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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个武将。而他,是天生的皇家人!
“世子爷!”望山从人群里挤进来,眉眼笑地迎上陈安之。
“怎么才过来。”陈安之不悦皱眉。
望山立刻陪着笑脸说:“走就来啦,人太多一时没挤进来。马车早就您备好!”
陈安之这才跟着望山挤过人群,登上晋南王府气派的马车。
他已经好久没有坐过这样舒服的马车。坐进马车里,陈安之长长舒口气。这大半年,如今细,竟像是一场令人作呕的噩梦。
好在他在回来,不再是军人做饭的火杂兵一个,又是矜贵无双的世子爷。他肯低肯吃苦地走这么一遭,来父王和母妃也已经消气。
回到熟悉的晋南王府,陈安之还来不及感慨,就见许多家仆在庭院里忙碌着。
“他们这是做什么?”他问。
望山赶忙答话:“过秋节,就启程封地。”
陈安之“哦”一声,皱着眉点。他快步往里,见候在庭院里等着他的晋南王。陈安之眼睛一红,立刻在父亲面前端正跪:“父王,儿子回来!”
晋南王居高临地望着这个又黑又瘦的儿子,心也有些不忍,训斥的话咽回,道:“起来吧。”
陈安之笑着起身,又朝父王迈出一步离父亲近些:“母亲怎么样?听说母亲前日刚诞弟弟,可是母子平安?一切都好吧?”
听着他满口关切母亲,晋南王心里舒服不少。他点,道:“都好。”
“那我母亲!”
晋南王点。
陈安之进屋,见到母亲,眼睛立刻就红。王妃瞧他走这一趟蹉跎成这样,也瞬间红眼睛。
“母亲!”陈安之二话不说,扑到母亲怀里痛哭一场。
王妃轻轻拍着他的肩,无奈地摇,笑话他这么大的人还是哭哭啼啼。
直到后来晋南王进来阻止他惹王妃多思,陈安之才从母亲的屋子里出来。他擦干脸上的泪,站在庭院里,任由干燥的风吹拂在脸上。他慢慢笑起来。
真好,他终于回来。
他大步走出庭院,回自己的住处换身衣裳。红簪和司菡规矩地迎在路边候着。陈安之摸摸藏在袖的两条贝壳手串,在几个小妾身上随意扫一眼,便收回目光。
隐约觉得好像少几个小妾,却一时之间没起来少谁。
他换好衣裳,剃胡须,就连腰间也挂着心爱的玉佩和香囊,这才快步往昙香映月,只见到决定相伴余生的两个女人。
望山跟着陈安之身后,笑呵呵地跟陈安之说他不在的这段时日府、京的事情。陈安之如今回到京,心情大好,比高状元还春风得意。他随意听着望山的话,着刚刚见到的两个小妾。
他好像不止两个小妾吧?
红簪前是方清怡的婢女,如今他根本不见红簪。司菡的由来是戏剧,何况司菡曾是孙广亮的妾,他也不会碰。
他回忆着没来迎接他的小妾。
哦,林莹莹被山匪掳走。
“春杏呢?”陈安之询问。春杏向来乖巧守礼,不该不来迎接他才。
“春杏姨娘病。”
“哦,那红玉呢?”
“谁?”望山茫然。
陈安之敲敲额角,道:“记错,是叫翠玉。”
望山打量着陈安之的表情,小心翼翼禀话:“犯错,被夫人撵出府。”
陈安之皱眉,又很快舒展,说:“撵就撵吧。”
陈安之本来就不喜欢翠玉,勾栏出身足够让他厌恶,将人留在府里也不过是碍于面子。被主母撵走正好。陈安之又到尤玉玑趁着他不在时,撵他的小妾,是不是说明她终究是有几分在意他的?
还是说,在他不在的这大半年,尤玉玑已经消气,且冷静来考虑未来,打算和他重新始?
他先见见他的阙公主,然后就尤家接她回来!
陈安之满面笑容地迈进昙香映月。
如今昙香映月早已没曾经的蓬勃生气。陈安之迈步进,一个人也没见。他继续往里走,好不容易见一个扫洒的婢女。婢女见他也意外,手忙脚乱地请安行礼。
陈安之皱眉,质问:“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少?”
望山赶忙禀话:“夫人回尤家,这院落的人都派别的地方当差,只留两个小丫鬟照料着。”
一听这话陈安之瞬间黑脸,质问:“阙公主还住在这里,岂能这般懈怠!”
望山急急说:“夫人走前说阙公主喜静,不需那么多人照料。”
陈安之,阙公主好像的确喜静。他的脸色稍微缓和来,继续抬步往里走。他停在东厢房门前,整理一番衣襟,再轻咳两声清清嗓子。
叩门时,陈安之还在着自己带回来的礼物是不是太廉价些?
不他等会先不把贝壳手串送阙公主,他先买些别的珍贵礼物,再一起送公主!
叩门三次,还是无人应。
陈安之心里慢慢焦急起来:“公主殿可是在歇着?”
还是无人应答。
怎么连公主身边的那两个侍女都不在呢?
莫非是公主出什么事情?到公主的病弱身体,又到那些关于公主活不过双十年岁的流言,陈安之顿时脸色白,颤着手将房门推。
“公主!”
他踉踉跄跄地闯进屋,心难道是自己回来得来?
屋空无一人。
他在不大的房间内寻三遍,也没寻到一个人影。
“怎么回事!人呢?”陈安之高声质问立在庭院里的两个小丫鬟。
两个小丫鬟面面相觑,战战兢兢跪来:“奴婢不知!”
“什么叫不知?我问你们人呢?”陈安之冲出,站在两个跪地的丫鬟面前。
小丫鬟颤声禀话:“阙公主身体一直不好,奴、奴婢听从吩咐从不敢打扰。每次厨房送来的膳食按照规矩送到门口,自有阙公主身边的婢女拿走……”
另一个小丫鬟接话:“,昨天晚上还见阙公主身边那个唤做停云的婢女!阙公主为什么不在房里,奴婢属实不知情呀……”
“阙公主身边的婢女时常在小厨房里煮药,阙公主病得厉害应当、应当不能自己走出屋……”
陈安之脸色煞白,身形晃晃。
怎么会这样?
是谁闯进他的家,将他的心上人掳走的?
此时,陈安之心心念念的人正在水汽氤氲的净室里,赤着身趴在湿漉漉的长凳上,墨披散着。
尤玉玑挪个小凳,坐在他身侧,正专注地用手丹墨在司阙脊背作画。
司阙转着指间铜板,有点不高兴。
他抛铜板这么多年,铜板仍是和他没默契。
他又输,只能乖乖躺在这里,姐姐当画板。
第148章 结局(中)
第一百四十八章
陈安之刚一回来, 就将晋南王府搅了个人仰马翻。明明天色经黑下来该是近歇下的时辰,可陈安之从昙香映月跌跌撞撞跑出来,立刻招呼着府里所有人出去找阙公主。
“我只不过是出去了几个月, 人就不见了?”陈安之气得原地转,他捻着满是烧伤疤痕的手指头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