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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我问一下我姐吧。”

刘一遥:严琅晚上和我们一块,吃炒菜,可以的吧?

刘玲玲:谁付钱?

刘一遥:我。

刘玲玲:可以。

刘玲玲:我和贝恩都收拾好了,直接在楼下等就行。

刘一遥:嗯,我们大概二十分钟到。

刘怡瑶:“说好了,晚上四个人吃。”

严琅:“几点的飞机,我送你们。”

刘怡瑶这天没有说什么推辞的话。

严琅中途去加了个油,比原定时间晚了十分钟。到了楼下的时候刘怡瑶给刘玲玲发:我和严琅好了。

刘怡瑶看着这几个字,隐隐约约觉得有点奇怪,又补充了一句:准备好了。

刘玲玲:……

刘玲玲:知道你们好了。

刘一遥:我和严琅准备好了。

刘一遥:在楼下了。

刘玲玲:来了。

也许是刘玲玲提前敲打过,这天贝恩看起来很正常,没有再释放他无处安放的魅力,甚至还有点萎靡。

刘怡瑶小声问:“他怎么了?”

刘玲玲:“和小情人分开舍不得呗。”

严琅选的饭店好吃不贵,老板也热情,免费送了四碗杏仁茶。刘玲玲不爱吃甜的,刘怡瑶便把她那碗也喝了。刘玲玲吐槽:“你这也太能吃了。”

刘怡瑶:“别浪费嘛。”

严琅:“你吃饱了吗?不够再点。”

“够了够了,大晚上别吃太多。”

说着刘怡瑶又夹了块肉。

第49章 晚安12

刘怡瑶飞了温州,换了好几个ATM机,才取够了钱,然后连夜去了苍南,到山脚下随便找了家招待所住,第二天五点就起床上了山。扫地的僧人见了刘怡瑶做了个单手礼:“施主留步。”

刘怡瑶解释了一番自己是来捐款的,僧人才把他引了进去,接着他就看到了一个转账二维码。

刘怡瑶:“……”

他昨天究竟是何苦跟着导航到处找ATM啊!

刘怡瑶从包里拿出了一叠大概有1厘米厚的百元大钞,放在了桌子上。僧人帮他处理完,登记了名字,对他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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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怡瑶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请问净云大师在吗?” 网?阯?F?a?b?u?Y?e?i??????ω?ě?n???????Ⅱ????????ò??

净云就是那个指点刘家父母怎么生男孩的大师。

刘怡瑶听净云大师讲了一早上经,中午去临时搭建的厨房帮忙,下午又和其他工人去挑砖,晚上有人给他安排了一个床位。

刘怡瑶就这么在寺庙里住了下来。

山里安静,僧人们睡得早,刘怡瑶跑到后院和严琅打电话。

“……我没想到现在寺庙都这么高级了,连蜡烛都是电子的。你说佛祖能收到电子蜡烛吗?”

严琅:“嗯——仿生佛祖*就可以吧。”

刘怡瑶愣了一下,嘴角不住抽搐。一开始他还忍着,后来越想越觉得好笑,不由得笑出声来。

严琅还说:“仿生佛祖可能还会养电子宠物,每天把拓麻歌子带在身边。”

“别说了别说了,”刘怡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会儿大师该说我亵渎佛祖,要把我赶出去了。”

刘怡瑶在寺庙里住了三天,出钱又出力,但净云大师整天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贿赂成功……呸!是感化。

眼看着回北京的时间快到了,损毁的房屋也修得差不多了,寺庙陆陆续续开始接待香客,刘婷婷那边也传了消息说刘策全和陈小芬准备星期一上山拜佛,刘怡瑶不得不有点焦躁。

第四天,严琅来了。

刘怡瑶都不知道严琅怎么知道寺庙的具体地址的。

“那天一块吃饭的时候,我要了你二姐的联系方式。”

“啊……这样啊。”

刘怡瑶手上戴着破了个洞的劳动手套,拎着两桶水,衣服也不太干净,安全帽把他的头发压得蹋蹋的,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刘怡瑶有些羞赧:“你要不……要不先去坐会儿?”

严琅接过了刘怡瑶手里的水桶:“我帮你拎,一共要拎多少桶?”

刘怡瑶急了:“别,你别做这个,你的手是拿手术刀的,怎么能做这种事。”

严琅:“没什么不能做的,拿手术刀的力气都大。我有朋友还在手术台上锯人大腿呢。喏,和那边锯木头也差不多。”

刘怡瑶一扭头就看见一个寺庙请的工人正拿着电锯在锯一根有成年男性大腿那么粗的木头,棕黄色的木屑飞起来,像造雪机的洒出来的雪一样纷纷扬扬的。刘怡瑶短暂地把那些木屑替换成了血,觉得那场景着实骇人。

刘怡瑶拗不过严琅,只好给他找了手套和安全帽,让他戴上。

中午干完活,吃过饭,严琅表示要给寺庙捐笔钱。

严琅用的也是现金,刚拿出来,刘怡瑶就让他赶紧收回去。

“你疯啦!给这么多!500,不不不,200块意思意思就差不多了。”

“你糊弄佛祖,佛祖也会糊弄你。”

刘怡瑶不得不看着严琅把钱递给了僧人,胸口疼痛不已。

僧人打开花名册登记了严琅的名字。一前一后,严琅的名字正好和刘怡瑶的名字排在一起。

严琅看到跟在刘怡瑶后头的数字,说:“你也挺疯的。”

刘怡瑶撇撇嘴:“那人家大师也没说什么。”

“带我去见见大师呗。”

严琅在禅房和大师聊了两个小时,出来时外头已经变了天。乌云飘过来,响过几声雷,豆大的雨就噼噼叭叭地往下掉。

刘怡瑶脱了手套坐在檐下等雨停,严琅靠着褪了色的红色柱子说:“雨停了之后我们就走吧。”

刘怡瑶说“好”。

廊边种了一丛芭蕉,雨顺着屋檐往下淌,落到叶上溅开来,一珠一珠地往下滑。

严琅:“为什么不告诉我?”

刘怡瑶看到严琅的那一刻就知道对方一定是已经得知他和家里人出柜了的消息。他撑着一边脸蛋,看着雨珠说:“我不是特意为了你。我是为我自己,我不想到最后我只能孑然一身。”

“你不会的。”严琅一脸严肃,刘怡瑶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认真的话:“我问过佛祖了,他说你修庙建寺功德无量,能得天人护佑,逢凶化吉。”

刘怡瑶失笑:“你什么时候去问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刚,”严琅敲敲手机:“我给他发了电子邮件。”

刘怡瑶:“这个梗用一次两次就可以了!”

两个人相视一眼,一同笑出了声。刘怡瑶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过了。

雨停了之后,刘怡瑶和严琅去了龙湾机场一块坐飞机回北京。

严琅送刘怡瑶回宿舍。车子停在马路边,周围一个行人也无,只有路灯恪尽职守亮出一圈黄色的光。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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