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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天天粘着我……”

“不要，你放开我！”

双臂如铁一般牢固，和綦景又软又细的胳膊比起来粗很多，体内的肉棒滑了出来，綦景哼了一声，想坐起来，才刚拱起屁股又感受到那根粗热的东西。

“别乱动。”林双毅侧过脸，吻了吻他的额头，深情款款道，“这回先放过你，我用手帮你爽。”

林双毅调节座椅，两人抱在一块坐起来，他的手握住两人的阴茎，一同撸动着，喘息声交叠，车里的气氛渐渐平和下来。

綦景为自己最后高潮射精感到愧怍。

“我送你回家。”林双毅不再为难他，还递了两张纸给他擦脸。

街上人来人往，路灯垂头打量着每一个人，綦景感觉自己被所有人盯着，他低头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淡淡的汗味却让他觉得自己刚在垃圾堆睡了一觉。

他快步上楼，一回到家便脱光衣服，到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后换上新买的睡衣，把地上的衣服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原本在睡觉的热热醒了，见主人窝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猛一蹬腿跳上沙发，钻到綦景怀里蹭蹭他。

“乖，吃饱了吗？”綦景顺势摸摸小猫毛茸茸的背，“过几天带你去剪毛。”

“喵～”热热忽然蹭他的脸，然后又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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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有东西吗？”綦景抬手摸一摸脸，忽然一顿，手指上湿了。

他才突然察觉，眼睛还在不断地、重新地流出泪。

07

在文大校庆之后的一周，綦景担心林双毅堵他门，不敢轻易出门，直到林双毅作为歌手出道的消息出来，他才安心。那日睡醒后，自己拿把剪刀帮热热修了毛，也顾不上好看不好看，看着小猫体型缩变小一圈就满意了。

又过了几天，綦景终于恢复工作，和以往一样，下班后照常去采购，回家喂猫做饭，唯一的不同是他刻意从公寓后门回家，生怕碰上吴冷。

对方那日的表情历历在目，尴尬又不解，全身僵硬，肯定被吓得冒汗，然后回家跨个火盆，洗晦气。

微信置顶是吴冷，但綦景不敢给他发消息，怕发出去一条‘早安’，对话框多了个红色感叹号。

“热热，完了。”綦景对着猫说话，“吴冷不会再想见到我了。”

热热低头喝水中。

“……为什么他只记得我初中跳楼，不记得其他的。”綦景闭上眼，努力回想那段时光，“好烦，感觉追不到他了。”

初一跳楼之后，他开始从女生那儿偷情报，知道吴冷什么时候会在哪里，一到点就到场地坐着，光明正大地盯着吴冷看。

十几年前的吴冷是学校的万人迷，无论是才能还是外形都吊打那个小镇上的所有男人，真的很难再发现比他更帅的了，綦景一开始还戴着从市场买的十块钱一顶的长假发，装作女生混进女生堆里看吴冷，后来假发被父亲剪坏，他就不装了，泰然自若地坐在观众席上看他打球。

当时的綦景个子很矮，长得也没现在好看，就一张大众脸，而且吴冷习惯被围观的感觉，很少会往人堆里看。

在那短短几个月里，綦景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故意坐在吴冷的水壶旁边，等中场休息时，他近距离观赏吴冷喝水，最后吴冷还对他笑了一下。

不久后，吴冷考到文大的消息在学校传开，綦景每个寒暑假都偷父亲的钱去文大看吴冷。

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睡着了，再睁开眼已经是半夜，门口的门铃响个不停。

他拉开门，一看来人是林双毅，顿时退后一步要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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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个屁啊。”林双毅多年坚持锻炼，手劲大，伸手卡住门，往前一推就让綦景松手了。

“滚出去！”

“太晚收工了，我来睡一觉。”林双毅无视他的脸色，自觉拽他到自己身边，搂着一块儿坐到沙发上。

屁股刚碰到沙发，綦景霍然起身，甩开他的手，抱上猫去开门，被林双毅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快要自动脱落。

“喂，这么晚你还想去哪？”林双毅拦住他，质问道，“想去找吴冷？吴冷和陆理回他们爸妈家吃饭了。”

闻言，綦景猛地回头推开他，“你别在缠着我了，吴冷什么吴冷？全都因为你搞砸了！”一时情绪激动，没收住脾气，走廊的声控灯全亮起来。

“你他妈敢走出去我就把你家砸了！”林双毅拉住他手臂，强行将他拖过来，接着按倒在沙发上强吻。

热热被两人压住感到很难受，自己跳了出去，这下林双毅和綦景贴得更近，他的手伸进綦景睡衣里乱摸，綦景想抬脚踹他，却察觉自己两条大腿被林双毅压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仰起头避开伸来的舌头，脸又被强行掰了回来，“滚啊！松开我！”手脚仿佛被铁石压着，体型悬殊导致他无处可逃。

林双毅从来不管别人意见，他从小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学的时候綦景更是对他百依百顺，现在綦景的反抗，在他看来都是因为他还没把钱甩到綦景脸上。

“你爸又找我借钱了。”林双毅亲尽兴了，戏谑道，“借了三十万，听他说联系不上你这个不孝子，准备到你家门口泼油漆。”

“你怎么没和你爸说已经和我分手了？”林双毅满脸得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被高举到头顶的手松得到自由，綦景揉揉手腕，低头没看他。

对方忽然打量起他这个小公寓，加上房间目测五十多平米，没有阳台，衣服挂在客厅一边的简易晾衣杆上，猫的东西就占了小半个客厅，綦景自己的东西肯定更多，但小房间塞张床就没了一大半的空间。

“我就没住过这么小的屋子……”林双毅到处摸摸碰碰，毫不客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卷点钱走？”

“我爸借你的钱我会还的。”綦景突然出声，也挡不住他嘲讽人惯了的嘴皮子。

“全部还吗？”

綦景毫不犹豫点点头。

“大概两百万左右吧。”林双毅见綦景呆住，补充道，“这里也包括你骗我钱给你爹还债的钱。”

“连利息都没算。”他又说。

两百万对于綦景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他只在小学课本学读数字的时候见过这么大数额，他若是想摆脱过去，首先要收拾干净自己以前留下的屎尿屁，他说，“我会还的。”

接着，綦景去打开门，对他说：“麻烦你赶紧走。”

“妈的我现在又不想你还。”林双毅搞不懂这个穷鬼，伸手要去扯他胳膊，面前却出现台手机，屏幕上正是110的通话页面，他登时抬手去抢，手机却被綦景及时收回去，他听綦景说，“你不想刚出道就被挖出黑料吧？”

“你……”林双毅难得吃瘪，

綦景把大门敞开，道：“滚出我家！”

“操你妈。”林双毅脸色阴鸷，临走前警告他，“两个月之内把钱还了，还不起你就等着我叫人打断你手脚活埋了！”

一股推力狠狠甩上门，将林双毅的嘴脸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