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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还有余力，就俯身在它耳边撒娇，“我想侧着身子干塔罗斯，干得更深点儿，你把一只腿抬起来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是一记大力顶撞，爽得怪物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它怎么可能说不呢？就是此时他叫它掏了心肺给他，它也断然不会拒绝。可怜它身体过于魁梧，大腿的肌肉紧实又均匀，分量自然不轻。它一只手还要支撑，只能用右手臂撩起右腿根，也只能堪堪把大腿悬在空中。如此它就只剩下一只手撑墙，一只脚踏地，坏心眼的摩洛斯偏侧着身子把它往左边干。它强忍着自臀间席卷四肢大脑的强烈舒爽，还要分神不叫自己倒下去——倒下去就会压着男孩。

摩洛斯也只是一时恼了，到底还是那个好孩子，他折腾一会，见怪物的眼睛红得要滴血，心知对方也快到极限。不说怪物难捱这肏弄，摩洛斯其实也不好受。怪物身体壮，就含得紧，不知是不是异种的缘故，体内的温度也高得离奇，摩洛斯在里面只觉得好像被温泉水包裹着，难耐得很。

所以他也放慢了动作，同时让怪物放下腿，想让两人温和渡过这一回。但他这时有了温柔小意的心思，怪物却不是这样想的。

它费力地转过身子，这个动作放在平时不难，但现在难在它不想叫那物溜出去，转身就格外别扭。它转过来面朝着摩洛斯，双目死死盯着男孩的脸不放，双臂把男孩搂进怀里，把脑袋按在自己胸膛里。嘴里喘着粗气，嗓子喑哑而干涩，头一次开口说了话，“摩洛斯，再用力点儿，用力操我，把我当成最下贱的婊子一样操，干得我合不了腿，只能含着你的阴茎过日子。”

摩洛快把眼睛瞪圆了。他不是没听过人类办事时的叫声，他的听力好，在小镇上逛的时候，就算是白天也经常能听见浪叫。男人女人的都有，但就是最大胆的也没有这样说过。

但他来不及多想，就被怪物用力压着腰，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体验从未尝试过的欢愉。

他不知道最后干了多少次，做了多少个日夜，他只记得怪物一直拉着他，在耳边低吼着“摩洛斯，干死我。”

“再深点儿，再用力点儿。”

“摩洛斯……”

“……操我”

疯狂以后，醒来的摩洛斯不见之前缠绵的身影。他在木屋里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黎明将至，木门就从外面被轻轻推开。

进屋的人视线刚好和坐在床上的他对上，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踌躇着，来者还是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它的右脚走路不太利索，没有几步路的距离，走了好似一个世纪般漫长。

等它都走到跟前了，摩洛斯仰着脸张着一双红眼睛看它，却还是没有说话。它又靠近了些，把山也似的身躯低下来，揣度着男孩浸在阴影中的脸上的神色，小心把人搂进怀里。

从头到尾见男孩没有任何抗拒，它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来，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

好半天，一直没反应的摩洛斯才抬起手臂，虚搂住它的腰。他的脑袋小幅度来回蹭着怪物的臂膀，深深吸了一口血腥气。

终章 冬去春来

冰消雪融过后，天气尚且寒冷。安静一个冬天的鸟儿在梢头开了喉，河溪开了冻，隐约可以瞧见一两尾小银鱼在水中嬉戏。

摩洛斯找了块干净的木桩，坐在门前看着热闹起来的林子，脸上也不由带了点笑意。他拖着腮，正百无聊赖之际。忽的，不远处的草丛里窜出一个黑影，直直从空中扑过来。少年坐在原地，愣愣地望着远方不知名的地方，好像一点没有觉察。

冲到跟前，它反倒停了下来，只一扎进少年怀里，亲热地伸舌头去舔他的手掌心。

摩洛斯下意识熟练撸了两把毛茸茸的狼头，还有狼耳朵，但他的思绪还在出游。今天是他的生日，怪物两天前就出去了，虽然怪物什么也没说，但一定是想为他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以往他也过生日，虽然他身为异类对生日实际没有什么热情，但塔罗斯每年都会费心替他准备。他也就配合着，做出欢喜又惊讶的表情。他曾经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过，那张苍白脸上镶着两只眼睛，淡金色的眉，淡粉色的唇。他注视着镜面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中忽然就浮现起一股烦躁，恨不得撕碎眼前的人，划烂他的脸。

他自己是对这张脸没有半点好感的，但大约也知道这样的容貌有惊人的杀伤力。不管是笑是怒，是悲是痛，不管怎样的神态他做起来居然都是动人的。他同样也了解怪物对他的笑容没有抵抗力，因此他在怪物面前也笑得最多。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倒是漠然的神色居多。

一边漫无边际地发散着，一边思考待会怪物回来他用什么样的笑脸迎接更好。这时他又突然回忆起去年过生的时候，巫师难得也来了，还送了他一串绿水晶项链。

巫师先生这个冬天再也没有过来，以后大约应该也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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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还准备了一份回礼，但如今没有机会送出去了。

他无声叹了一口气，也不去管围着他转的狼。

怪物乘着月光，在夜晚十二点前一刻踏进木屋。本来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少年顿时来了精神，从地上蹦起来，赤脚一溜烟跑上前迎接怪物。

怪物双臂一捞就搂住他的腰，摩洛斯的双脚离地，只一双胳膊圈着它脖子。他的脸凑近了，面上的笑容就更明媚起来。

少年嗓音勾子似的，撒娇喊怪物的名字：“塔罗斯……”

“生日快乐。”它低头蜻蜓点水在他唇上掠过。

怪物从身上掏出一个用丝绸包裹着的小东西，打开来看，晶莹无瑕的石头在月色下放着浅浅的光辉。

金子打造的指环上刻着荆棘玫瑰，两者蔓延缠绕着，固定住那颗血红的钻石。

怪物举着它，停留在少年眼前，又重复了一遍，“生日快乐。”

摩洛斯笑起来的时候双眼弯弯，眼眸里盛着一泓盈盈春水，暖得好像冬日里探出厚厚云层的曦光。圣殿里供奉的世上最高明的工匠雕刻的圣女含笑赐福像，笑容也比不上他一半美好。

但他面上的笑此时却有些怪异，这种怪异在怪物把这枚戒指套在他无名指上时，到达了极点。

他高举着手，打量着和他眼睛的颜色相近的宝石，声音像被无形之墙隔断开来，听得不真切：“塔罗斯，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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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

“什么戒指？”

怪物没有回答。他盯着手上的戒指出神，自说自话，“男人送女人的那种戒指吗？”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若是平时遇见怪物不肯回答，摩洛斯也不会逼着它。但今天不行，他非要问个答案出来不可。他一步步走近了，直到脚对着脚，脸对着脸，眼对着眼。

他睁着眼，连眨一下也不肯，怕错漏了对方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怪物身量足足高出他一个脑袋还要多，他只能掂起脚尖，努力让自己的眼睛离得更近些。

少年在观察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