饰自己,或者说不屑掩饰自己。要是外人来看,就只能看见一只凶相横生、嗜血好杀的野兽,它不管做什么都自带一股摄人的气势,吓得人两股颤颤。
但和怪物相处有十多年的摩洛斯就不一样,他能对方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细微的变化。虽然它不说话,但它的身体已然透露了一切信息。
上次他出门去找珍妮回来,怪物沉默的时间比以往更长。后来他又出去小镇上采买东西——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他来做,回来的路上刚好又遇上了珍妮。两眼红肿的女孩悲伤地告诉他,德伦修女在一个雪天晚上出门,摔倒在河沟里,然后就再也没能起来。摩洛斯听见这个消息虽然意外,但却并不吃惊。德伦修女那样年纪的人,什么时候去了都是正常的事。而且摩洛斯总共也只见过她一面,要说有多么深厚的情感也是不可能的事。
但对珍妮来说,德伦修女是为数不多真心对她的人。虽然被怪物养大,但摩洛斯生性乖巧,又善解人意,此刻自然不会在朋友伤心之际说些伤人的话。摩洛斯和女孩一起去花店里挑了一束白色的百合前去祭奠。
德伦修女生前不受待见,但死后院长却还是给了她一副体面。优雅的花体镌刻在墓碑上,铭文赞她是一位可敬的长者。
他们一起祝愿德伦修女在天国一切安好。
因为陪着珍妮扫墓,回到森林中天色早就暗沉下来。怪物站在木屋门前等他,从他手上接过买的日用货物,没有问他去哪了,也没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它只是在进屋之后,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抱了很久。
怪物体型用山峦来形容并不夸张,它对比人类来说就是一座小山。当它俯下高大的身躯,粗壮的双臂环绕他的后背,脑袋靠在他的颈窝时,摩洛斯觉得,这座山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化成海水,包裹住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
直到现在,摩洛斯都再没有找过女孩,他甚至再没有去过镇上。当怪物投来疑问的目光时,摩洛斯只笑着在它怀里撒娇,“镇上没什么好玩的,我懒得出去了。”
于是他们便在木屋里渡过了大半个冬天,每个夜晚摩洛斯都和怪物睡在一起,他们拥抱着彼此,直到日头升起照亮天空与大地。
除此之外,怪物还有一些变化。以往两人日常也有亲密的互动,怪物会拥抱他、亲吻他的脸颊和额头,偶尔也会是嘴唇。如今怪物似乎愈发不满足这种情形,它开始更多地将进攻对象瞄准男孩的唇,也不再那样浅尝辄止,它的吻更深入、也更缠绵,倘若摩洛斯不是非人生物,只怕要死在怪物的嘴上。
而且它也不准男孩再只是简单将嘴唇印在它的可怖的脸上。它没有直接开口说什么,只是在摩洛斯每次亲吻它的额头、脸颊、下巴的时候,一手将想要撤离的男孩拉住,扣住他的后脑勺,再次将他扯入险些让人窒息的亲密中。
这样的情况多出现两次之后,聪明的摩洛斯在下一次就会直接吻它的唇,学着怪物的做法,与之深入交流。
在床第之间,怪物也变得比以往更加缠人。
身形壮硕的怪物在他身上不断起伏,他的双手起初还握着它的腰线,偶尔还会揉捏一把它的肌肉,但几个回合过去了,就是他铁打的身子也有些受不住。摩洛斯已经不知身处何年何地,那处源源不断的快感已经把他淹没,持久而强烈的欢愉竟让他的大脑对此麻木。怪物见他神情迷蒙,脸蛋连着脖子都弥漫着一层潮红,就更起了性子。它的动作更加迅速,吞吐得更深入,还刻意收臀发狠地去吸他。一时之间,摩洛斯仿佛自己的灵魂轻飘飘的,脱去了肉体,飞到混沌的世界当中去。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一般,他无力地向后仰着脑袋,红眼睛刚刚用泪水洗过,就真如同红宝石一样泛着珠光。白净的胸膛留着唇嘴舔舐过的水痕,两只手臂只撑在身后,才不让自己倒下去。
如此又是一回合过后,怪物犹不满足。它从男孩身上站起来,那物也跟着从体内滑出,湿热的体液与浊白的精水就从隐秘的缝隙里流出,又顺着大脚根儿淌下。它下床走到窗棂旁边,双臂抵着墙壁,蜂腰压下去,那饱满厚实的臀线就蜜桃似的显出来,还隐隐冒着热气。
它扭过头颅回去看床上的人,目光是不加掩盖的热切。
那边稍作休息的摩洛斯也差不多缓过来,到底他也是非人异种,加上狼人的肉体极佳,他恢复起来自然不困难。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渍——吸血鬼天生不怎么出汗,这方面他继承了父亲的体质,但此时他全身好像煮熟的虾子,不仅挂着汗珠,还泛着薄红。可见怪物做得有多狠。
他两三步下床来,也顾不上穿鞋,只上前一手握着怪物的臀,一手扶着自己的物什,便一口气把那烙铁似的棍子捅了进去,直插到底。
摩洛斯和怪物不知道干过多少回,彼此身上的敏感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虽然动作猛,但他也不是胡乱埋头就冲,他挑的角度极好,那浑圆的头部就只碾着怪物肠肉那处软地儿,来回磨着,直教怪物两腿不住发软。
但它咬着牙愣是没让自己吱一声出来,抵在墙上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攥成了拳头。但摩洛斯恍若未觉,只是一下又一下狠干它,臀缝里那口暗色的小穴已是汁水淋漓,每次那物抽出时甚至还会带着些烂红的穴肉出来。
摩洛斯在怪物面前一向乖巧,没有一件事不应着它。但就是圣母也有脾气的,刚才在床上怪物做得太过分了,别以为他不知道,它是故意磨得他憋出眼泪来,才肯放过他一时。此时他占据主导位置,自然存了点报复心思,想要对方也被他折腾出丑态来才行。
他见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