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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小石头的头发,软萌的小孩子好像一下子就成了猫儿,闻言,猫呜一声扑到胥梓桑身上。

“谢谢陛下!”

看着一大一小在饭桌上搂搂抱抱,大的笑得一脸宠溺,小的笑得天真可爱,南宫僴轻笑着哼了一下。狗玩意儿,越来越招人喜欢了。

“咦?陛下?”小石头像是小流氓吃豆腐一样在胥梓桑身上乱摸,“你肚子好软啊,好舒服啊……”嘴上说着,手上不停歇。

胥梓桑:……

南宫僴看着那双作乱的手一把一把捏着胥梓桑的腰,这狗东西每天那么累,脸上肉眼可见地消沉了一些,身上怎么没掉肉?

感受到南宫僴的眼神,胥梓桑瘪了瘪嘴,将小石头的手握住拿开。

“好好吃饭,坐好了。”他提溜着小石头的衣领将他按到板凳上。结果小家伙还在不停说话。

“我的肚子也软,就只有哥哥的肚子不软,他的肚子硬邦邦的,手指杵在上面还能弹起来,哥哥说那是肌肉,可好玩了。”说着,他还伸手扯胥梓桑靠近南宫僴。

“哥哥,快让陛下摸一摸你的肌肉。”

南宫僴一把捏住那只手,一脸黑线。你当我的肌肉是御花园里的石像,谁想摸都能摸一下吗?

“好好吃饭。”他佯装生气,小石头被唬得一愣一愣,瞪了瞪眼睛,像做错事一样,哦了一声,漫悠悠端起碗,谨小慎微默默进食。

“看什么,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小石头又不知道,你凶他做什么?”胥梓桑也佯装生气瞪南宫僴一眼。

南宫僴不服了。

“怎的,我不阻止他,难道还真让他牵着你的手来摸我?”

“怎的,小石头摸得我摸不得,你是黄花大姑娘?”

“你有没有一点廉耻心?黄花大姑娘不能摸,黄花小伙子就能摸了?我们大余可没有你这等伤风败俗的行径。”

听听,这说的什么鬼话,黄花小伙子?还真把自己跟没出阁的姑娘放在同一起跑线了,胥梓桑差点把嘴角咧到耳朵根儿。

“得,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什么?”南宫僴并没有觉得自己刚说的有什么不对,狗贼现在一脸阴阳怪气地笑着,怎么让他这般不自在?

“没什么,肌肉而已,没什么好摸的,都差不多。”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南宫僴差点被饭噎死。什么叫都差不多?差不多什么?难道胥梓桑摸过别人?

他刚才是佯装生气,现在是一丝丝吃味和别扭肉眼可见地爬上脸颊,认真生气。

“难不成西北民风竟如此彪悍,随随便便就能摸人?胥梓桑,”南宫僴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反正就是生气,“别把那些陋习带到宫里,尤其是有小孩子在场,亏你还是个读书人!”

“什么陋习?”胥梓桑放下筷子,双眼贼亮地盯着他,“你说我有什么陋习?”

南宫僴被他盯得耳根绯红,眼神闪躲。

“什么陋习你会不知道?装什么傻?”

“不装傻,我也没说错,确实没什么好摸的,不过你放心,”看南宫僴一副又要炸毛的样子,胥梓桑赶紧开口截了他的话头,“我就算有陋习,也陋不到你身上,你绝对安全。”

南宫僴一时语塞,无语地盯回去,这狗东西大白天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胥梓桑看他一副活吞蟑螂的样子,又加了一把火。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摸你的。”

南宫僴:……

为什么反而觉得心更堵了?

吃过饭后,胥梓桑派人把小石头送回和暄殿午休,自己则捡了本书随意翻着。新上任侍卫一脸百无聊赖站回了岗位。

“胥梓桑,刚吃饱饭,你不休息一下?”

“休息啊,待会儿休。”

“我是说你吃饱了饭都不动?难怪肚子会长肉。”

胥梓桑笑了。

“小石头说我肚子软,又没说我肚子肉多,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软不就是肉多的意思?难道他理解得不对?南宫僴仿佛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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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好意思,肉多就是肉多,我又不会笑你,毕竟你又不习武,肌肉松弛也很正常。”岂止正常,简直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什么叫肌肉松弛?胥梓桑脸僵了一下,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是,毕竟我事多,不像你那般清闲,想习武就习武,想睡觉就睡觉。”

吵什么呢,六喜站在一边,表面镇定内心无语,这一个陛下一个殿下干什么呢,居然像小孩子斗嘴一样。殿下就不说了,陛下什么时候也这般不成熟了?

“陛下,喝杯消食茶,差不多可以午睡了。”

宫人端来了茶水,六喜倒了一杯毕恭毕敬地双手奉上。南宫僴一瞧,消食茶?那不是吃撑了或者消化不良才喝的吗?狗东西也没吃多少,难不成他消化不好?

难道以前在和暄殿吃过饭以后他回来都要喝消食茶吗?不对啊……,他们也在乾昭殿吃过几次饭,好像也没见狗东西喝过这玩意儿啊……

“喝什么消食茶,矫情,出去走两步自然就消食了。你怎么跟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房姑娘一样,谁束着你的脚了?”眼看胥梓桑接过茶水,南宫僴出声奚落。

“你就是运动得太少,所以肌肉松弛,还要喝消食茶。”

得,肌肉松弛这一点是过不去了。

手里的茶水突然有点噎人。

哐当。

六喜以为自己伺候得不好,看到陛下把茶杯怼到桌子上,大惊失色。

“陛下,这茶不合口味吗,老奴马上叫人重新准备。”

“不用,不喝了,寡人出去走走。”胥梓桑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抚了抚袖往外走。

一脸不虞。

小样,生气了?

南宫僴时刻谨记自己现在是个侍卫,落在里胥梓桑三尺远的地方,盯着前方比自己矮半个脑袋的人,身影单薄,风再大一点都能把他吹倒,身上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肉?

“喂。”他冲着前面的人招呼了一声。

“有事?”

“我觉得你身子骨太差,我怕你等不到我从你手上夺回皇位就劳累过度死了,要不你锻炼锻炼身体,争取活久一点?”

胥梓桑停下脚步,悠悠地转过身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南宫僴。

那眼神,宛若看一个智障。

“你都要夺位了,我身体不好早死不是对你更好?”

“那……不一样,”南宫僴在对上他眼睛的时候浑身突然一僵,紧接着,一股不知名的热冲上脑门,脸上也开始发烫。

“你活着,我亲手夺回皇位,比你死了我捡回来更让我有成就感。”

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反正他自己是信了。

胥梓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你可要做好一辈子夺不回位的准备了。”

“嘁,那你得保证你活得跟我一样久才行。”

这段魔幻的对话听得旁边拿着披风随行的小公公一身冷汗。和暄太子就是和暄太子,估计也就只有他敢在皇上面前一口一个夺位,一口一个死了。

正月里还未完全出冬,寒气还是有些重。胥梓桑在园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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